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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身往警隊走。劉才忙攔住他的去路:“這不是之前一直是您的徒弟嗎,我想或許大概能來找您?!?/br>“找我做什么?”“您不知道,再兩天是他好朋友的忌日,他每到這個時候都會情緒反常的很。我們都怕他出什么意外。今天他mama走,他都沒有送行,所以覺得很奇怪?!?/br>“這似乎是他mama該關(guān)心的,和我沒關(guān)系?!崩@過劉才,于闊頭也不回地進(jìn)了警隊。劉才也沒再阻攔,看著于闊的背影笑了笑,過了馬路,來到道對面的奧拓車旁邊,上了車,卻什么都不做,只是呆著。不一會兒,于闊換了自己的衣服,從警隊出來,站在門口好一會兒,最后來到了公車站,坐上了一輛往西開的公共汽車。劉才啟動車子,跟在公交車后面走走停停,直到看著于闊轉(zhuǎn)乘開往西郊的公共汽車,這才掉頭回到國安大廈。打開家門,劉才也就是季晨雨的好朋友小瘋子興沖沖地說:“我按照你說的辦了,果然靈驗(yàn)。他已經(jīng)去西郊了。”Shelley正坐在沙發(fā)上盯著眼前的電腦屏幕輕笑說:“去洗一些水果來,我們一起看好戲吧?!?/br>在Shelley面前的屏幕上,季晨雨家的客廳沙發(fā)上,躺著一個衣衫不整的人,茶幾上瓶瓶罐罐的東倒西斜的。沙發(fā)上的人一動不動。等小瘋子洗好了水果坐下來,看著旁邊一臉從容的女人,忍不住問:“你確定這樣做能解決問題?”Shelley瞥了一眼:“我比你了解小雨,這個時候,你我去只會讓他隱藏自己,不肯發(fā)泄出來。如果看到那個警官,就不一樣了?!?/br>小瘋子不是滋味地說:“是啊,你們是青梅竹馬,我是半道殺出來的程咬金?!?/br>Shelley靠了過來,下巴頂在小瘋子的肩膀上:“你吃醋了嗎?”小瘋子自嘲地笑著說:“我有什么權(quán)利吃醋,這是事實(shí)。小雨雖然對這個人用了些心思,不過也是一時打賭的原因,你確定他是真心的嗎?”Shelley攬著小瘋子的胳膊幽幽地說道:“你是親眼見證的,小雨對這個人如此上心,這是這幾年來頭一次吧。當(dāng)然,小吉除外?!?/br>小瘋子點(diǎn)點(diǎn)頭說:“那倒是,可是沒道理啊,他只是見了那警察幾次,怎么就這么投入?”Shelley盯著畫面上的人說:“也許,這就是前世的姻緣吧。”小瘋子看著身邊的女人,不管什么時候,都看不夠的女人,幸好小雨有這樣的姻緣,不然自己哪能有機(jī)會得到這個女神一樣的人呢?于闊坐在公共汽車上,腦海里不斷浮現(xiàn)著和季晨雨相識以來的種種畫面,雖然看上去很荒唐,但也許,這就是自己的姻緣呢?他原本是在茫茫人海中不斷他探尋,不知道自己到底會走到哪里,遇到誰。特別是當(dāng)他這么多年里見到了那么多的女人,從同學(xué),到同事,從鄰居到陌生的相親對象,沒有一個能讓他心動。可是季晨雨讓他心動了,那眼神讓他心動,說話的聲音讓他心動,舉手投足都讓他心動。他從季晨雨身上看到了自己身上相同的孤獨(dú)感,這種孤獨(dú)感讓他格外關(guān)注這個人,即便是知道他只是游戲的對象,一個賭注的犧牲者,可還是忍不住奢望,奢望這個人是他可以用心的人。到了西郊,又走了十多分鐘來到了那個位于半山腰的海景花園。這次他沒有驚動保安,而是跟著一個跑步回來開門女人身后進(jìn)了小區(qū)。又走了十分鐘才來到那所別墅,屋子里黑漆漆的,難道他真的不在里面?認(rèn)識季晨雨雖然一段時間了,但是他能想到的,尋找季晨雨的地方只有這里。于闊惶惶不安地來到門前,按響門鈴,一遍,兩遍,三遍,屋子里的寂靜讓他的心越來越慌張起來。四遍,五遍,六遍……不知道多少遍門鈴,里面才傳來開鎖的聲音。于闊懸著的心落了下來,看著開門的季晨雨,一手扶著頭,眼睛迷蒙的,晃晃悠悠地說:“你真的瘋了,能不能讓我清靜清靜?”等他睜開眼睛看到于闊的時候,有些恍惚,接著揉了揉眼睛才驚訝地說:“于闊,你怎么來了?”于闊看了看季晨雨下顎上生出來的胡子茬,滿眼的紅血絲,一身的酒氣明顯是宿醉的人,特別是那掛在他腰間的睡衣,讓他大半個身子都露在外面,這小子竟然還有腹肌。于闊沒有回答,直接進(jìn)了房間,關(guān)上門。進(jìn)了房間看到屋子里一片狼藉,看了看跟在后面默默無語的季晨雨說道:“你吃東西了嗎?”好像聽到于闊的問話,季晨雨的肚子咕嚕嚕的叫了起來。于闊來到廚房,洗了洗手,開始熟練地做起飯菜來。季晨雨傻呆呆地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廚房里忙倆忙去的人,鼻子酸酸的。這是他這么多年一直期盼看到的場景,如今看到了,可是卻心痛的想著,如果是用自己原來的樣子面對他,那該多好?于闊把飯菜準(zhǔn)備好,見季晨雨還坐在那里一動不動,無聲地嘆息著走到沙發(fā)旁邊,拉著季晨雨來到洗手池,給他洗凈手。動作溫柔的讓自己都驚訝起來。季晨雨就像娃娃一樣任他擺布,一直到坐在飯桌旁邊。于闊看他還是呆呆的樣子,終于忍不住開口:“你還要我喂你嗎?”季晨雨忙拿起筷子,開始吃了起來。也許是酒還未醒,也許是積累的情緒終于迸發(fā)了出來,季晨雨一邊吃,眼淚一邊流。于闊無語了,來到季晨雨身邊,奪過他的碗筷:“吃飯就是吃飯,哭就是哭,兩個不能同時做?!?/br>季晨雨終于逮著機(jī)會,伸手摟住于闊的腰,眼淚鼻涕一起蹭在于闊的身上。于闊開始有些僵硬,漸漸的放松了下來,輕撫著季晨雨的頭發(fā),也不說話,只是這讓他抱著。季晨雨哭的像個孩子似得,好一會兒才漸漸的止住了哭聲。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于闊已經(jīng)濕了一大片的衣服,放開手,深呼吸說:“好了,我哭夠了?!?/br>于闊回到座位上,兩個人默默地吃了些晚飯,都只吃了幾口就放下了。季晨雨臉有些發(fā)紅說:“你隨便坐,我去洗洗?!?/br>于闊點(diǎn)點(diǎn)頭。季晨雨再下樓的時候,已經(jīng)清爽了許多,換了身衣服??粗惨呀?jīng)變得整潔的客廳,季晨雨的臉又紅了。兩個人坐在干凈的沙發(fā)上,一時間靜默了下來。于闊首先打破了沉默:“你好些了嗎?”季晨雨點(diǎn)點(diǎn)頭:“好多了,謝謝你來,謝謝你的飯。”“那個劉才來找我,說是找不到你了,很擔(dān)心?!?/br>“???哦,那個,我和你坦白一下吧,他不叫劉才,他原名叫豐偉,是我的好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