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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給,是簪子上的蝴蝶壞了,沒法給。 顧老夫人指著沈顏沫,罵她眼皮子淺,小家子氣,當不得侯門宗夫。簪子沒要回來,這件事便不了了之了。 葉少甫見她難掩傷心,抽出簪子插在她頭上:“就算斷了翅膀,它也能飛翔。蝴蝶總會破繭而出,無論經(jīng)歷怎樣的痛苦,張開翅膀飛翔時,總會讓人駐足側目?!?/br> “謝謝?!鄙蝾伳檬种改ǖ裟樕系臏I水,勾唇輕笑,她會是蝴蝶,歷經(jīng)痛苦后破繭重生。 沈顏沫突然想起什么,摘下金簪望著葉少甫:“錦盒的秘密是什么?” “本王說話一諾千金,說過了今日告訴你,便過了今日告訴你。”葉少甫轉身離去。 沈顏沫跟在葉少甫身后,扯住他的衣袖:“你根本不知道,你是誆騙我的對不對,若是知道了,你為何不告訴我,我都已經(jīng)陪你登高了。” 葉少甫駐足,回頭看向她。 沈顏沫未及時發(fā)現(xiàn),一下撞在他背上,鼻頭都有些紅了,控訴地看著葉少甫:“你怎么突然停下來了?” 她揉著嬌小的鼻子,嬌艷的紅唇撅著,模樣可愛極了,讓人遐想無限。葉少甫腦海中閃現(xiàn)出侯府的那一幕,那晚她哭哭啼啼,半推半就,讓他慢點兒。 可對于剛剛結束處-男生活,又中了藥的男人來說,怎么可能慢的下來。他雖自幼體弱,也是正常男人,那晚上上下下,紅浪涌動,把人折騰得死去活來,最后昏睡過去才放過她。 沈顏沫見他目光灼灼地看著自己,心里一突,低頭快走幾步:“走吧,去那邊看看,興許能遇見兔子?!?/br> 葉少甫回神,跟上她的步伐,正想解釋什么,側臉看見一支利箭射來,上前一步扯住沈顏沫的胳膊,把人帶入懷中,側身躲過那利箭。 不等他們喘口氣,如雨般的利箭向他們射來,勢要將他們亂箭射死。葉少甫抱住沈顏沫,幾步躲在樹后,只聽砰砰砰,鋒利的箭插在樹干上。 沈顏沫穩(wěn)了穩(wěn)心神:“這些人是沖你來的?” 她最近安分守己,顧家自顧不暇,更無暇顧及她。明霞郡主和溫婉都在京都,手再長也暫時伸不到揚州,再說,她們根本不知她在揚州。 這些人定是沖葉少甫來的。他位高權重,正好又在查兩淮鹽稅的案子,觸犯別人的利益,擋了別人的道,那些人自然不愿意他活著。可憐她被殃及池魚了。 葉少甫緊緊貼在樹干上,堅實的臂膀摟著沈顏沫,探出頭仔細瞧著射箭的方向,有十幾個人,黑衣夢見,手持弓箭,渾身散發(fā)出殺意。那些人可真舍得。 “你緊挨著我,千萬不要亂動。”葉少甫從懷里掏出一個信號彈,朝天空放去,還不忘囑咐沈顏沫注意安全。 沈顏沫額頭冷汗浸出,一動也不敢動,生怕一個不注意,小命葬送在這里,她要活著,兒子們需要她照顧。 黑衣人也看見了信號彈,知道很快有人來救葉少甫和沈顏沫,射出的箭更密了,更有幾個人,悄悄靠近他們。 葉少甫內力深厚,聽見動靜,打橫抱起沈顏沫施展輕功就跑,看見沈顏沫詫異的眼神,不好意思道:“抱緊了,我只有內力和輕功,不懂招式,只能委屈你跟著我逃命了?!?/br> 可能跑的有些急了,他猛地咳嗽幾聲,動作卻絲毫不慢,身后射來箭只,有的落在他們身后,插在地上,有的從他們耳畔飛過。 噗嗤一聲,一支箭插在葉少甫肩胛骨處。他只是微頓一下,抱著沈顏沫的手沒松,繼續(xù)跑,跑了兩刻鐘,感覺身后沒有人追上來。他回頭看一眼,見那些人果真沒追上來,左看右瞧,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藏起來,兩人剛站定,身子不受控制往下落去。 “啊啊?。鄙蝾伳l(fā)出一陣驚呼聲,隨后恐懼爬上心頭,自然而然抱住葉少甫的腰。 葉少甫一手抱住沈顏沫,一手想抓兩旁的石壁,周圍太光滑。他沒抓住任何東西,兩人這樣向下落去,撲通一聲落在地上,葉少甫將沈顏沫護在懷中,自己成了rou墊。 周圍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見,沈顏沫抹黑扶起葉少甫,正好摸到他身后的箭,驚恐道:“你中箭了?” “無礙?!比~少甫強忍著痛處和眩暈的感覺。他不想讓沈顏沫擔心。 黑暗中沈顏沫看不清他的臉,憑著他不適的嗓音也知道,身體中箭怎可能無奈:“你身上可有火折子?” 突然掉進洞里來,也不知周圍有沒有威脅,要是有火的話,會安全許多。 葉少甫搖頭:“沒有?!逼鹕硐蛑車慈?,他也算是習武之人,黑暗中不能如同白晝,卻也能看見,見不遠處散落著石頭,走過去撿起兩塊,有找了些枯枝爛葉圍攏成堆,借助內力升起火堆。 借著火光,沈顏沫這才看清周圍的情況,這是一個廢棄的山洞,大約有她居住的小院大小,左手邊的位置隱隱有水光,順著河道的方向兩邊都有洞口,卻不知通向哪里。她心里一喜:“這里有水?” “死水還是活水?”葉少甫靠在石壁上,微微瞇起眼睛,一句話澆滅沈顏沫的希望。他現(xiàn)在難受的厲害,只想睡覺,什么也不想做。 沈顏沫也不敢走動,這才想起葉少甫身上中了箭,扒著他的背關切問:“你中箭了,該怎么辦?” “我感覺不太深,你幫我拔下來,能做到嗎?”葉少甫強打精神道。他必須清醒著,若他出了事,有些危險來襲,誰來守護她。 沈顏沫學過認識草藥和制作藥丸,唯獨沒有替人拔過箭、包扎過傷口。她遲疑片刻,下定決心道:“我試試,你忍著點。你應該會點xue的功夫吧,我拔下箭,你封住xue道止血。不然你會流血而亡。” 箭頭入rou只有四指深,因為沒有經(jīng)驗,沈顏沫試了幾下才拔下來。 葉少甫快速在身上點了幾下:“可以包扎了?!?/br> 沈顏沫扯過葉少甫的袍子,用箭頭劃開個縫,撕扯一塊,再撕成布條,為葉少甫包扎傷口。 葉少甫皺眉:“你不應撕自己的衣裙嗎?” “給你包扎傷口,為何撕我的衣裙?”沈顏沫不解,瞅他一眼道?;仡^出去,別人見她衣衫不整,該如何解釋,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衣衫不整了,也比破破爛爛強。 葉少甫呼吸一窒:“扶我起來,看看有沒有別的出口,不能困在這里。” 沈顏沫扶起葉少甫朝水光走去,水面上漂浮著幾片樹葉,沒有風卻在移動。 “這是活水,我們順著水流走,水往低處走,或許能下山也說不定?!比~少甫驚喜道。 兩人掉進山洞找出口時,外面已經(jīng)亂做一團了。 林奇和林楓看見葉少甫的信號彈,就知出事了,忙召喚附近天字號的人,上山尋找。在葉少甫消失的地方遇見了黑衣人。 這些黑衣人追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