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1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COSPLAY、風(fēng)華度、買來的奴隸夫郎、穿越之我家有男媳、青匆年、我在七零當(dāng)炮灰、我男人承包了上下兩千年、紅塵白雪、重生成反派總裁的貓狗、我靠抓阿飄成神/天師多有病
的瘟疫,是針對她而來的。 “事成了?”冷淡而熟悉的聲音,雖是問句,卻帶著肯定,這人不是清風(fēng)有是誰。 98、第98章 掌柜的對他抱拳施禮:“大人,屬下不負(fù)大人所托?!?/br> 清風(fēng)擺擺手,隨后從懷里掏出一包藥遞過去:“把這藥給外面的百姓喝了,就說沈大夫熬出來的藥,還有,盡量拖延時間?!?/br> 掌柜的接過藥領(lǐng)命轉(zhuǎn)身去了,找到沈遠(yuǎn)安,對沈遠(yuǎn)安道:“大人,剛才的公子配齊了藥材,已經(jīng)開始熬藥了,請大人耐心等待。” 聽見這話,沈遠(yuǎn)安欣喜若狂,也不疑有他,擺手讓掌柜的去幫忙。作為父母官,看著百姓受苦,他比誰都難過。 清風(fēng)來到沈顏沫身旁,清冷的臉龐上沒有纖毫溫度:“夫人害得清風(fēng)好苦?!?/br> 沈顏沫想反駁,可開不了口。 清風(fēng)也不給她開口的機會,扛起沈顏沫從后門走了。 沈顏沫從未想過這么快見簫懷瑾。還以這樣的方式。她站在花廳中,卻一動不能動,只能瞪著簫懷瑾。 簫懷瑾倒是清閑自在,手里端著一盞茶,坐在主座上,含著笑意的眸子打量著沈顏沫:“以這樣的方式請夫人來,還請夫人見諒,簫某也是迫不得已。” 沈顏沫恨得牙癢癢卻也無法,除了用眼睛瞪人別無他法。 簫懷瑾用茶蓋拂去茶葉,抿了一口閉上眼睛,頗為享受道:“這京都的茶果然口齒留香?!痹捖浞畔虏璞鹕碜咧辽蝾伳埃拔掖蛉艘黄\心,奈何夫人將我當(dāng)歹人,利用完了棄如敝履,是何道理?”說完給沈顏沫揭開xue道,沈顏沫心里冷哼:什么誠心,狼子野心還差不多。孩子是她養(yǎng)大的,別人不懂心疼,她不舍的他們進(jìn)入虎狼之地。 這難道有錯嗎? “兒行千里母擔(dān)憂,我不忍他們吃苦受累,甚至連命都不保,還請王爺體諒一個母親的心?!?/br> 沈顏沫知道,她此時是砧板上的魚rou,只能盡量打感情牌。 簫懷瑾聽見這話,微微一怔,身在帝王之家,哪有什么親情可言,子弒父,父殺子。 為了至高的位置,兄弟之間相互猜忌,為了無上的權(quán)利,母子反目,比比皆是。 真情?哼,他從未體驗過,也因此不愿意登上那個位置,從此遠(yuǎn)離朝堂不問政事。 皇兄病重,皇后把持朝政,大肆殘害忠良和皇家子嗣。凡是跟皇后作對的官員,不是被滅族,就是被抄家流放,最好的結(jié)局也是辭官歸鄉(xiāng)。 那些朝臣不得已才請他主持公道,并秘密呈上一份證據(jù),皇后yin-亂宮闈,宮中養(yǎng)了幾個面首,日夜笙歌。太子長相既不像皇上,也不像皇后,疑不是皇家血脈。他也證實了,太子的確不是皇家血脈。 簫懷瑾派人查證,太子長得像皇后娘家的一個侍衛(wèi),那侍衛(wèi)多年前就病逝了。病逝,世上哪有這樣巧的事情,怕是殺人滅口吧。 他又派人順著那侍衛(wèi)查下去。多日查證,那侍衛(wèi)竟沒死,只是容貌盡毀,被人拔了舌頭,手腳筋具斷,淪為了街頭乞丐。 簫懷瑾知道,想要扳倒皇后,怕是有這個侍衛(wèi)的證詞還不夠,他仿照太子的容貌,讓人易容成侍衛(wèi)的模樣,只等耀哥兒回去,揭穿皇后的種種罪行。 耀哥兒一日不回,他便一日不能揭穿皇后,太子必須是太子。 皇兄臥病在床,宮里傳出消息,也就這段時間的事。其他皇子被屠殺干凈,國不能一日無君。若是太子倒了,燕國勢必大亂。 前幾日,邊關(guān)八百里加急密信,華國二十萬大軍已到邊界,戰(zhàn)事一觸即發(fā)。若燕國無君主,滅國之日不遠(yuǎn)矣。 耀哥兒必須回去繼承皇位,他是最合適的人選。 一來他是明月公主的孩子,有華國血脈,明皇再如何不滿燕國,也會看在明月公主的份上,會手下留情。 二來他是皇子,繼承皇位名正言順,能堵住了天下悠悠眾口。 簫懷瑾曾見過那孩子,被眼前的女人教導(dǎo)的很好,可以說文韜武略無一不精。 還有一點更為重要,耀哥兒也有一顆仁愛之心,必能守住他們燕國的江山。 想到這里,簫懷瑾神情恍惚,年前在京都時,他親眼見耀哥兒扔給一個乞丐幾個銅板。 他追上去問耀哥兒:“看你穿著不凡,為何如此吝嗇,只給幾個銅板,不如給他幾兩銀子,對你這樣的世家子弟也不是難事?!?/br> “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我若給他幾兩銀子,他會覺得天上能掉餡餅,反而不思進(jìn)取。我給他幾個銅板,同時告訴他濟世堂招學(xué)徒。若他有心,自會學(xué)一門手藝,這才是安家立命的基本。” 說完這話,耀哥兒上下打量著簫懷瑾,“我怎看你有些面熟,好似在哪里見過?” 簫懷瑾坦然一笑:“我也觀你面善得很,興趣咱們八百年前是一家呢?” 耀哥兒搖頭輕笑:“真是個怪人?!痹捖潆x開,朝不遠(yuǎn)處的小攤走去:“掌柜的,給我來幾個炸糕,我娘親最喜歡你這里的炸糕了,香、甜、糯。好吃的緊?!?/br> 簫懷瑾遠(yuǎn)遠(yuǎn)看著她,對繼母都如此孝順,沈夫人將他教導(dǎo)的很好。 思緒回到眼前,簫懷瑾看向沈顏沫的目光柔和了幾分,又道:“我沒有別的意思,我皇兄,也就是耀哥兒的父皇,命在旦夕時日無多,我想讓耀哥兒回去見他一面?!?/br> 沈顏沫清了清嗓子撇嘴譏諷道:“是該回去看一眼,可你們皇后是個黑心的,耀哥兒若是回去,焉有命在?” 她打心眼里不愿意讓耀哥兒回去,也幸虧榮哥兒從小穿女裝,簫懷瑾還不知榮哥兒的身份。 若是知道了…… “此去燕國風(fēng)險卻實極大,若是贏了地位尊貴至極,無人能及?!焙崙谚?。 “你也說風(fēng)險大,若是命都沒了,那些至高無上的榮耀和權(quán)力又有何用?”沈顏沫冷冷道。 “事關(guān)燕國命運,我不與夫人爭辯,還請夫人莫要無理取鬧?!焙崙谚獙η屣L(fēng)試了個眼色。 清風(fēng)點頭出去。 沈顏沫聽見這話,有些惱怒:“什么叫無理取鬧,你想要我兒子的命,還說我無理取鬧,到底誰不講理?誰心里清楚?!?/br> 她是閨秀,雖混跡江湖有些時日,也罵不出難聽的話。 “耀哥兒是你兒子?”簫懷瑾斜睨沈顏沫,聲音越發(fā)冷了。 “養(yǎng)育之恩大于天,你之前還歌功頌德呢,現(xiàn)在不承認(rèn)了?!鄙蝾伳瘩g。 簫懷瑾也懶得搭理沈顏沫,他此刻覺得女人不可理喻。再次點了沈顏沫的xue道,喊進(jìn)來兩個婆子,直接吩咐道:“扶她上馬車,現(xiàn)在就走?!?/br> 兩個婆子恭敬應(yīng)承著,一人一邊架著沈顏沫朝外走。 沈顏沫坐在馬車上,與簫懷瑾面對面坐著,怒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