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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看熱鬧的人問道:“樓里這是怎么了?”“聽說是幾個江湖人士打起來了?!蹦侨缩谥_抻著脖子道。“江湖人士?”賈無欺道,“難道和震遠鏢局那案子有關(guān)?”“是啊,我就說震遠鏢局出了事后這城里不太平,你看看吧!”賈無欺身邊另一人唏噓道,“據(jù)說鏢局里的命案和什么四大劍派有關(guān),這不都被人找上門了嗎!”岳沉檀聞言道:“看來有人比我們先行一步?!?/br>“放出風(fēng)聲的人,恐怕并非出于善意。”賈無欺皺了皺眉,又四處大廳了一番,這才知道了事情的梗概。震遠鏢局一案本來風(fēng)傳與摘星谷脫不了干系,可近日不知誰放出了風(fēng)聲,說鏢局中殞命的四名高手是被嶺南、翠華、玉泉、天柱四大劍派的人所殺。四大劍派與摘星谷沆瀣一氣的傳聞甚囂塵上,與死者交好的江湖人士當然坐不住了,紛紛表示要找四大劍派討個公道。四大劍派派弟子下山來一探究竟,卻與那些要替死者討公道的人正面碰上,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穆千里是長門幫幫主的長兄,張虬指則是虎拳幫幫主的義弟,方破甲雖死,但震遠鏢局遍布中原的分局還在。四大劍派弟子的功夫自然不弱,這些幫派弟兄的身手卻也是不凡,雙方甫一交手,就打了個天翻地覆,誰也攔不住。就在醉仙樓伙計們束手無策的時候,一個人影卻施施然出現(xiàn)在了這混亂的戰(zhàn)局中。“各位,不如聽在下一句?!彼脑挷惠p不重,卻剛好讓打成一團的人暫時收手,將視線轉(zhuǎn)向他。一見他的面容,方才還打的忘乎所以的兩方,立刻畢恭畢敬的行禮道:“見過柴掌門?!?/br>來人甚至不用再多說一句,就已經(jīng)將劍拔弩張的氣氛化為無形。究竟是什么樣的人,有這樣的能耐?圍觀的百姓很費解,賈無欺的臉上卻出現(xiàn)了興味的笑意:“竟然是他!我早就聽說過此人號稱‘棋藝一流,酒量二流,劍法三流’,如今一見,果然不凡?!?/br>他話音剛落,只聽一朗朗笑聲從樓內(nèi)傳來:“小兄弟過譽了。既然有幸相遇,何不進樓一敘?”第4回賈無欺聞言,長袍一掀,信步走入樓里,岳沉檀卻動也未動,自顧留在了原地。樓內(nèi)之前糾纏在一起的數(shù)人早就坐了下來,各占兩邊。而他們中間,站著一青衫男子,白面微須,見有人走了進來,他嘴角微勾,未言先笑。他望向賈無欺的眼神,仿佛已是相交多年摯友。賈無欺總算知道那幾人停手的原因了,沒有人能在這樣的目光中再行唐突之事,就算素不相識,對著這樣的人翻臉,似乎就成了罪大惡極之徒一般。沒等對方開口,賈無欺率先道:“我是千面門弟子賈無欺?!闭f完朝身后一望,愣了一下立刻道,“跟我同來的還有少林弟子岳沉檀?!?/br>“原來是賈兄和岳兄?!蹦侨苏Z氣溫和,朝門口朗聲道“岳兄既然來了,何不進屋一敘?”在屋內(nèi)人齊刷刷的目光中,一輛輪椅緩緩駛了進來??辞鍋砣耍輧?nèi)響起了一片竊竊私語聲,他們在說些什么,不用聽也能猜出個七八分。倒是這青衣人見到岳沉檀,神色不曾改變一分一毫,開口贊道,“岳兄年紀輕輕,便有如此修為,真是英雄出少年?!?/br>岳沉檀并未施展一招一式,他卻能直接看出修為,這并不是一個習(xí)武之人隨隨便便就能做到的。岳沉檀看了眼他腰間玉佩,那玉佩雕工精細,花紋繁復(fù),既像是蟠螭紋又像是陰陽雙魚紋,此紋正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劍派——太沖劍派的標志。佩戴此佩的也不是別人,正是太沖劍派氣宗的掌門人,柴負青。岳沉檀目光重新回到柴負青臉上,淡淡道:“柴掌門謬贊了?!?/br>“這稱贊,岳兄是當?shù)闷鸬?。”柴負青道,“聽聞少林有一俗家弟子,年紀輕輕便成功破陣下山,如果在下沒猜錯的話,必是岳兄無疑了?!币娫莱撂礇]有否認,他又繼續(xù)道:“在下與天玄大師曾有數(shù)面之緣,若是岳兄返回師門,勞煩替在下問候大師?!?/br>“自然。”岳沉檀簡短道,雖然柴負青有意與他多交談,但見他態(tài)度如此,也只好作罷。“柴掌門只顧與他說話,看來我倒是個多余的了?!辟Z無欺笑嘻嘻打趣道。柴負青聞言微微一笑:“若是賈兄愿意,只要有酒,在下與你說上三天三夜都沒問題?!?/br>“那自然好?!辟Z無欺望向柴負青身后針鋒相對的兩撥人馬,“不過這酒,還是等解決了這大麻煩之后才好?!?/br>“賈兄說的是?!辈褙撉嗟溃百Z兄既是千面門弟子,可是為杜易身死一事而來?”“正是?!辟Z無欺道,“不知柴掌門可有何線索?”“鏢局一方稱是四大劍派所為,四大劍派卻是矢口否認,說是無稽之談。”柴負青微微皺眉,“我以為,此事絕沒這么簡單。若真是劍派弟子所為,為掩人耳目也決計不會使用門派絕招?!?/br>“既然如此,何不去四大門派問個清楚?”賈無欺說出先前的打算,“會使用這些劍法的人數(shù)有限,逐個排查,總能查出端倪。”“在下也是如此認為。”柴負青瞧了身后兩撥人,略無奈道,“只是在下現(xiàn)下恐怕脫不開身,不知可否委托賈兄與岳兄前往四大劍派進行調(diào)查。賈兄乃是杜易同門,岳兄則是天玄大師高徒,調(diào)查由你二人進行,結(jié)果必定令人信服。”“也好,我二人本就準備如此?!辟Z無欺痛快答應(yīng)道。“此乃太沖劍派掌門令牌?!辈褙撉嘟唤o賈無欺,“四大劍派的人見到它,應(yīng)該會全力配合你們?!?/br>二人與柴負青告別后,在城中的福來客棧落腳,準備休整一夜,次日早晨上路。臥房內(nèi),賈無欺看著狹窄的床鋪攤手道:“我說訂兩間房吧,你非堅持要一間?!?/br>“人有二十難,忍色忍欲乃其一,見好不求乃其二?!痹莱撂雌届o道。“我又沒出家,不講究這些!”賈無欺抗議道。“我自渡渡人,與你何干?!?/br>賈無欺算是知道了,若是想跟這位少林弟子合作下去,除了老老實實被他“渡”之外,暫時別無辦法。他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指著床說:“先別管別的渡不渡的,床就這么窄,你說今兒晚上怎么度過?”岳沉檀眼也沒抬,盤坐在長凳上,“一凳足矣?!?/br>“昔有達摩祖師一葦渡江,今有你岳沉檀一凳過夜,真不愧是少林弟子,小的甘拜下風(fēng)?!辟Z無欺做了個鬼臉,閃身出門而去。一炷香之后,門外一陣鬼哭狼嚎聲響起。岳沉檀仔細辨音,可不就是白日那幫撞了賈無欺的劍客。“媽了個巴子的,小二快去叫大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