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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自己后腦勺一根短短的辮子問。他整個腦袋都被剃光,只余接近脖子的地方留了一撮頭發(fā),被理發(fā)師jiejie貼心的編了個小辮,像極了小豬尾巴。邱渡憋著笑,抱起他,撥了撥“小豬尾巴”,“這樣子你更可愛?。 ?/br>小孩被人夸了,小臉有些紅,摸了摸邱渡剃的板寸頭,說“你這樣也很可愛?!?/br>可愛?邱渡特意很有心機的剃的板寸,顯得他的臉型特別深邃硬朗,攻氣十足,讓女人一看就腿軟,男人一比就自卑。“你說錯了,你應該說我這樣特別有男人味,知道嗎?”小孩思想覺悟特別高,抱著他的頭就喊“你超有男人味的!”“乖~”邱渡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是晚上11:43了,門口半天沒有動靜,心里莫名有些惱火,卻又不知自己在氣些什么。給大門反鎖,門口的響應燈也關了。邱渡把踢開被子熟睡的小孩往床中間帶了帶,摟著他閉眼睡覺。那人都說了不回來了,難道他還會等嗎?屁嘞!在一陣窸窸窣窣的鑰匙開門聲里,邱渡在黑暗中睜開了眼睛,咽了咽口水,聽著那漸近的腳步聲,又緊閉上雙眼。那人并未在黑暗中開燈,步伐有些踉蹌的來到邱渡的床前,周身散發(fā)著濃烈的酒氣,目光宛如實質(zhì)的落在邱渡臉上。“你這個壞蛋!”顧涑低聲嘆謂,掀開他的薄被,躺下來,身體帶著夜里的寒涼抱住他。聽著顧涑近乎嬌嗔的語氣,邱渡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心里有些忐忑,這是喝了多少酒才變得這么奇怪。顧涑的頭靠著他的肩頸處,繾綣的輕輕聞著他身上清淡的沐浴露味道,唇貼著他的肌膚,近乎啜泣的低聲喃喃著:“阿渡,阿渡,阿渡,阿渡,為什么你就是不肯看我一眼呢?阿渡……”邱渡的手在被子下捏緊又放松,“……”我一個大老爺們沒事看你干嘛……勞資當初真的不是基佬??!哭啥哭,大老爺們唧唧歪歪的。是個爺們就大膽追,勞資也沒說不讓你追了……“……”我剛剛在想什么?居然特么的心疼那個蛇精?。窟€想讓他大膽追?我也是瘋了!……顧涑就這么抱著他陷入沉睡。邱渡心里百般波折,還擔心男人會不會酒-后-亂-性,他該不該奮力抵抗,盡想些沒用的東西,折騰了半天卻什么都沒有發(fā)生,才漸入睡夢……大早上起床。“爹~爸爸回來了,爸爸回來了!”小孩聲音尖銳,驚喜的歡呼著。邱渡閉著眼睛頭趴在枕頭上,“……”人還在我旁邊躺著呢,我當然知道他回來了!但是……大兄弟,你的手能不能挪開,勞資的mimi頭都被你摸-硬-了??!臥槽!☆、孽緣蹙眉閉眼側臥著的男人身上還沾染著酒氣,宿醉的模樣看起來有些邋遢。感受到懷里抱著的人抗拒的掙脫他的懷抱,身體自覺的把人重新鎖進懷里。“別動……”邱渡翻了個大白眼,別動你個大頭鬼,用力掀開他下床,勞資上班要遲到了!“爹~我的白胡子掉了!”小孩把手上的牙膏泡沫遞給邱渡看。“明天早上還會再長出來的,快點洗,待會帶你下去吃早飯?!?/br>還是那家早餐店,和小孩吃完早餐,又打包了些豆?jié){蛋卷給還在呼呼大睡的顧涑。把小孩送到樓下,讓他拎著東西自己上去,而邱渡自己則去上班。……照例在商場逛了一圈,例行檢查貨物更新狀況。停在一家奢侈品專賣店的門口往里看,喲~熟人……“串子,你倒是艷福不淺啊!”邱渡從許登山身后猛地勾住他的脖子。許登山外號串子,是邱渡高中到大學的死黨兼大學室友。許登山一看是他,眉開眼笑的給了他一肘拐,“哪里哪里,我這艷福哪比的上你的齊人之福啊?!闭f完就朝邱渡擠眉弄眼一臉賤笑。邱渡當下就冷了臉,給了他一記老拳,忘了上次在我爸那里坑勞資的事嗎!沒你丫的推波助瀾,勞資能享這什勞資齊人之福嗎?“還敢跟我提,你大爺?shù)?,坑隊友坑到我這了?有你這么當兄弟的嗎?”串子身邊那位齊劉海的妹子不淡定了,推開邱渡,口氣厭煩的說:“你誰??!怎么能隨便動手打人,就算你是他朋友也不能這樣呀!”邱渡差點被推了個踉蹌:“……”我特么想連你一塊打!丟了個眼神給許登山,你品味有點異常啊兄弟!串子黑了臉,撇開女人纏著他手臂的動作,“你丫的才誰啊!敢動我兄弟?別當小爺我寵了你幾天就嘚嘚!哪來的回那去,小爺我不伺候了!”然后反手勾住邱渡的脖子就往外走,“甭管她,咱找個地方耍去!”齊劉海的女人惱怒的跺跺腳,居然為了個男人對我這么個女孩子發(fā)脾氣,真是沒教養(yǎng)沒素質(zhì),我怎么就看上這么個混蛋呢!……“他真和你……”串子欲言又止。邱渡狠狠咬了一口菠蘿包泄憤,“你快給我支個招,怎么把事情解決!”“其實吧,顧涑那人也挺好的,對你一心一意,什么都為你考慮,大學那會就有點賢惠的樣子了。雖說是個男的,但不是給你生了個兒子嗎?感覺和女人也沒差啊,不就是少了一對大mi咪嗎!”差很多好嗎?你以為他還是幾年前的顧涑嗎?他到底給你們灌了什么迷魂湯啊,一個兩個的這么向著他!串子見邱渡不接他的話頭,便自顧自的說起來,“其實你和他之間真的是挺有緣分的,顧涑父母雙亡你是知道的,他那會好像也就高二的樣子,父母車禍死了,但肇事司機卻到現(xiàn)在都沒找到,他的家庭本也不過是小康之家,父母一出事,又沒有賠償金,家里自然沒錢……”邱渡聽著心中顫顫的,打斷他的話“你的意思是說,是我或我爸撞的他爸媽?”串子:“……你為什么會這么想!”邱渡:“如果不是這樣的血海深仇,他為什么對我……”想起那夜菊花凋殘,指不定那人想就那樣把我折磨死呢?串子翻了個白眼,“他要是跟你有仇,特么的一個男人給你生孩子干嘛?”邱渡松了口氣,拿面包屑丟他“都怪你說話不會點明中心,拖拖沓沓!”串子:“是你自己想太多吧←_←”邱渡:“……繼續(xù)說。”串子:“反正就是他后來窮的開不了鍋,打算輟學打工的時候,你資助了他繼續(xù)學業(yè)?!?/br>邱渡撓頭,我還有這么圣父的時候?我什么時候資助過人了?“確定是我?會不會是同名同姓啊。畢竟他高二,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