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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康!” 帕契沒有說話,面無表情的目送咸菜跑遠,之后又搖搖頭跟了上去。 當(dāng)咸菜趕到的時候,老人身邊已經(jīng)蹲著位青年的少年,他的身上也有一種略腥的怪異氣味,卻和傷人后的血腥不同。菜菜跑到老人身邊蹲下,問道:“有什么困難需要菜菜幫忙嗎?” “這位老人想要去陪伴戰(zhàn)爭中受傷的兒子,可在路上心臟的舊疾發(fā)作了?!蹦乔嗄杲忉屩?,他見咸菜小小的一只,微微蹙眉道:“我的妻子即將生產(chǎn),此次下山也是為了尋找產(chǎn)婆,可是現(xiàn)在……”這樣的小女孩也無法把老人帶到他兒子身邊,況且軍營也不是男子能夠接近的。 小貓咪撓撓耳朵的位置,道:“那你趕快回去陪妻子吧,菜菜會把老爺爺送過去?!闭f完她稍一使勁,便輕易將趴在地上不能夠動彈的老人抱了起來。 青年面上的表情有瞬間凝固,看到咸菜身后出現(xiàn)的帕契,他才道:“我叫緣一,事后可以來山上做客?!闭f完他便匆匆起身,朝山的另一面跑去。 太好了,這下子就能夠在天黑之前趕回家了。 第76章 大概是小女孩抱著比她大兩倍的老人的畫面過于驚悚, 咸菜一路進入軍營沒有被任何人阻攔,當(dāng)她將老人送到的時候,老人的兒子正渾身是傷的躺在被褥上, 被包裹的看不到一點rou, 只有在出聲呼喚父親的時候,才被證實那確實是他們要找的人。 或許是聽到了父親的聲音,原本已經(jīng)失去求生意識的青年從高燒中清醒過來,生命已經(jīng)轉(zhuǎn)危為安, 帕契無聲的跟在咸菜身后,望著她忙來忙去, 沒有一點要插手的意思。 老人的兒子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兵, 受了傷能被包扎已經(jīng)是最好的待遇, 像藥物那種珍貴的東西, 卻是輪不到這樣的平民的, 尤其是他傷的這么慘烈。聽著周邊的痛呼聲, 咸菜抓衣服的手掌緊了又緊,她道:“菜菜跟在賣藥郎身邊, 有認識好多草藥,或許能夠幫上忙?!?/br> 可以菜菜不敢妄動,若是不小心弄錯了怎么辦。 從聲音中聽到咸菜的掙扎和不安,帕契伸手揉亂她的頭發(fā), 道:“想去就去吧,我會幫你盯著。況且如果什么都不做的話,這些人也只是在等死而已?!避婈牳静粫速M藥物救重傷的平民。 “那菜菜這就去找藥材?!?/br> 小貓咪其實已經(jīng)做好了決定, 只差一點推動, 當(dāng)帕契決定支持她的時候, 咸菜便充滿了勇氣, 她支棱起帽子下的耳朵,飛快的向山上竄去,帕契的目光瞥了下身后,隨即悄悄地跟上咸菜的腳步。他在意的不是這些普通人的生死,只是不希望咸菜的成長因遭遇挫折而產(chǎn)生怯弱。 貓咪本來就擁有敏銳的嗅覺,那段陪伴賣藥郎四處游走的日子給它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現(xiàn)在要將記憶里的藥物找出來對她來說也并不困難,植物的外形會誤導(dǎo)人造成致命的錯誤,但是氣味卻不會改變,很快貓咪用來裝草團的小框子里面,都被各種各樣止血消炎的草藥填滿。 緊跟其后的帕契一直沒有被發(fā)現(xiàn),哪怕他并沒有特別掩飾過身形,咸菜采摘下來的藥物他都有看過,暗地點頭給予肯定。草藥不僅能夠治療人類,對妖怪的傷勢也能起到加速愈合的作用,咸菜掌握這種知識顯然是好事。 帕契想,這大概是沉迷話本子的小貓咪,做的最讓他感覺欣慰的事情了。 在咸菜忙著尋找愈合傷口的草藥時,叫做緣一的青年已經(jīng)帶著產(chǎn)婆平安回到家里,當(dāng)他趕到的時候,妻子已經(jīng)開始陣痛,正捂著肚子滿頭大汗的痛苦□□著。血水的氣味讓緣一有些透不過氣來,他很快被產(chǎn)婆催促去燒熱水,但當(dāng)他走出門的時候,卻對上了一雙被欲望支配,通紅的眼睛。 滴答…… 聞到誘人的嬰兒的氣息,鬼的口水流淌在地上,它也同樣垂涎著緣一旺盛的生命力。 “這是什么?” 緣一久違的拿起了武器。 … 鬼魅的陰氣和血rou的香味交錯彌漫在山間,喚醒了沉睡的野獸,可畏懼于鬼的力量,沒有動物敢在誘惑下出動,它們夾著尾巴,聞著食物的香味,反復(fù)壓抑著饑餓感。 山下一棵大樹上,長卷發(fā)的美男子睜開眼睛,那張臉正是咸菜之前見過的鬼舞辻無慘。就在剛才,他感覺自己剛剛制作的鬼被殺掉了,那只鬼擁有極好的天賦,卻這么容易被人斬殺,而他被殺的地方距離他所在的位置并不算遠。無慘并不覺得部下死去是什么遺憾的事情,但也不喜歡有人威脅到鬼的存在,為了將危險扼殺在搖籃中,鬼舞辻無慘從樹上躍下,在太陽落山后動身解決麻煩。 入夜后的叢林并不安靜,各種蟲子的叫聲此起彼伏,那是比真正的鬼叫還詭異的音調(diào)。往日里無慘已經(jīng)聽習(xí)慣了這樣的聲音,畢竟在失去了太陽的眷戀后,他只能夠生活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可是今日不知為何,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的環(huán)境忽然變得讓人難受起來,連右眼皮也配合的不停顫抖。 想到民間左眼跳財右眼跳災(zāi)的說法,無慘不屑一笑,那不過愚蠢凡人的迷信罷了,這個世界上,誰能夠成為他的災(zāi)?鬼殺隊嗎?別開玩笑了! 帶著對自己力量的自信,無慘向著那只鬼死去的坐標走去,裊裊炊煙此刻成為了他的指引,整個山上只住著緣一一家住戶。 十分鐘后…… 被切八半的鬼舞辻無慘狼狽的跑了出來,滿臉寫著不可思議,剛成為父親的小青年緣一還沒抱上熱乎的老婆孩子就被踹門的死鬼打斷,當(dāng)下提刀就是一串連斬。無慘被緣一爆發(fā)出來的力量嚇到了,當(dāng)然能夠讓他震撼的不只是他精湛的刀法,而是他刀意中能夠克制他的力量。 這是怎么回事,繼麻倉葉王之后,又有人能妨礙我了嗎? 逃出山下后,鬼舞辻無慘的心才逐漸靜下來,他開始分析緣一的能力,最后得出結(jié)論,絕對不能夠放任他繼續(xù)成長下去。和麻倉葉王不同,那個青年作為普通人的力量還不是完全無法應(yīng)付,尤其是在他有明顯弱點的情況下,更容易被針對。 想到自己的心靈牛皮癬麻倉葉王,鬼舞辻無慘平靜下來,頓時覺得緣一也不是那么可怕了。 計劃著要如何消滅緣一的鬼舞辻無慘面色凝重的下了山,而給傷員送完藥的咸菜,則一身輕松的往山上跑去。這片山林唯一的住戶就是緣一一家,目標明顯的咸菜立刻進入無慘的視線范圍,他停下腳步,目光追隨著小貓咪歡快的身影遠去。 奇怪?有些面熟的小姑娘,好像在哪里見過? 無慘已經(jīng)忘記了咸菜作為人類時的形態(tài),只覺得她面容熟悉,但很快,他的大腦里便出現(xiàn)了新的計劃,那小女孩八成和山上的住戶有些關(guān)系,沒準可以利用她殺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