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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過來吃飯嗎?”深潭:“要?!?/br>嚴融:“好?!?/br>深潭:“要胡蘿卜雕花?!?/br>嚴融:“……”也許是同病相憐,也許是水到渠成,那以后,嚴融和沈潭的來往愈發(fā)密切起來。不比沈潭五體不勤,嚴融算得有一點小廚藝,能讓沈潭借著蹭飯的名義理所當然的登堂入室。只是諸如以上的糟心對話時有發(fā)生。胡蘿卜星人簡直沒藥可救。這天又和平常不太一樣,是胡蘿卜總裁的生日。不管大人小孩,生日這天,都有任性的權(quán)利。盡管嚴融覺得,沈潭年齡的兩個數(shù)字間始終隔著一個小數(shù)點那樣難以跨越的距離。嚴融特地請假一天——似乎是他參影以來頭次告假,準備一桌胡蘿卜宴。聽說過各種各樣的宴席,倒是第一次聽到冠以“胡蘿卜”為前綴的席宴,恐怕他還是上下五千年第一人。想想還有點驕傲。多虧了他們家總裁。沈潭回來時,菜已熱氣騰騰的上桌,整個室內(nèi)都彌漫著一股讓人特別舒心的氣息。是家的味道。一桌喜愛的菜,一盞昏黃的燈,一個等他回家的人。大老板小小的心愿,實現(xiàn)了。嚴融正在全心準備晚宴,鍋里咕嚕咕嚕噼里啪啦響,沒聽到開門聲。猛然身后有熟悉的體溫靠近,沈潭從后面抱住他,“融融。”聲音吹軟了他的耳根子。嚴融怔了怔,繼而緩緩笑了,擔得起“盛世美嚴”的稱號。“怎么了?”他說:“你這樣撒嬌我會把持不住哦~”耳垂上一癢,有人在上面落下一個輕吻。嚴融一顆心頓時都酥了。半側(cè)過頭,就看見沈潭比燈光更溫柔的眼神,正一眨不眨專注的看著他,好像要將全部心神依托這眼交由他。不由湊上前,吻了吻他的唇,柔聲說:“去洗手,準備吃飯?!?/br>“嗯?!笨谥械偷蛻艘宦?,身體間卻完全沒有動作。嚴融只看見總裁的眼神愈發(fā)深厚……這頓晚宴到底還是晚開了五分鐘,嗯,也許是十分鐘。胡蘿卜宴都有什么?胡蘿卜作為主菜、配料,每個盤子里都能見到它的蹤影。沒有幾乎。那遍布整個餐桌的星星點點的橘紅顏色,瞧著特別喜慶。沈潭已經(jīng)完全看不見他,投身胡蘿卜的海洋,只顧著吃。而嚴融,感受著撲面而來的胡蘿卜的恐怖氣息,眼里只剩一個總裁。晚宴以沈潭大快朵頤嚴融勉強填飽肚子告終。沈潭也是在“盡興”后,才記得把嚴融從他腦海角落里拎出來,狀似懊惱道:“你不喜歡吃胡蘿卜?!?/br>嚴融作為一個體貼的影帝,自然要溫柔的安慰,“還有其他很多菜。我吃了挺多的。而且大概是近墨,近朱者赤,我現(xiàn)在覺得胡蘿卜其實也挺好?!?/br>這話又不知戳到了沈潭哪個點,他雙眼一亮,“你吃飽了嗎?”雖然有點莫名,嚴融還是不那么誠實卻看起來很誠懇的點頭。沈潭沒有發(fā)表任何意見,站起身邁著長腿走到他跟前,俯身摸了摸他的頭,雙目深深的凝視著他的眼,半晌,他開口,聲音低沉的在嚴融耳膜里掀起陣陣回響,一下一下鼓動著他的心。“騙人?!彼f。嚴融一時魔怔了。然后在他尚未反應過來之時就被沈潭猛地打橫抱起,那家伙唇邊掛著的笑意該死的邪惡。“我來喂飽你?!?/br>嚴融:“……”特么的美色誤人!特么的這混蛋原來打的是這種主意!特么的……但有些事,在耽擱這么久后,也是時候發(fā)生了。嚴融真的變成了一只零。在沈潭的臂彎里醒來,看著酣睡在咫尺前的俊臉,又可氣又可笑。先醒的倒是他這個被折騰了大半夜的人。動一動身體,果然腰酸背疼,隱秘部位的可恥感覺讓他心頭一陣茫然??傆X得不真實。一只堅實的手臂霸上腰間。沈潭身上大概真裝了雷達,他一動,他就感知到了。赤-裸的肌膚相觸,讓才有過旖旎情-事的兩人心頭均有異樣,嚴融倒沒多想別的,身后那只才開葷的禽獸就另當別論了,某個大東西又蠢蠢欲動起來。嚴融在心里冷笑一聲,開玩笑,昨夜因為憐惜才讓他多得逞了幾回,結(jié)果把他弄得半死今天竟然還要想那些有的沒的。當即一把捏住小沈潭,半威脅似的看他,“想干嗎?!?/br>沈潭有點僵,“融融…”“叫融融媽也沒用?!眹廊趶椓藦椝褶绒鹊男〖一铮[心道:“收回去。”“融融!”生活總在不斷驗證經(jīng)典老話——說曹cao曹cao到。伴著活潑勁兒十足的一聲喊,嚴太太闖了進來,看清眼前場景,一時也有點呆。雙方僵持一秒,還是嚴太太率先冷靜的說了一句,“對不起走錯了?!?/br>門被關(guān)上,發(fā)出喜悅的一聲響。暫停鍵重新變成播放鍵,嚴融得以繼續(xù)他閾值飆升的怒火,踹了沈潭一腳,“起床!”這事在此后相當一段長的時間內(nèi)都為嚴太太津津樂道,直把嚴融從最初的羞憤說到后來的麻木。這還不夠。女人之間消息的流通速度總是特別快,以至于第一次見沈櫻女神時,影后看他的眼神哦,比江南九曲十八彎的巷子還意味深長。后話暫且不提。殺青后,嚴融又接了兩個劇本,近來有點忙。沈潭雖有不滿,但也乖巧,不亂鬧。有時會偷偷去探班。這天上吻戲,演女主角的演員也不知是緊張還是經(jīng)驗不夠,頻頻出錯。于是這一段吻戲只能一拍再拍。幸虧只是淺嘗輒止,要不然嘴巴腫了,回去八成要面對沈潭冠之以“懲罰”的□□。然世事難料,嚴融不知道,在他一遍又一遍麻木的親那個女演員時,沈潭就在不遠處看著。心里被濃重的酸意充斥,以至于臉上反而顯得極度平靜。好不容易勉強通過,嚴融當即就下到一邊去休息了,短時間內(nèi)他不想看到那個女演員那張臉。有點生理性反胃。有條沈潭發(fā)來的未讀微信,內(nèi)容讓人啼笑皆非。胡蘿卜:我失蹤了。嚴融:寶貝,別這么萌然而石沉大海,沒有回音。倒不是太擔心,總裁也很忙碌,即便對他特別關(guān)注,也不可能時時秒回。但眼下嚴融很閑,就試探著打了個電話。漫長的“嘟”聲后,電話被接起,只聞呼吸,不聽話音。嚴融笑道:“沈潭,你在哪里?”那頭半晌沒有回音,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