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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腳邊的這只幼犬,神色冷漠,看不出在想什么。 它試圖靠近容虞,卻又很害怕,小爪子慢吞吞的動著,嗓子里發(fā)出低低的嗚咽聲。 容虞看了半晌。 看它孱弱的叫,看它濕潤又可憐的眼神,看它畏懼又期盼的姿態(tài),而容虞的眼中未曾流露出一絲一毫的動容或是其他。 最終,容虞彎腰抱起它。蒼白纖細(xì)的手指輕輕的覆在它的身上,一下一下的,輕柔的順著它的毛發(fā)。 她把它放在了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如果它待在這里不動也不去主動招惹別人,總會有人把它帶回家的。 容虞去買著米還有其他的東西,沒多做停留就直接回了她那間狹窄又偏僻的小屋。 將買的東西放下,然后又出了房間,一天未歸。 夜色深重時,容虞才從外面回來。 她打開門,站著洗了洗手之后,坐在了矮桌邊端起了她走之前,倒的那杯水。 水已經(jīng)涼了,容虞端起,水面輕輕晃動。 杯口放到唇邊時,容虞的動作忽然一頓。 她移開茶杯,目光落在上面,唇角陡然壓了下來,枯井無波的眼睛里泛起了令人心生寒意的陰沉。 她把杯子放回桌上。 天色已經(jīng)完全暗了下來,破舊的房間里燭火明明滅滅,那只冷白的手放在深紅色的矮桌上,周遭寂靜無比。 杯子是極其普通的杯子,顏色深,她走時倒了大半杯水在桌上放著,那是第一次用,早上她把杯子和其他碗具一起刷了在太陽下曬了會。 天氣熱,她倒完水之后一口沒喝,離開了幾乎一整天。 那么,水面之上的杯壁內(nèi)側(cè),應(yīng)當(dāng)是干燥的才對,可面前的杯子,水面之上卻明顯又濕痕,就像是不久之前有人拿著杯子晃了晃,或者攪動了一下一樣。 有人進(jìn)過屋子,并且往她的水里下了藥。 身體身處忽然發(fā)出一陣灼熱,容虞胸口微微起伏著,那陣灼熱不一會兒就散發(fā)到四肢百骸,藥性兇猛,連呼吸都覺得有些急促,與此同時四肢逐漸癱軟,一股異樣的感覺開始迅速蔓延。 情藥。 可她沒喝那盞茶。 這就意味著,除了那杯水,還有其他的東西。 容虞站起身子來,手撐在桌面上,長發(fā)吹散下來,呼吸漸重。 此時,門被吱呀一聲打開,一身紫衣的劉鼎走了進(jìn)來,面帶笑意的看向容虞,他像是才發(fā)現(xiàn)容虞的異常,驚異的問:“阿虞這是怎么了,怎么看起來不太舒服?” 他一邊說著,一邊轉(zhuǎn)身將木門關(guān)上,然后啪嗒一聲上了鎖。 冷白的手背上青筋凸現(xiàn),容虞緊盯著這個朝她一步一步走過來的男人,眸光冰冷。 劉鼎的視線在容虞身上上下流連,心里越發(fā)急躁,嘴上卻道:“啊,沒關(guān)系啊,叔叔正好路過,阿虞需要什么,叔叔可以幫你?!?/br> 容虞不再看他,低下頭閉上眼睛調(diào)整了下自己的呼吸,睫毛微微顫抖著,再睜開時,眼中已盡是迷離。 她的神色有些慌張,匆忙邁開步子艱難的要朝門口走去,但好像身上實在是沒有力氣,剛走了一步劉一下子癱倒在了地上,帶倒了桌子邊的板凳。 美人躺在地上,神情難耐,四肢嬌軟,沒有絲毫反手之力,儼然是任君采頡的模樣。 劉鼎連忙跑了過來,一把摟住了容虞,誘哄道:“……要不要叔叔幫你啊?!?/br> 容虞攀上了劉鼎的肩膀,在他耳邊低c,儼然是已經(jīng)失去了神志,只能低聲的說著:“……幫我?!?/br> 劉鼎懷抱著美人,眼睛里滿是貪欲,幾乎要按耐不住。 他為了萬無一失,在容虞離開時不止在她的杯子里下了藥,還點(diǎn)了可以一種專用的,基本無味的香,藥性很大,不出半刻鐘,就能讓人喪失理智。 他咽了口口水,道:“那叔叔這就幫你。” 他一手抱緊了容虞的腰,另一只手開始解自己的衣裳,聲音急切:“……阿虞身上好香?!?/br> “我注意你好久了,還不是落在我手里?!?/br> “今天我定然……” 噗嗤! 男人的話音戛然而止,一把猛然匕首全根沒入了他的脖頸,刀尖甚至從另一邊穿透而過,一滴一滴的血靜悄悄的滴落下來,砸在地上。 聲音在這寂靜的房間中格外清晰。 男人瞪大眼睛,嘴巴還維持著張開的姿勢,有奇怪的聲音從他的嗓子里發(fā)出來,容虞微微轉(zhuǎn)動了一下刀柄,鋒利的刀鋒刮弄著血rou,男人最終一點(diǎn)聲音也發(fā)不出來了。 聚集在刀尖的血液越來越多,滴落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容虞面無表情的把匕首抽出,血液頓時飆射出來,溫?zé)岬难獛缀鯙R了一屋子,手里持刀的美人,那白皙又詭麗的臉上那鮮紅的血液格外刺眼。 那只纖細(xì)又蒼白的手同那滿是鮮血的刀,竟出乎意料的相襯。 第二十章 親吻 容虞輕輕一推, 覆在她身上的那個已然沒了呼吸的男人就往后倒落在地,鮮紅的血流了一地。 劉鼎瞪大雙目倒在血泊里,身體抽搐了一會然后歸于平靜。 容虞從地上站起來, 她腳步有些虛浮, 手撐著桌面才堪堪站穩(wěn),腦袋里昏昏沉沉的, 身體里那股怪異的感覺也愈演愈烈,她搖了搖頭,摘下頭上的簪子扎了自己一下,掌心被扎的破了塊皮,有血珠冒出來,她才覺得總算清醒了些。 呼吸越來越急促, 她克制著要扯下自己衣衫的沖動, 從劉鼎身上垮了過去。 這個地方太過偏僻, 就連水井都在巷子頭, 如果一桶一桶的往屋里提, 恐怕還沒提夠她就先撐不住了,如果直接站在水井邊往自己身上倒水,恐怕不等藥效過去, 她就會被夜里巡邏的官兵抓起來, 以yin穢治罪。 容虞緊緊的皺著眉頭,一層薄紅覆蓋在脖頸還有臉頰上,腿腳癱軟是次要, 那股難以抑制的沖動才是最致命的。 終于,容虞拉開房門,衣領(lǐng)有些凌亂,她依舊是那樣, 漆黑的雙眸毫無情緒,唇角緊繃著,分明眼角泛紅呼吸急促,卻不曾從那雙眼睛里發(fā)現(xiàn)絲毫的渙散,像決定了什么一樣磕磕絆絆的走了出去。 她扶著墻壁走出巷子,素色的衣衫上幾乎沾的全是血,臉上,手上,甚至?xí)r頭發(fā)上都是還未曾干涸的血跡,好在這時正是深夜,否則被人看見又不知會引起什么不可預(yù)料的后果來。 她一邊走著一邊解開自己滿是血跡的外衣,她的手顫抖著,額上布滿薄汗,那衣帶卻不知為何怎么也解不開。 她長呼一口氣,壓下身體本能的沖動,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解著纏在一起的衣帶,但越解不開就越煩躁。 必須要脫下來,她不能這樣出去,至少不能帶著那么多血跡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