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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郡主,年方十八,還未定人家,據(jù)說喜歡你那直來直往的哥哥?!?/br> 兩年前,沈遠安高中狀元,許多貴女芳心暗許,不少媒婆上門提親,他一個沒答應,做了幾個月翰林院編撰,被皇上尋了個由頭外放出去,至今沒有成親。 明珠郡主早已到了合適的年齡,卻也未說人家,這就有些奇怪了。據(jù)知情人士說,明珠郡主喜歡沈遠安,一直在等沈遠安,允親王和王妃是個寵女兒的,不想看見女兒傷心,自然想給女兒找個稱心如意的女婿。 沈顏沫手中的筆掉在賬本上,是被驚的,難道明珠郡主不成親,在等哥哥。 這怎么可能呢,明珠郡主和哥哥?怎么看都不可能有交集的人,明珠郡主怎么會喜歡哥哥?沈顏沫不信,她承認哥哥長相俊美,卻比不上葉少甫,文采出眾,比他好不是沒有,明珠郡主怎么可能對哥哥情有獨鐘。 “開始我也不信,不過十有八。九是真的。”葉少甫道。 沈顏沫來不及考慮明珠郡主的事,被另一件震住了。 耀哥兒與魯國公府的嫡長孫發(fā)生了沖突,五個孩子把魯國公的嫡長孫揍了,此事還牽扯到太子,芙蓉不敢做主,忙派人回府請沈顏沫過來一趟。 沈顏沫瞠目結舌,起身往外走,一面走一面問跟著耀哥兒的人:“到底怎么回事,剛出去一會兒,怎么和魯國公府的嫡長孫動起手來了?!?/br> 耀哥兒幾人的脾性,不動手則已,一動手肯定全上,也不知魯國公府的嫡長孫如何了? 沈顏沫絲毫不擔心耀哥兒幾人,他們從小學功夫,又是群毆別人,在揚州出了名的抱團,從沒吃過虧。 不過這次沈顏沫失算了,耀哥兒幾人還真吃虧了,每個人臉上都掛了彩。 沈顏沫見狀,心疼壞了,挨個撫摸著孩子們的臉,眼眶紅了幾分:“疼嗎,怎么回事,剛出門就動手打架?” 太子最小,被耀哥兒幾個護著,就挨了一下,嘴角也淤青了,他怕沈顏沫生氣,責罰耀哥兒幾人,忙出聲道:“姑姑,不怪幾位哥哥,是他的錯?!碧种钢粋€十三四歲的少年,說話太過用力,扯動嘴角的傷,嘶的一聲,疼得他吸了一口涼氣。 他有暗衛(wèi)跟著,沒有生命危險,暗衛(wèi)一般不出手,這是父皇定的規(guī)矩。 不遠處的少年冷冷一笑:“我看中你們的東西,是給你們臉,早把東西給我,我還會打你們?”聽這語氣就知是個霸道不省事的。 原來,耀哥兒幾人出來,傲哥兒喜歡雪團,非要抱著出來,太子喜歡威風的狗,對雪團著實嫌棄,傲哥兒覺得雪團可愛,太子不應該討厭雪團,就讓太子抱著,覺得處著處著就有感情了、太子沒拒絕,抱著雪團在街上溜達,心內(nèi)卻十分嫌棄,覺得抱著雪團有損他的威嚴,正分神之際,撞倒了一個人,撞到人,太子連忙致歉,準備離開,被人扯住了后衣領。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魯國公府的嫡長孫,此人名喚劉風淳,祖父祖母寵著,爹娘疼著,在京都是有名的紈绔,打架斗毆的事沒少做,和他小叔魯國公小公子一個德行。 “撞了人就想走,天下哪有這么好的事?”劉風淳恰巧從賭場出來,輸了銀子,心里不痛快,被人撞了一下,覺得晦氣。低頭一看是個四五歲小孩兒,懷里抱著一只狗,這狗看著有些眼熟。 他定晴一看,這只雪團不正是顧菖買走那只嗎,昨天他也看上這只狗了,可惜輸了銀子,銀錢不夠,這才被顧菖撿了便宜。今兒輸了銀子,心情不悅到了極點,又看見了想要的狗,劉風淳怎能放過這個好機會。 太子年紀小,也不是好惹的,眉毛一挑,冷聲問:“你想如何?” 66、第66章 劉風淳聽見這話笑了,覺得眼前的小孩兒識時務,雙手環(huán)胸,居高臨下看著小孩:“小爺我也不為難你,只要你把懷里的狗給我,小爺就放了你,如何?” 昨個兒顧菖不是很牛氣嗎,懷里揣著銀子,買走了他看中的狗,今兒他就讓顧菖那胖小子看看,他沒花銀子,一樣能弄到看中的東西。 “真是個強盜,那是我們的狗,憑什么給你?”傲哥兒喜歡雪團,先開口阻止。 劉風淳瞥他一眼:“小子,別給臉不要臉,小爺我看上你們的狗,是你們的福氣,識相的趕緊把狗讓出來,不然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br> 耀哥兒把傲哥兒和太子拉到身后,冷眼看向劉風淳,目帶冷凝,嗓音夾雜著鄙夷:“若我們執(zhí)意不給呢?” 他覺得他們已經(jīng)夠狂傲了,遇見誰都不懼怕,沒想到今兒遇見一個不要臉的,明目張膽搶東西。 “不給?來呀,教教他們咱們京都的規(guī)矩?!眲L淳不是笨人,之所以敢欺負耀哥兒一行人,只因他們五人只有一個是本地人,聽其余四人的口音,均不是京都人,這種人最好欺負了。 劉風淳的小廝個個眼中放光,把耀哥兒幾人圍起來,掄起拳頭就打。 他們是仗勢欺人的主,做這種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打了人還能得到一些東西,自然樂此不彼,再說魯國公權勢驚人,一般人吃虧也不敢說,只能認倒霉,以后見了劉風淳就繞道走。 劉風淳在京都就是小霸王,誰也不敢得罪,不過顧菖不怕他,別看劉風淳囂張,顧菖曾放話,壓也壓死他,不怕死就上來。是以劉風淳喜歡在顧菖跟前顯擺,昨個兒失去了狗,今兒如何也要找回面子。 耀哥兒幾人沒防備,劉風淳人多勢眾,芙蓉和暗衛(wèi)遠遠跟著,沒走過來,兩群人已經(jīng)打起來,等他們跑過來拉架時,幾個小公子臉上個個掛了彩。 唯一沒掛彩的就是劉風淳,他沒動手,打人的是他的小廝。耀哥兒和榮哥兒會些功夫,可要護著三個弟弟,只有被打的份,他倆最慘了。 沈顏沫見耀哥兒青一塊紫一塊,榮哥兒也沒好到哪里去,拿出帕子給他們輕輕擦拭臉:“學了幾年功夫,怎么還被人打成這樣?” 她也是第一次見兒子們被打成這樣。 劉風淳不是省油的燈,見沈顏沫是女人,柔柔弱弱,沒有任何危害,不過倒是有幾分姿色,眸中不懷好意道:“是他們不識抬舉。你若磕頭認錯,再給我小叔當小妾,小爺或許能饒了你。” 沈顏沫緩緩收了帕子,輕飄飄道了句:“掌嘴。” 芙蓉抬手左右開弓,給了劉風淳幾個嘴巴子,打得他臉腫了起來。 劉風淳被打懵了,從小到大,還沒人敢當眾打他的臉呢,父母責怪,也只是罰他禁閉,在院子里好吃好睡幾日,照樣能出來。今兒被人當眾打臉,簡直是奇恥大辱,傳出去他怎么見人。 “你個蠢婦,你知道小爺是誰嗎,竟敢打我,你們死定了。”劉風淳捂著臉,殺氣騰騰看向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