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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矩,倒也符合一個小姐的身份。 明府下人離開后,綠水在外間候著,安嬤嬤方輕吁一口氣。 “怎么了?”明朗看安嬤嬤。 安嬤嬤壓低聲音道:“我是沒想到,大夫人竟能態(tài)度這么好,連一句難聽話都沒有?!?/br> 她預(yù)料到明府人對明朗的態(tài)度會有所轉(zhuǎn)變,但沒想到竟會這般“溫和”。明夫人盡管十分能做表面功夫,然而蘭香蘭棋二人終究被折了,她不可能對此事毫無芥蒂。雖明面上她不會怎樣,但暗里幾句難聽話和敲打之語怕是難免,安嬤嬤便一直提著心。 誰料,竟一點(diǎn)事都沒有。 看來明夫人果然功夫到家,也果然對容府有所忌憚。 安嬤嬤想了想,卻仍舊有點(diǎn)不安。 明朗對此并未有過多想法,明夫人什么態(tài)度,她都不大在意了,她這次回來,主要也是為了父親。 “待宴席結(jié)束,吃過面,我們便回去。不要讓子磐哥哥等久了?!?/br> 午時(shí),明朗由安嬤嬤陪著,帶著綠水青山,前去宴廳。 明朗原本以為只是明府自家人的一頓家宴,不承想,還有其他人。 明夫人熱衷應(yīng)酬,這一日請了明家和她娘家一些旁系里交好的親朋好友,廳內(nèi)開了幾張桌子,男人一邊,女眷一邊,倒也坐了大半個廳。 明朗進(jìn)來時(shí),明夫人正與幾位夫人談笑風(fēng)生,見了她,便點(diǎn)點(diǎn)頭:“來了?先去那邊桌子坐?!?/br> 明朗行過禮,便坐到一旁的桌上。那里已坐了些親眷家的姑娘,對明朗投注幾分好奇目光。 有人在問明夫人:“這便是那位……” 明夫人淡笑點(diǎn)點(diǎn)頭。 “竟長的這樣好了……都道好人有好報(bào),這話果然不假,”那人道:“你這菩薩心腸,如今可算是得到福報(bào)了。這日后夫人上容家走動時(shí),若有機(jī)會,可別忘記捎帶上我等,讓我們也跟著沾沾光,長長見識……聽說國公府里頭的園景美不勝收?!?/br> 明夫人笑容滿面,口吻卻一本正色,道:“我也不求什么福報(bào),能幫上國公府,已乃幸之,榮之。” 綠水青山暗暗對視一眼,站在明朗身后,為明朗倒水。 明朗靜靜坐著。 以前明夫人不會讓她出席這種場合,她一個人都不認(rèn)識,略有些不自在。 話題并未在她身上持續(xù)多久,門簾一掀,明雪明如來了。 兩人都換了身衣服,打扮的花枝招展。尤其明雪,從頭到腳,莫不精心裝扮,她本就有幾分姿色,如今刻意修飾,確顯得明艷動人,一進(jìn)來,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喲,明大姑娘真是越來越漂亮了?!?/br> “再這么美下去,怕是要成為京城第一美女了?!?/br> “不知將來哪家的郎君才配得上我們?nèi)缁ㄋ朴竦难﹥海俊?/br> 明雪盈盈行禮,一派端莊溫婉模樣,滿臉?gòu)尚?,“各位夫人不要取笑雪兒了?!?/br> “這哪是取笑。雪兒今兒生辰一過,就十三了吧,便是真正的大姑娘了,這姻緣之事……呵呵,只怕到時(shí)明府門檻要被媒人踩爛了?!?/br> 明雪臉頰發(fā)紅,嬌羞的躲到明夫人身后,身子輕輕一扭:“娘!” 明夫人拉著女兒的手,笑啐道:“誰也別想打我家姑娘主意,我可舍不得將雪兒這么小就嫁出去,還想多留幾年呢?!?/br> 那頭亦有男人朝明遠(yuǎn)山道:“明兄在朝為官,朝中多青年才俊,可有屬意之人啊?” 明遠(yuǎn)山拱拱手:“如夫人所說,雪兒年紀(jì)小,這事不急,不急?!?/br> “哈哈哈,我要有這么個貌美如花的女兒,也定不急?!?/br> 眾人言笑晏晏。 那么多話里,明朗卻聽見了至關(guān)重要的一句:雪兒今兒生辰…… 所以,今兒是明雪過生辰嗎? 明朗想起父親信中那一句,順帶給你過個生辰。她原以為這順帶的意思是日后她在容家不便隨時(shí)回家,便趁這次,與小年一起順帶過了。 原來不是? 是跟明雪順帶一起過? 明朗略茫然,抿唇望著明雪那邊。 “爹!娘!你們再說,女兒就走了?!泵餮├鞣蛉艘滦?,嘟著嘴,一跺腳:“羞死了!” “今兒是為你過生辰,你這小壽星走了,還怎么過?”明夫人笑瞇瞇的捏明雪的鼻子:“好了好了,不說了。咱們說點(diǎn)別的,來,這是母親和父親為你準(zhǔn)備的生辰禮,瞧瞧,喜不喜歡?” “哇!”明雪驚呼一聲,手中拿著一珠光閃閃的寶簪。 “我這也有一份禮,定不如你母親的貴重,雪兒切莫嫌棄?!泵鞣蛉碎_了個頭,其余人也紛紛送上賀禮。 這些旁系之親,其品階大多低于明遠(yuǎn)山,平日里對明府多有仰仗,此時(shí)更對明雪熱情有加,不吝奉承。 一件件的禮物和贊美呈上來,明雪喜笑顏開。 明朗那桌的姑娘們竊竊私語,皆對明雪投去艷羨目光。 明朗遠(yuǎn)遠(yuǎn)坐著,望著眾人中心,明夫人與明遠(yuǎn)山并肩而立,中間站著明雪,一側(cè)站著明如,一家人其樂融融。明雪更眾星捧月,宛若公主。 沒有任何人提及明朗,哪怕是順帶,也無人提及明朗生辰之事。 她像被遺忘,亦像被排除在外。 就連明遠(yuǎn)山,也不曾看過來一眼。 明朗孤零零,茫茫然坐著。 安嬤嬤已然察覺到不對,心中心疼不已,低聲道:“姑娘莫?dú)猓裙媚锷侥侨?,嬤嬤給姑娘好好過?!?/br> 明遠(yuǎn)山向這邊走來,像要出去。明朗忽然不知哪里的勇氣,站起來,跟著明遠(yuǎn)山到了門口。 明遠(yuǎn)山發(fā)現(xiàn)了他,停下來,到門角處,問道:“有事?” 明朗:“父親,我的生辰……” 你說給我過生辰的……她嗓子里頭忽然有點(diǎn)澀,感覺自己好像一條搖尾乞憐的小狗。 明遠(yuǎn)山皺眉。 他本對明朗去做沖喜娘子有幾分愧疚,但蘭棋之事卻讓他甚為惱火。明府家的丫鬟想爬容國公府世子的床,這種事若傳出去,他還要怎么做人?!所幸容府那邊并未外傳,然而這事卻也與明朗脫不了干系。 明夫人對他悠嘆:“這明朗也真是,丫鬟不聽話,她管不好,怎的不跟我們講,這下好了,在別人家鬧了笑話。她怎就不能忍忍,跟丫鬟胡鬧,還鬧的讓容世子出面,真真不像話?!?/br> 明夫人又道:“這丫頭,莫不是容府待她三分好便得意忘形,忘記自己姓甚名誰了吧。不望她為容府帶來多少便宜,莫忘記自己身份,少給明府惹事便好?!?/br> 明夫人三天兩頭的在他耳根子前嘮叨,明遠(yuǎn)山慢慢聽進(jìn)去了,心中對明朗有了微詞。 明夫人說接明朗回來過小年,他應(yīng)了,只讓明夫人去辦。明夫人以他的名義給明朗寫了封信,他看也未看。 他倒隱約記得明朗生辰,因與明雪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