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箏看,又手拿著面人看時,裴獻(xiàn)卿又從箱子里拿出了一個小盒子,打開,里面是一串桃花玉珠串成的手鏈,手鏈上還墜著一個小小的,銀制的玉絹花。 傅恩錦的目光又馬上被吸引了過去,小心放下手里的兩樣?xùn)|西,拿起那串手鏈仔細(xì)看起來。 與裴獻(xiàn)卿之前送的那個玉簪相比,這串手鏈的做工明顯要更生澀一些,有些珠子還磨的不是很圓,那個玉絹花的銀墜看起來卻做得很認(rèn)真。 傅恩錦在那個墜子上看見了一個小小的“綰”字。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抿了抿唇,輕聲問:“這也是將軍親手做了要送給我的么?” 裴獻(xiàn)卿瞧著小姑娘嬌美的臉,溫柔的笑了一下:“嗯,那時我在北境第一次知道桃花玉,覺著很漂亮,便想做一串手鏈給你,這是第一次做的東西,其實有些瑕疵,但因為上面我心血來潮刻了你的小字,所以還是收了起來?!?/br> 傅恩錦聽后看著他喃喃:“可是那時候,將軍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京都,就是回了京都,來府上提親也被爹爹拒了……” 她忍不住吸了吸鼻子,突然有點替裴獻(xiàn)卿委屈了。 將軍一定記著他們以前便認(rèn)識的事,可是她卻都忘記了。 將軍在北境的時候,親手做著這些小禮物時,是什么樣的心情呢?那時候他甚至都不知道這些禮物能不能送出去吧…… 裴獻(xiàn)卿瞧見小姑娘的眼睛有些紅了,連忙將她摟進(jìn)懷里輕輕拍著哄道:“便是不知道何時能回京,便是第一次提親被拒絕了,可做這些東西時,我心里也覺得歡喜,這都是我想送給綰綰的東西,是我在北境見到會想跟你分享的東西。” 傅恩錦將臉埋進(jìn)他的懷里,不知怎么的鼻子還是酸酸的,忍不住落了兩滴淚在他的衣襟上。 她的聲音軟軟的,帶這些哭腔:“將軍怎么這么傻呀。” 看了這幾個物件兒,傅恩錦哪里還能不知道呢,這兩箱小物,都是裴獻(xiàn)卿過往的日子里親手做的,每一樣都是做了想要送給她的。 傅恩錦覺得自己好像能透過這些東西,看到裴獻(xiàn)卿那些過去她沒有參與的歲月。 裴獻(xiàn)卿將這些東西一一給她看,輕聲跟她說在北境的那段日子,傅恩錦便能想象到那樣的畫面。 北境常年寒冷,戰(zhàn)事不緊時男人便會四處逛逛,看見新奇的玩意兒便想學(xué)了做來送給他。 軍營外呼嘯的風(fēng)聲下,是他無數(shù)個夜里在帳中,在落腳的屋里,對著這些物件兒慢慢的打磨,細(xì)心刻上她的小字,每一樣,都是獨屬于傅恩錦的。 傅恩錦只覺得心里脹脹的,忍不住抬起手抱住了裴獻(xiàn)卿的腰,將整張小臉埋入他的懷中,不住的吸著鼻子。 “對不起,我都不記得我們什么時候見過,你卻記了這么久?!彼Y聲甕氣的道歉。 裴獻(xiàn)卿聽著小姑娘好像是哭了,心里只覺得心疼。 他修長的食指輕輕抬起傅恩錦的小巧的下巴,另一只手撫上她的臉,替她拭掉眼淚,溫柔的哄她:“綰綰不哭了,嗯?我沒有覺得這有什么委屈的,喜歡一個人的時候,為她做任何事都是值得的,即便是我沒能娶到你,為你做的這些小禮物,也不委屈?!?/br> 因為它們是他在北境的念想,人心里有了念想,余生便總會有點盼頭。 傅恩錦眨了眨淚眼迷蒙的眼睛看著他,突然閉上眼,踮起腳尖湊了過去。 一個輕輕的,有些小心翼翼的吻便落在了裴獻(xiàn)卿的唇邊。 第61章 加深了這個吻 屋內(nèi)的燭光在這一刻好像格外溫柔了起來, 映照著傅恩錦的側(cè)顏,如花般美好。 裴獻(xiàn)卿忍不住瞇起了眼睛,毫不猶豫猶豫的伸手?jǐn)埳细刀麇\的腰, 將她圈緊, 加深了這個吻。 早前的一次,他只是淺淺的輕觸一下, 淺嘗輒止。今晚也許是因為小姑娘太主動了,還為了這些小禮物哭了鼻子,裴獻(xiàn)卿便有些克制不住自己。 傅恩錦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會這么大膽了,本來只是準(zhǔn)備輕輕碰一下,沒想到就被裴獻(xiàn)卿禁錮在了懷里, 掙脫不得。 男人一路攻城略池,少女招架不住,唇邊溢出幾絲輕、喘,細(xì)白的小手只能緊緊攥著男人的衣襟。 這一點細(xì)微的聲音落在裴獻(xiàn)卿的耳邊,像輕柔的羽毛拂過耳尖, 帶起一陣酥麻, 他有些壓抑不住自己, 漸漸將傅恩錦壓、在了墻上。 他的手扣著小姑娘的后頸, 忍不住勾住她的舌、尖。 傅恩錦只覺得自己腿都軟了,這個吻險些有點招架不住, 忍不住用手推了推裴獻(xiàn)卿。 感受到懷里的人微動, 裴獻(xiàn)卿堪堪將自己快要崩斷的理智拉回來, 離開了少女美好的唇瓣,將臉埋進(jìn)她的發(fā)間。 他的呼吸有些重,血液里崩騰的欲、念只能費力壓一壓,他還不想嚇著小姑娘。 傅恩錦在裴獻(xiàn)卿的懷里, 能感受到他身上炙熱的溫度,在這個冬夜像一捧熱烈的火焰,將自己都燒的熱了起來。 她是重生過一世的人,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了,她知道裴獻(xiàn)卿在努力平復(fù)心緒,于是便乖乖的窩在他的懷里,一動也不動。 過了一會兒,聽見裴獻(xiàn)卿在她耳邊輕聲嘆了一口氣,又兀自低低笑了:“怎么辦,現(xiàn)下我覺得三月的婚期都太遲了?!?/br> “已經(jīng)很早了!”傅恩錦輕輕打了他一下,嗔道。 裴獻(xiàn)卿的手沒有放她開,只是抬起了頭,看著小姑娘泛著嫣紅的小臉和還殘留了些水色的唇,輕輕撫了撫她的臉。 “綰綰剛剛嚇到了么?” 傅恩錦的臉這下更紅了,低垂著頭,卻嘴硬:“才,才沒有,我都是要成親的人了?!?/br> 別說她是重生一世的人了,即便還是個小姑娘,周圍的小姐妹都還沒有定親,但傅恩妍偶爾也會來找她說些閨中密話的,聽著聽著也該知道了。 裴獻(xiàn)卿輕笑一聲,突然挑了挑眉,附身至她耳邊:“成親后,便是另一番光景了?!?/br> 傅恩錦不禁逗,臉已經(jīng)紅的要滴血,她佯裝不滿的戳了戳裴獻(xiàn)卿:“將軍快放開我!” 怕小姑娘真的急了,裴獻(xiàn)卿笑著放開她,又看了一眼另一個還未打開的箱子,揚了揚下巴:“這個箱子綰綰還想看么?” 傅恩錦瞧過去,又垂眸想了想,搖了搖頭:“今夜不想看了,待出閣那日,我將聘禮再帶回大將軍府去,到時候我再跟將軍一起看?!?/br> 說起來,其實男方的聘禮大部分都是會留在女方家的,若是女方是個受寵的姑娘,便也會全數(shù)給她帶走,即便是嫁入夫家,這些聘禮也是她的私產(chǎn),旁人是動不得,也說不得什么閑話的。 傅恩錦和傅恩妍都是傅家的掌上明珠,她們的聘禮,府上都是不會拿的,會讓她們?nèi)珨?shù)帶到夫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