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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疑惑,想著這國公府怎么說來就來了,也不提前打個招呼?明夫人一直等著國公府派人來信,能早點上門走動。莫非這便來了?明夫人當(dāng)下也顧不得兒子了,忙道:“快請進來。” 門開,卻見幾個小廝拖著兩個踉蹌的身影進來,到了房中,手一松,那兩人便立刻撲倒在地,趴在地上,不住磕頭。 “夫人,夫人,救命。” 明夫人定睛一看,赫然正是蘭香蘭棋二人,頓時心中一跳,“這,這是怎么了?” 國公府的小廝們十分有禮,恭敬行禮,見過明府各位主子后,為首一小廝方開口,將自家公子的話一字不漏的轉(zhuǎn)述:“……以下犯上,心懷不軌……略施小懲罰……斷一指……不必登門拜謝……國公府不缺丫頭?!?/br> 言畢,又道:“若明老爺明夫人有其他疑問,便問她們二人便是。人已送到,小的們便告辭了?!?/br> 說罷幾人就這么離去了。 留下明府一眾人等驚疑不定。 是時只見蘭香蘭棋兩人竟是小指被活生生截斷,鮮血流了滿手,身上也沾染許多,看著紅艷艷的,十分瘆人。蘭棋嘴巴腫脹,不斷流出血絲和涎水,簡直面目全非。 “這,這究竟怎么回事?” 明遠山目瞪口呆,他知道明夫人送丫頭過去一事,大概知道她打的什么注意,想想又?jǐn)r不住,便隨她去了。 明夫人心念電轉(zhuǎn),從剛剛那小廝的話語中很快琢磨出了些意味,當(dāng)即厲聲道:“說!怎么回事!” 事至此,蘭香早已魂飛魄散,哪里還敢半點隱瞞,她慘白著臉,哭喊道:“夫人,不是我,都是蘭棋的主意,是她,是她!” 當(dāng)下將所有事情從頭至尾全盤托出。 這還得了? 明遠山額上青筋直蹦:“不知廉恥的東西!做出這等丟人現(xiàn)眼的事!這,這叫我日后朝堂上怎么見容翡!”他在房中怒氣沖沖走了一陣,卻做不出別的對策來,最后一甩手,對明夫人道:“都是你干的好事,你來收拾吧!”說罷甩手而去。 蘭香不住磕頭,鼻涕口水橫流,“夫人,我錯了,不該聽蘭棋攛掇,求夫人開恩啊。” 明夫人面色陰沉,咬牙道:“你要有她那張臉,一樣的貨色!” 明夫人簡直氣極,萬萬沒想到,自家內(nèi)院起了火,該打探的消息沒打探到,卻生出了那樣的野心。這便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無論如何,在國公府那邊算丟了顏面。 一個低等丫頭,竟敢肖想國公府的世子,簡直得了失心瘋! 明夫人越想越氣,一腳踹過去,將蘭棋踹倒在地,蘭棋嘴腫如腸,無法言語,只能發(fā)出模糊不清的聲音,很快爬起來,四肢并用,竟飛快爬到明謙腳下,扯住明謙的袍角,抬起頭,口中嗚嗚嗚嗚。 “……公子,救,救我……” 明謙喊一聲媽呀,一腳踢開蘭棋,不停跺腳:“我的媽呀,血,血!血!”滿臉驚惶跟嫌棄,叫了幾聲,顧不得跟明夫人打招呼,便鬼哭狼嚎著跑出去洗了。 明夫人氣不打一處來,事情緣由一清楚,便咬牙切齒道:“將這兩個賤人剪了舌頭,攆出去!” 蘭香蘭棋被拖走,慘呼聲消失。 明雪終于回過神來,不由急道:“所以意思是,容公子這般維護明朗?母親,這到底什么意思?!她這么討容公子歡心嗎?” 明夫人斥道:“什么鬼話!要換做是我,有人敢對你哥哥起這種心思,我也不會手下留情!容公子是什么人,當(dāng)然更眼中揉不得沙子?!?/br> 明雪:“是嗎?可,這以后怎么辦?!?/br> “眼下不能再輕舉妄動?!泵鞣蛉说溃骸暗热莘蛉嘶貋砗?,再斟酌不遲。這幾日,讓府中所有人注意些,若有人打探府內(nèi)的事,尤其有關(guān)明朗那丫頭的事,都給我機靈點!” 明夫人在房中走來走去,精明的眸子里透著煩躁和些許不安。雖然嘴上對明雪說,容公子不過就事論事,然則,她心里卻知道,這事有些不簡單。 如果僅僅為懲戒蘭棋的齷齪心思,斷不用如此殘忍。且話里話外都有警示之意,這警示之背后,何嘗不是對明朗的一種維護? 難道,明朗那死丫頭真長能耐了? 真得了容翡,容府的歡心? 這頭明夫人兀自驚疑揣測,而那廂,明朗也陷入巨大的驚訝中。 “什么?你說什么?”明朗睜大眼睛,不敢相信的問道。 黃管家笑容滿面,耐心再說一遍:“公子說,讓姑娘搬進小容園去?!?/br> 搬進小容園? 是要跟容翡一起住……的意思嗎? 第30章 . 三十 三十 “確切的說, 是小容園西邊的側(cè)院。”黃管家笑道。 黃管家接到的關(guān)于新院落的要求是:一要寬敞,二要離小容園近??磥砜慈?,最符合要求的便是小容園的側(cè)院了。小容園共東西兩個側(cè)院, 一個做了書閣,另一個一直空置著。 搞清楚并非小容園正院后, 明朗依舊忍不住驚訝。 “確定嗎?子磐哥哥知道嗎?”她記得容翡喜靜,并不喜人打擾。 “確定咯?!秉S管家笑瞇瞇道:“公子不同意, 我們這些下人豈敢擅做主張?!?/br> 畢竟是小容園的側(cè)院, 自然要征求主人的意見。黃管家起初覺得應(yīng)不會同意, 又另選了幾個地方,一起報了上去,結(jié)果, 容翡看了一眼,只略略沉吟,便手指一點,定了隔壁的側(cè)院。 明朗還是有點不可置信,這消息來的太突然了。昨日他走時最后說的那句“堂堂正正回答是”讓她心潮澎湃了整整一宿, 誰料今日又掀起新的波瀾。 好事一件接一件的來。 明朗望向安嬤嬤, “嬤嬤,可以去住嗎?” 安嬤嬤亦意外至極, 旋即高興不已。雖然男女有別, 但作為沖喜娘子, 即便被要求一個屋檐下同吃同進,亦屬合理, 不會有人說什么。而經(jīng)過昨日的事,如今明朗再搬入小容園側(cè)院,安嬤嬤知道, 這一來,今后無論何人,表面還是私下,斷不敢對明朗有任何不恭。 “那姑娘先跟安嬤嬤過去看看,哪里不滿意,可再行修繕?!秉S管家盡職盡責(zé)道。 滿意,滿意,怎么可能不滿意。 雖這樣想,但到了那里,明朗還是忍不住又被驚艷了一把。 西院不如小容園正院大,卻比百合苑寬敞不少,房間多了好幾間,左右和后面各有抱廈。院中一大塊草地,草地中央植一棵高大薔薇樹,俱被冬雪覆蓋,待得春來,草綠花開,必然美輪美奐。 院中雖無湖泊池塘,卻有一小小水車,雖是冬日,卻未凍住,水車緩緩轉(zhuǎn)動,水流潺潺,流入那碧色竹筒中,水滿,竹筒輕輕一點,發(fā)出清脆悅耳之聲,水流出,如此周而復(fù)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