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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巧被他說得臉色極其難看,她也不是那種任人欺負的女人,于是她回問道:“那你呢?被他撿回家好聲好氣地養(yǎng)著寵著這么些年,你又做了什么?勾搭他的老婆,搶他的公司?”揚笑的聲音突然變得很冷,他說:“這都不關(guān)你的事,從現(xiàn)在開始什么都沒有的人是你,至少最后他還有我。”“你說什么?”趙巧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要是沒有我,你是不可能這么快收購楊家公司的,憑什么我什么都沒有?”揚笑笑了,說:“賬不是這么算的,當(dāng)年我們素未謀面,我又憑什么要因為你離開他,更憑什么要忍受那對變態(tài)的折磨?”“還是說,”揚笑頓了頓,“你打算把賬都算清?”“這些年,我什么都沒有,唯獨認識了不少變態(tài),你想怎么玩?”他問趙巧。趙巧氣得發(fā)起抖來,只能眼睜睜看著這個自己迷戀許久的男人像丟廢品一樣把她丟在了賓館里,再也沒有回頭看一眼。走在街上的揚笑心情是非常非常好的,他覺得這么多年熬下來,似乎終于開始看得到光了。再也不用和那個女人逢場作戲,也讓他感覺非常好。實話是盡管每次閔文都會取笑這段關(guān)系,可真正覺得惡心的,沒人能比的上揚笑了。到底為什么會開始這么做,也許是報復(fù),也許只是單純想要再見到他而已吧。那個人,如同趙巧所說的那樣,已經(jīng)什么都沒有了。這樣的話,也許他就能像當(dāng)年揚自舒撿他回家一樣把揚自舒撿回來了。至少,揚笑是這么想的。等到他回到了自己的住處,一進門冷不防就被閔文迎面痛擊了一拳。“啊……你都不躲開的嗎……”閔文雖說從小和他一起練各種亂七八糟的拳腳功夫,可實力比揚笑差了一截,每天時不時過上幾招已經(jīng)成了習(xí)慣,他十次有九次是打不中揚笑的,還有一次會被借力用力過肩摔。突然打中揚笑的臉,有種中了五百萬的不真實感。揚笑捂著臉不說話,似乎也沒有十倍打回去的打算,自己去冰箱拿了瓶啤酒坐沙發(fā)上了。“我靠……”閔文看他這個樣子,緊張地吞了口唾沫,“不就是被打中一拳嘛,你至于這樣折磨我嗎?來來來,我站著讓你還一拳回來?!?/br>“說什么亂七八糟的?!睋P笑瞥他一眼,似乎嫌他吵。“你不是在計劃怎么整我?”閔文小心翼翼地移動到他身邊,眨著眼睛看他。“為什么要整你?”“因為我打了你一拳……我靠揚笑你別不是得了老年癡呆了吧!”閔文湊得很近很嚴(yán)肅地對他說,“我今天剛看了,書上說老年癡呆就你這樣?!?/br>揚笑又瞥了他一眼,嫌他靠的太近,推開了他的臉。“哈哈哈,”閔文笑著一屁股坐在他的身邊,大大咧咧地把胳膊架在他肩上,說道“好啦,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你高興起來就這張死人臉,說吧,今天那大媽說了什么情話讓你這么開心啊?”“我已經(jīng)不和她見面了?!?/br>“分手了???”閔文不解,“那你高興個什么勁啊?”“因為,”揚笑突然坐直了身子,看著閔文的眼睛,說道,“很快就可以再和他在一起了?!?/br>揚笑沒有笑,可是只看他的眼睛,閔文也知道他是有多高興。閔文愣了愣,不看他,小聲說道:“變態(tài)?!?/br>揚笑在20分鐘內(nèi)先被他打了一拳又被罵變態(tài),依然神色自若地坐在沙發(fā)上喝啤酒。高興得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他這樣高興,閔文卻生起了氣。“你是狗?。窟€認主???”他嘟噥著,“明明跟我在一起的時間最長。”“嗯?”揚笑沒聽見。“沒什么?!遍h文說。揚自舒正經(jīng)歷著自己人生的最低谷。意料之外的,竟非常冷靜。他甚至覺得輕松了許多,不用背負著不適合自己的身份,不是誰的兒子,誰的丈夫,某某公司的老板,或是嬌慣長大的少爺。他托老段把老段把房子賣掉,把錢分給原先在家里幫工的幾個人,他只孑然一身,背了點最簡單的衣物與吉他,便離開了。說他把這個社會想的太簡單也好,或是不知人間疾苦也罷,揚自舒卻只有在這種時候,才覺得自己活著,并且活得很開心。他想找個地方重新開始,試著自己養(yǎng)活自己,要是能過得好一點的話,也許能找到一個自己喜歡的人,共同生活,養(yǎng)一個不是很聰明但是很快樂的孩子。當(dāng)然這只是目標(biāo)而已,他自己也不覺得這個現(xiàn)實。但是一定是要有夢想的,因為他還很年輕。揚自舒到了另一個完全不熟悉的城市,他的身上并沒有多少錢,身上的錢除了車費就只夠維持最簡單的吃住。他背著吉他走了幾條街,才找到一條讓他感覺不錯的街道,然而還沒坐下來,就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有人已經(jīng)占了先機,人群已經(jīng)圍起來了。揚自舒自然也不是搶別人生意的人,然而走得有些累了,就順便去街邊的小店買了瓶礦泉水,坐在路邊的石墩上休息。沒想到?jīng)]一會,那邊賣唱的藝人好像說了什么,人群sao動了起來。揚自舒有些好奇地望過去,聽見有人說你怎么說不唱就不唱了啊,耍大牌???那賣唱的倒是跩,只回了一句:“今天沒看到有什么人是我愿意唱給他聽的,所以不如早點回家休息。”揚自舒覺得這聲音聽著耳熟,找了半天,發(fā)現(xiàn)原來是當(dāng)初在路邊看到的那個賣唱的年輕人。那人似乎感受到了揚自舒的視線,竟能穿過人群一眼就看到了揚自舒。揚自舒有些感慨,在別的城市還能遇見,畢竟也是緣分,可是又不是很熟,連名字都不知道,若是上前打招呼,又似乎有些太自來熟了。沒想到對方倒是個正宗自來熟,也不管他還被不爽的人們圍著,直接就撥開人群跟他揮手打招呼。揚自舒感受著和他一起招呼來的視線,有些尷尬地說了句:“嗨?!?/br>之后兩人找了個安靜點的地方坐下來聊天。那個賣唱的年輕人似乎有些不高興地說:“你怎么沒打我給你的電話?”揚自舒干笑著,沒敢說自己完全忘記這回事了。好在年輕人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分散了:“這是你的吉他?”“嗯?!?/br>“打算重cao舊業(yè)?”年輕人看他的樣子,似乎很了解一般。“是有這個打算,”揚自舒撓撓頭,“可惜對這個城市還不熟,找不到合適的地方?!?/br>“我熟啊?!蹦贻p人很開心地說道,“我們好歹也是同行,有什么不懂的你可以問我嘛?!?/br>揚自舒想了想,自己的確需要這么一個朋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