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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包著修光劍的白色織錦一轉(zhuǎn),像一把傘一樣撐開,織錦以迅捷無比的速度轉(zhuǎn)動起來,幾乎在抖開織錦的同時,羽箭、飛蝗石、飛鏢等四面八方射來,被織錦一一打落,白閃電也不含糊,上躥下跳,左躲右閃,避開了一個接一個的連環(huán)陷馬坑,絕塵而去。這么成片的陷馬坑都困不住白閃電,這馬成精了啊。韓羽把用來包修光劍的織錦一收,往后一抖,兜住的各種暗器羽箭往后飛射出去,只聽一聲聲慘叫,像下大雹子一樣從樹上撲撲簌簌的掉黑衣人,畫面詭異得很。韓羽一人一馬還來不及站穩(wěn),兜頭一張大網(wǎng)又罩了下來,白閃電見勢向前一躍,兜頭又罩過來一張大網(wǎng),韓羽環(huán)視一周,四面和頭頂都有大網(wǎng),網(wǎng)繩湛藍(lán)微微有光澤,多半淬了毒液,這下白閃電再神勇也沒轍了,就算這馬會輕功,總不能遁地吧。韓羽修光劍揮出,寒光閃動,把頭頂一張大網(wǎng)砍成碎屑,只見韓羽左手掌風(fēng)翻飛,被砍碎的漁網(wǎng)四處翻飛,一片都沒落到韓羽和白閃電身上。手執(zhí)漁網(wǎng)的黑衣人紛紛閃避,果然是有毒的。但是黑衣人陣法不亂,依舊把韓羽團(tuán)團(tuán)圍住,雖然韓羽沒認(rèn)出這些人的身份,但顯然這些人對自己志在必得,就是不知道要活的還是死的。韓羽一勒韁繩,面帶微笑,向東邊黑衣人一看,右手蓄力還沒揮出。“叫他們滾!”冷傲天的聲音從沒背后傳來。韓羽回頭,見冷傲天的劍架在西首黑衣人的頸邊。黑衣人顯然是這幫人的頭領(lǐng),見首領(lǐng)被挾持,其他黑衣人都不敢妄動了。為首的黑衣人雙眼望向冷傲天,眼神凌厲中帶著疑惑和震驚,顯然冷傲天的做法讓他非常意外。“你是!”“少廢話,趕緊放人!”冷傲天厲聲打斷為首的黑衣人,說著手往前送出一分,劃破了黑衣人的脖子,鮮血浸出。如果黑衣人不聽話,長劍再多送出幾分,為首的黑衣人就要身首異處了。韓羽微笑這看著冷傲天,冷傲天顯得非常關(guān)心自己,但是也打斷了黑衣人的話,不知道黑衣人本來想說什么?為首黑衣人感覺脖子一熱,有液體流出,他似乎很了解冷傲天的性格,活著他真的很怕死。只見他手一揮,那些拉著大網(wǎng)的黑衣人有序的收起大網(wǎng),排退到黑衣人身后。冷傲天收了長劍,冷冷的看著黑衣人?!皾L!”“走!”黑衣人冷哼一聲,和手下一起離去,離去前,冷冷的看了冷傲天一眼,眼神復(fù)雜。032回到過去二“師兄,你在江湖上有仇家?”冷傲天騎在馬上和韓羽并行,邊似乎無意的問。“沒有?!?/br>“有那就奇怪了,這些黑衣人什么動機(jī)呢?”冷傲天歪著頭皺眉,顯然這件事讓他很費解。“你不是比我先啟程一天么,怎么還在這里?”韓羽沒有回答冷傲天,而是問他另一個問題。“哦,我一路山發(fā)現(xiàn)有黑衣人鬼鬼祟祟的,怕有人對其他武林同道不利,卻沒想到他們針對的是師兄,還好我趕上了?!崩浒撂炱届o又帶著幾分慶幸的說。韓羽點點頭,冷傲天的語氣拿捏得非常好,適度的提醒自己,他對自己有救命之恩,而又不明顯,點到而止?!罢f來,今天全靠師弟及時趕到啊?!?/br>“師兄客氣了,師兄本事遠(yuǎn)在我之上,如果不是被突施偷襲,那幫人也不能把師兄怎樣?!崩浒撂斓恼f,顯然是不想居功的樣子。韓羽點點頭,其實他剛才也發(fā)現(xiàn)了那帶頭的黑衣人是西首那個,他故意面向東方乃是疑兵之計,韓羽輕功乃是江湖一絕,反身倒縱拿住帶頭黑衣人乃是十拿九穩(wěn)之事。不過恰好冷傲天這個時候出來相救,害得自己一個活口沒抓到,那個黑衣人的話也被冷傲天打斷了,果然微妙啊。不過韓羽什么也沒說,不漏聲色的和冷傲天同行向西,到了漢口折向北,再向西,這次武林大會的地址,卻是在甘肅崆峒山。一路上倒是再沒遇到什么兇險,順利的到了襄陽城。韓羽一路上捋了捋思路,這次自己不是別人,而是自己,不是同名同姓,而是真實的自己在不同的時空。這個時空也有一個叫宮宇寒的人,宮宇寒無疑是這世上最危險的人。這人武功高強(qiáng)而且非常神秘,是一個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存在。有人說宮宇寒是個三頭六臂的怪物,也有人說是俊美無雙的年輕人,有人說是一個駝背的老頭子,也有人說是老態(tài)龍鐘的老太太……宮宇寒是最可怕的殺手,但是沒有人知道他具體長什么樣子,因為他從來沒有失過手,見過他的人,都死了。想到這里韓羽嘴角浮起一抹微笑,敢情宮宇寒是變形金剛啊,不過他覺得宮宇寒,一定還是自己記憶中的樣子。韓家莊地處紹興府,從紹興到襄陽,韓羽除了被伏擊一次而外,再沒遇到什么兇險,更讓人意外的是,這一路上格外的安靜,自東向西門派眾多,卻沒遇到幾個武林中人。既然此次武林大會如此聲勢浩大,怎么又像沒有人在江湖上走動?這天,韓羽和冷傲天到了老河口。老河口在漢水之上,南來北往的客商很多,倒是很熱鬧。進(jìn)了老河口城中,已經(jīng)入夜,韓羽和冷傲天要了兩間上房,自從韓羽遇襲,冷傲天倒是一直要求二人一間客房,好相互有個照應(yīng),不過韓羽一直說自己一個人住習(xí)慣了,兩人住一起會睡不著。老早以前韓羽和宮宇寒都睡一張床了,什么一間房睡不著自然是借口,不過韓羽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這么說。韓羽和冷傲天住的是老河口最大的客棧聚福樓,韓羽觀察了一下住店的客商,多數(shù)身姿矯健,帶著兵器,不少都是江湖人,有了些即將有大動作的樣子。江湖人多愛結(jié)交朋友,許多人聚在聚福樓的大堂上喝酒談天,好不熱鬧。韓羽和冷傲天吃過晚飯,也找了一張靠邊的桌子坐了。韓羽性子比較清冷,坐在廳上倒不是為了結(jié)交朋友,只是這里人多,或許能打探到什么消息。聚福樓菜品很好,美酒也應(yīng)有盡有,韓羽品著一壺女兒紅靜靜聽著一干人高談闊論。雖然老河口和紹興相去千里,但是這女兒紅倒是非常正宗,韓羽瞇起眼睛暗贊一聲好酒。同時想起自己上個世界突然愛喝紹興花雕,原來自己真的在紹興府生活過。“哼,什么幽冥彧,聽也沒聽說過,為了一個根本沒人見過的東西,引起江湖紛爭,誰知道傳出消息的人有什么目的?”一個三十來歲的漢子聲若洪鐘的說。韓羽看了一眼說話的人,只見他絡(luò)腮胡子,肌rou虬結(jié),看上去功夫不弱。再看他手上拿著的九環(huán)大刀,原來是大刀門的人。“我說,王老三,你若是不信,巴巴的跑去崆峒作甚?”一個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