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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是趙興發(fā)他娘——王翠花。 不過,她說自己管她們要賠償是怎么回事?她遵從張奶奶的遺愿根本就沒想過為難他們一家。 “賠償?我可從來沒管你家要過什么賠償,你可不要隨便污蔑人?!睆垥詴源蜷_大門,看著王翠花說道。 “你還不承認(rèn),小賤蹄子休想抵賴,今早大隊長和支書上俺們家說的?!?/br> “就是,讓俺們家拿出20塊錢賠償你家,憑什么呀?”趙興發(fā)的二嫂 忙不迭補(bǔ)充道。 那可是二十塊錢啊,自家要攢好久的,想想她就rou疼,堅決不能給出去。 張曉曉和旁觀的人這才明白,原來是大隊長和支書讓的,這王翠花估計是不敢跟大隊長和支書扯皮,就來這兒撒潑了。 這時大隊長和支書得到消息也趕過來了。 “王翠花,你不要為難曉曉丫頭,是我們幾個村干部商量著讓你家賠償?shù)摹!贝箨犻L過來的時候正好聽見王翠花的話,就對她說,“你兒子引了野豬下山,導(dǎo)致張嬸子去了,就留下張曉曉一個女娃,讓你賠償二十塊算照顧你家了?!?/br> 要不是看在她家跟支書家是親戚關(guān)系,怎么可能只讓她賠這么點(diǎn)。 王翠花聽的差點(diǎn)吐血,“你說啥,還照顧,有你們這么照顧的嘛,那野豬要往哪撞也不是俺家興發(fā)說了算的,張老婆子被撞,那是她自己倒霉,關(guān)俺家啥事?!?/br> 張曉曉沒想到她居然這么不要臉,虧得張奶奶還讓自己不要怨趙興發(fā),她真是替張奶奶感到不值。 “嬸子,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我奶在西山腳下那一片割豬草怎么說也好幾年了,一直什么事都沒有,就你兒子今天上次山引來了野豬,我奶奶就出事了,不怪他怪誰,要說倒霉也是他倒霉?!?/br> 又看了一眼圍觀的人,接著說道:“這要是以后誰家孩子、女人在山腳下挖野菜啥的,被你兒子的霉運(yùn)碰上,你都這個態(tài)度,對村里人可是不公平?!?/br> 張曉曉就不信跟自己家今后的隱患掛鉤,這些圍觀的人還能這么淡定的看熱鬧。 “就是就是,這明明就是趙興發(fā)惹的禍,怎么能說是張嬸子倒霉。”一聽張曉曉的話音兒,看熱鬧的立馬起哄道。 “王翠花,你這是不講道理啊,以前你大孫子被別家小孩碰摔了,你不是還找上門非要人家賠個雞蛋呢嗎?!?/br> “就是,你不能仗著自己臉皮厚就耍賴啊。” 王翠花氣的,死死地剜了好幾眼出聲的人。 “不行,俺家沒有錢,你們誰讓俺賠錢,俺就死給誰看?!蓖醮浠创蠹叶疾粠椭约艺f話,索性撒潑打滾,就是不同意。 趙興發(fā)大嫂見婆婆沒招了,就悄悄在王翠花耳邊嘀咕了一會兒,她可不能讓自家出血。 王翠花聽了上上下下掃了一遍張曉曉,又看了自己小兒子趙興發(fā)一眼。 小眼睛一亮,就抬頭挺胸道:“要我們家賠償也可以。” 第五章 便宜爹 “行了,你有什條件趕緊說出來,早點(diǎn)賠償曉曉丫頭?!敝私庾约疫@個糟心的親戚了,不耐煩看她墨跡,催促道。 “你們不是說張老婆子死了,就剩這死丫頭一個人所以要俺家賠償嗎?”王翠花說著聲音還帶上了一點(diǎn)得意,“那就讓這死丫頭給俺家興發(fā)當(dāng)媳婦,俺家養(yǎng)著她,就當(dāng)是賠償她了,真是便宜她了。” 村人們一聽都倒吸了一口氣,不敢相信地看著王翠花,呵!這也 太不要臉了吧。 到底是便宜誰呀,這可真是,再一次刷新了他們的三觀。 趙興發(fā)作為王翠花的小兒子,早就被寵壞了,在大隊上都是出了名的,好吃懶做,上工從來都不去。 都二十好幾的人了,還沒結(jié)婚,就是因?yàn)楦浇贾浪?,沒人愿意把閨女嫁給他。 人家曉曉丫頭可是個高中生吶,可比趙興發(fā)金貴多了,這王翠花可真敢想,還讓張曉曉給趙興發(fā)當(dāng)媳婦。 這是想趁機(jī)不花錢給自己混兒子,討個高中生媳婦?。?/br> 趙興發(fā)被她娘給拽來,本來還不愿意,沒想到居然還能這樣cao作。 頓時心怦怦跳的有些快,往張曉曉的臉瞄了一眼,想著自己娶到她以后的美日子,黑黑的臉上就涌起一股熱氣,還好本就長得黑,沒人看得出來。 張曉曉都快被這一家人氣樂了。 艸,還能不能好好做個人了。 嫁人?那是絕對絕對不可能的,尤其對象還是趙興發(fā)。不過,她真是不想和這種人撕逼,簡直是浪費(fèi)時間。 “大隊長、支書,我知道你們是對我好,但奶奶臨終前交代我,不要為難趙二叔家,所以我也不用他們家賠償。”張曉曉搬出張奶奶,這樣能速戰(zhàn)速決,還能給張奶奶在村里人心中再刷一波好感。 “這張嬸子可真是個厚道人啊,臨走臨走還不忘交代這?!比巳褐杏腥苏f道。 “是啊,就是可惜這么好的人,命怎么就這么不好。” 王翠花一聽張曉曉這么說,立馬又跳了出來,“這可是你說的,不用俺們家賠你,你可不要反悔?!?/br> “我說到做到,絕對不會反悔?!?/br> 趙興發(fā)急了,忙出聲問他娘:“娘,那我還能娶張曉曉嗎?” “怎么回事,誰要娶我女兒?”張德本一路緊趕慢趕才到家附近就看見一群人,走近了正好聽到趙興發(fā)那句話。 眾人被這沉穩(wěn)又帶著一絲上位者語氣的話引得紛紛回頭看去。 就見為首的是一個一身軍裝,方字臉,濃眉帶著一股威嚴(yán)的中年男人,身后跟著一個七八歲大,跟他很有幾分像的小男孩和一個同樣一身軍裝,個子比他稍矮一些的小伙子。 看到為首的男人朝他們看過來,大家都不自覺地就給他讓出了一條路。 張曉曉聽到他剛剛說的話,再加上一身軍裝,就知道這是自己的便宜爹了回來了。 默默的在心里想,不愧是當(dāng)了那么多年兵的人,渾身都帶著一股剛正不阿的硬漢氣質(zhì)。 “這……”大隊長疑惑的出聲,張德本他是認(rèn)識的,雖然現(xiàn)在身上的氣質(zhì)大不一樣了,但村里不是都說他死在外面了嗎,怎么現(xiàn)在回來了又。 “是張嬸子臨走前托我給張德本拍的電報,我估摸著他怎么也得明后天才能到,還想等下解決了王翠花再跟你說一聲的?!敝创箨犻L不知怎么回事,解釋著,“沒想到,他這么快就趕回來了?!?/br> 另一邊,張德本一邊走向院子, 一邊打量著院內(nèi)的女孩,160的個子,瘦削的身形,杏眼,彎彎的柳葉眉,長得更像他的前妻一些。 他來到張曉曉面前:“你是曉曉?”盡管收斂了氣勢,但是軍人天生那不拘言笑的威嚴(yán),讓他看起來并不那么讓人親近。 “額…我是,您是……”雖然心里已經(jīng)猜到了他是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