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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德里看向只有一張矮沙發(fā)的客廳,而懷中還抱著少女,不由得質疑:“只有一個沙發(fā)——”“說了讓你睡么?”斯維爾挑眉,“沙發(fā)給人家女孩子睡?!?/br>哈德里:“……那我呢?”斯維爾一臉理所當然地表情:“變成哈士奇就可以了?!?/br>灰發(fā)青年把懷中的少女放上沙發(fā)后,直起身來想和斯維爾探討一下人生,卻在看到對方似乎不經意間,掌中凝聚的白光時,終于屈服在了yin威之下:“……好?!?/br>斯維爾滿意地點頭:“這想必是極好的。”蘭明不想再聽他們扯淡,他打了個哈欠,脫下衛(wèi)衣拿在手中:“我去洗澡?!?/br>斯維爾嗯了聲,轉眼瞟到對方只穿了件緊身漆皮衣的上身,不由得又多看幾眼。哈德里猥瑣地笑道:“那是情趣內衣嗎?”蘭明走向衛(wèi)生間的腳步一頓,隨即轉過身來,猩紅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看向哈德里。惡魔的尾巴緩慢而有規(guī)律地輕搖,看似漫不經心卻又像是時刻注意著身邊的一舉一動。哈德里在純血惡魔的威懾下再次很沒骨氣地慫了,他低下頭,凄凄慘慘地嗚咽一聲,躲到沙發(fā)后頭,變作“哈士奇”的模樣,從自己衣服中鉆了出來。蘭明滿意地笑笑,回頭走向浴室。斯維爾抱著胳膊嘖嘖稱奇:“其實你沒必要怕他,我估摸著女巫的毒藥還沒完全恢復?!?/br>哈士奇看向男人,目光中閃著討好的光。斯維爾:“你得怕的是我,你們所有人的房東大人——明白不?”哈士奇乖巧地點頭。閣樓的浴室和盥洗臺并不是一起的,蘭明拿好換的睡衣浴巾之后,把衣服脫好放在盥洗臺邊,便進浴室鎖了門,開始放熱水。斯維爾靠在盥洗室的門口玩手機。刷了一會兒新聞,男人聽到了奇怪地聲音。誰的手機在響?斯維爾打開房門,然后隨手鎖上,循著震動的聲音,摸到了蘭明的衛(wèi)衣衣兜里。大主教掏出對方的腎6,上頭顯示的是一串數(shù)字奇怪地未知號碼。斯維爾敲敲浴室的門:“親愛的!有你的電話!”浴室花灑的水聲停下,少年悶悶的聲音從里頭傳來:“什么?”“有你的電話——還在響!”“唔……幫我拿一下?!?/br>蘭明滿手泡沫,他摸索著打開浴室門的鎖,一股冷風灌了進來,少年打了個哆嗦,把頭探出去:“幫我接了?!?/br>斯維爾只感到一股熱氣撲面而來,他看到小惡魔探出紅彤彤的臉頰,滿頭白色泡泡,顯然是正在洗頭——大概是有些粗心,眼角的泡沫令他不得不緊閉雙眼。少年半個身子被掩在門后,只露出了帶著水珠,在浴霸下泛著誘人光澤的白嫩香肩。“冷吧?那我進來好了。”斯維爾擼起袖管,雖然他并不是特別清楚自己這么做的意義,但對方這么相信自己,要是不做些什么豈不是對不起苦苦等候的觀眾們。他推開浴室門闖進去,順便抬腳把門闔上:“冬天外頭冷,別感冒了。”少年不太清楚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他眼前一片漆黑,只能聽到前方依舊有手機震動的聲響:“……哦?!?/br>“不用擦!”男人的聲音有些短促:“我?guī)湍憬?。?/br>怎么這么好心……蘭明心底有些疑惑,但也沒多想,他把沾滿泡沫的雙手空舉在一旁,感覺到手機湊近了耳邊,聽筒里傳來了不甚標準的普通話,夾雜著不知道是哪地的方言:“先生您好,這里是招商銀行,您的銀行卡現(xiàn)發(fā)生異常需要被凍結,請您……”蘭明一頭霧水:“?”電話講了一半就被掐斷,男人的聲音在狹小的密閉空間內響起:“詐騙電話?!?/br>蘭明:“……好吧?!?/br>一時間兩人都沒有再說話,水霧蒸騰的浴室里一片寂靜。被這壓抑的寂靜所感染,少年心底有些發(fā)毛:“……你可以出去了,我頭還沒洗完呢……”浴室里響起了金屬物品與玻璃臺相碰的“咔噠”聲。蘭明一聽,不愿意了:“手機幫我放在外頭,放浴室里會減少使用壽命——喂你干什么!”他感到雙肩被按住,身體被強硬地轉過去,整個人被對方壓制在冰冷的瓷磚墻壁上。斯維爾低沉性感的笑聲在他耳邊響起。【后天再來聊一聊浴室里發(fā)生了什么】☆、40.男人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襯衫,因為緊貼在少年身后,此時已經接近透明。隱隱約約可以看到斯維爾性感的腹肌。當然這一切,少年是看不到的。他只感覺得到身后灼熱的體溫。蘭明心中警鈴大作,他幾近全力用手肘抵在瓷磚上,想給自己撐開轉身的空間。身后的斯維爾已經從流氓退化成野獸,急促的喘息回響在水汽蒸騰的浴室里,他下身向前,嵌入蘭明兩腿之間,與對方僅隔著兩層必須的布料。男人看穿少年反抗的意圖,不由分說地拽過小惡魔的雙臂,反擰在他身后。蘭明上身被迫貼緊了冰涼的瓷磚,他仰起頭,刺眼的浴霸晃得他眼前一陣眩暈。被男人死死地控制住,這讓他覺得異常羞恥。他想要看清目前的情況,眼睛卻因為肥皂泡沫的進入而火辣辣地疼著。形式非常嚴峻,小惡魔正面臨貞cao危機。“別告訴我——”身后傳來了男人一字一頓,卻又含糊不清的低語:“你還是一純情小處男?!?/br>鬼才是處男。蘭明沒心情理會對方的調侃,他無措地甩動著腦袋,眼里流出了生理上的淚水。白色的泡沫被甩得到處都是。媽的。“嘩”地一聲,溫熱的水流從被男人打開的花灑之中傾下,小惡魔只得又低下頭,并將額頭抵上瓷磚,給自己鼻間留下足以呼吸的空間。他感到男人唇瓣輕柔的觸碰,混合著流水,從脖頸,從右肩,一路蜿蜒落下,直到脊背。少年凈白的身軀輕顫,男人另一只手繞過他的腰側,直擊重點。手法堪稱快準狠。“沒想到…你看起來這么嬌小——”斯維爾的聲音聽著就是外強中干,明明早就按捺不住心底的欲望,卻還是強裝鎮(zhèn)定:“…不賴嘛……”少年鼻腔里哼出一聲舒爽的低吟,此刻即便感到如何的難堪和不愉,他也不愿刻意去壓抑了。又不是純情的小處男。兩個歷經歲月春秋洗滌,順應時代發(fā)展的老妖精,都很清楚地明白如何取悅對方——以及自己。蘭明放開自己,轉而靠在男人火熱的懷中,感受著對方不規(guī)律震顫著的胸膛。他像個大爺似的享受斯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