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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靜了,還略帶幾分得意的道:“娘,您瞧瞧,就算田婉晴攀咬到您頭上了,可是她身邊的嬤嬤咬舌自盡了,有沒有旁的證據(jù),除了田婉晴這個上不得臺面的話,根本做不得數(shù),哪怕是皇上也不能把手伸到別人家的宅院里來。鐘錦繡仍然拿您沒辦法……” 雖說鐘錦繡最后擺脫了難聽的名聲,有些可惜,可是最后老夫人也完全沒受到懲罰,只是裝病不出而已,等這陣風頭過去了,又可以對鐘錦繡出手了。 “娘,您好好歇一歇,待下回一定把鐘錦繡這賤丫頭給按死——” 自從陳黛出嫁之后,鐘蘭好久沒有這么開心過了,畢竟陳黛嫁給了于林之后,傳來的全是壞消息,可是如今總算有一件讓她開懷的事情而來。 可惜她這股嘚瑟的勁兒還沒持續(xù)多久,就忽然聽到外面一陣急切的通傳聲。 “老夫人,姑奶奶,宮里傳旨來了?!?/br> 老夫人一驚,立刻握住鐘蘭的手:“快扶我起來,動作麻利的替我梳洗。” 一般皇上傳重要旨意的時候,都是要全家去接旨的。 她急急忙忙的收拾,只是剛換完衣裳,就又有個丫鬟來通傳了:“老夫人,咱姑娘已經(jīng)接完旨了,半年后皇上將以皇后之禮迎娶我們?nèi)媚铩@戏蛉?,您有福了?!?/br> 來傳話的是綠竹,她滿臉都是笑盈盈的,甚至還從衣袖里摸出一把金錁子道:“我們姑娘特地讓奴婢給您院中的人送來金錁子買糖吃呢?!?/br> 她一股腦將金錁子都塞到了喜兒手里,喜兒是老夫人身邊的第一大丫鬟,這些賞錢自然由她分配。 辦完這些事兒之后,綠竹就行了一禮轉身離開了,院中的所有人都能看出她歡喜的狀態(tài)。 老夫人穿戴整齊,怔怔的站在原地,臉色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得蒼白如紙。 “娘。您慢些?!?/br> 或許是太過震驚了,老夫人竟然踉蹌了一步,險些摔倒,要不是鐘蘭眼疾手快的扶住她,興許就真的腿軟跪倒在地了。 “完了,全完了?!崩戏蛉藧瀽灥恼f出這幾個字,竟然眼一翻就暈了過去。 顯然這次她是真的病了,哪怕請了太醫(yī)進府診治,也是束手無策,老夫人竟然直接癱在了床上,根本無法自理。 35. [最新] 035 大結局 = = 鐘錦繡接完旨之后, 整個人都在發(fā)愣,還是鐘信衡輕推了她一把,她才反應過來, 立刻謝恩。 來宣旨的自然是李大總管, 李懷德滿臉帶笑,嘴里的吉利話就沒有停下過,甚至都笑出了褶兒。 “李總管, 這圣旨是立后?”鐘錦繡還沒反應過來, 所以連圈子都沒兜, 就這么直愣愣的問出了口。 “是?!?/br> “這圣旨下了,明日上朝的時候會不會一片反對的聲音?” 她這個問題,把李懷德都給問懵了, 過了片刻才反應過來,立刻道:“一切都有皇上呢?!?/br> 他怕鐘錦繡再問出這種讓人招架不住的問題, 立刻道:“您有什么疑問,等進宮直接問, 皇上會親自告訴您。咱家先回了?!?/br> 說完這話便匆匆離開了,倒像是后頭有人追著似的。 鐘錦繡沒想到就問了倆問題,就把人給嚇跑了,頓時沒忍住直接笑出聲來,倒是鐘信衡拍了拍她的肩膀:“有什么好笑的,把人給嚇跑了,我還有一堆問題沒問呢?!?/br> “大哥若是不放心, 到時候便與我一起進宮, 仔細問個遍?!辩婂\繡眨了眨眼。 鐘信衡搖了搖頭,一副怕了她的模樣。 皇上既然說要親口跟她說,那必然是兩人之間的私房話, 他夾在中間算什么。 況且他原本不放心,是怕皇上戲耍了小妹,可是如今封后的圣旨都下了,九五之尊怎么可能拿皇后之位來戲耍她,他心中的疑問那怕沒解開,也沒那么迫切了。 “我本來想讓你嫁給家風清正人口簡單的兒郎,不過這圣旨下了,你又要進宮了,想必日后cao心的地方還有很多?!鞭D而他又生出了幾分擔憂。 鐘錦繡反過來安慰他:“大哥,我在宮中生活了十年,對于后宮的一切都已經(jīng)習慣了。那些糟心事兒我并不怕,反而若是你真讓我嫁給了旁人,我反而不習慣。再說哪有什么家風清正人口簡單的兒郎,王家二郎之前也符合這條,結果如何,你也看見了?!?/br> 被她這么一說,鐘信衡倒是瞬間釋懷了。 的確是這樣,當初同意讓王崢當駙馬爺,不也是看中了王家家風清正,王夫人又是出了名的賢惠人,絕對明事理。 若不是鐘錦繡被撤了長公主的名頭,從高處衰落,也瞧不見王家人真正的嘴臉。 鐘錦繡在五日后被召見入宮,剛進了壽康宮,就聽到太后的輕笑聲:“喲,快瞧瞧我們的大喜人到了。” 鐘錦繡規(guī)規(guī)矩矩的行了一禮,坐到了太后的身邊,疑惑地道:“母后,什么是大喜人?” “做了許多好事的人叫大善人,你這個迎來諸多喜事的人可不就叫大喜人!” 太后的話音剛落,周圍的宮人們都笑作一團。 鐘錦繡瞬間臉色一紅,她雖然已經(jīng)料想到要被太后打趣,可萬萬沒想到第一句就被直中靶心,弄得她面紅耳赤。 “看看,咱們大喜人都被喜事給熏紅了臉,還沒喝酒就已經(jīng)醉了?!碧蟛⒉环胚^她。 “母后,您饒了我吧?!彼B連討?zhàn)垺?/br> 殿內(nèi)正是一片歡欣鼓舞的時候,皇上來了。 “說什么了,如此高興?”男人沖著太后行了一禮,目光含笑的掃過鐘錦繡。 兩人四目相對,都微微怔住,心里一麻。 這是下完圣旨后兩人的頭一回見面,并且都是滿臉帶笑,還隱隱含著幾分情意,所以才如此不習慣。 之前每回見面皆是爭鋒相對,又或是陰陽怪氣,也就上回皇上替她敷臉的時候,有幾分和諧溫暖的意味,但是與這回的狀態(tài)還不一樣。 太后的視線在他倆身上游移了片刻,瞬間就感到了這二人之間不同尋常的氛圍,不由得擺了擺手道:“皇帝來了,帶著咱這大喜人出去轉轉吧,哀家也有些乏了。” 她倒是直接把人攆出去了,沈硯微微一怔:“何為大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