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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甚為特殊。 它可致人昏迷,陷入沉睡,并非立刻致死。它的特殊之處就在于,會在寂靜中一步一步蠶食和摧毀病人意識,直至病人完全失去意識,悄無聲息死去。故而得名寂寂草。 下毒之人不敢讓容翡忽然暴斃,故而尋來寂寂草,先收買容府那幾個侍從,于茶水中下毒。再讓那太醫(yī)提出靜養(yǎng)之法,只待數(shù)日后,容翡無聲無息死掉…… 然則誰也沒料到,容夫人急病亂投醫(yī),竟會請來一個沖喜娘子,而這沖喜娘子竟是個小話癆,無意之中,打破寂靜,挽回容翡消散的意識…… 容翡想起臥床之時,于那虛無的迷霧之中聽到的聲音,不由笑了。 趙鴻之奇道:“你笑什么?” 容翡微微一笑,道:“方才你說莫拿救命恩人搪塞你,實不相瞞,她真是救命恩人。” 容翡簡單的講了講昏睡中的事。 趙鴻之聽罷,不由拍掌,“這事要謝容夫人,更要謝明家小姑娘,你命不該絕。” 趙鴻之并非信口亂說,試想想,一般人陪護昏睡病人時,或怕擾了病人心神,或自身害怕,不敢出聲。這明朗卻出人意料,絮絮叨叨,誤打誤撞,救人一命。 趙鴻之搖頭道:“難怪你對人家好,救你一命,確應(yīng)對人好……嗯,不對啊,你明明方才才知她確為你救命恩人?!?/br> 容翡從容道:“我一向視她為救命恩人?!?/br> 趙鴻之深表懷疑:“是嗎?”正事談完,他復(fù)又恢復(fù)玩世不恭模樣,道:“此乃天意,也乃緣分,難得見你對一個姑娘如此上心,你要不要考慮……” 容翡面無表情打斷趙鴻之:“她還小,我只當她與靜兒姝兒一樣。再者,我說過,暫不考慮成家之事?!?/br> 趙鴻之道:“但你早晚得考慮。如今局勢未定,你我也還尚年輕,但再過幾年,這些事不見得你我能自己做主。” 天空飄起細雪,落在容翡帽檐上。 趙鴻之接著道:“如果到時父皇讓你娶飛飛,你娶還是不娶?” 容翡:“他不會?!?/br> 趙鴻之:“萬一呢。你我身在這帝王皇親之家,命運向來由天不由我。” 容翡眼神冷然,淡聲道:“那是你?!?/br> 趙鴻之大笑一聲:“哈哈,不愧是阿翡,不過你也倒有這本事。這一點上,我確不如你?!?/br> 兩人并肩而行,雪地上留下串串腳印。 “不過說來說去,你不過是沒碰上喜歡的人罷了,若真碰上那么個人,你那些原則,憂慮,可還能堅持?” 容翡腳下微微一頓,道:“你若能將思慮這些風花雪月的心思用到政事上,我也不用這般辛苦?!?/br> 二人從小一起長大,論君臣,更像兄弟。趙鴻之比容翡還小一點,更一向視容翡為兄長般,兩人私下講話向來隨意,一個敢說,一個敢聽。 趙鴻之叫道:“冤枉,這幾日忙的要命,煩都煩死了,就能對著你喘口氣了。什么風花雪月,還不是關(guān)心你嘛。”他不怕死的道:“話說回來,那明家小姑娘乖巧可愛,過的幾年長大了,肯定仰慕者無數(shù)?!?/br> 容翡微微擰眉:“她還小?!?/br> “女孩兒長大是很快的,”趙鴻之道:“一年一個樣,不要幾年,便是大姑娘了。” 容翡面容平靜,沉默著前行,風雪似乎越來越大了,肩上落了淺淺一層。 趙鴻之迎風而行,嗆了一口冷風,咳嗽兩聲,繼續(xù)道:“你到時若有這個心思呢,我定助你一臂之力。若沒有這個心思呢,你也放心,作為你的救命恩人,我也會幫她尋一門好親事,擇一良配……” 容翡面色忽然冷下來,冷聲道:“她的事不勞你費心 ,我自有打算?!?/br> 趙鴻之:“……生氣了?” 容翡:“身為皇子,要有皇子的樣子,你現(xiàn)在像什么,像青樓里的老鴇。” 趙鴻之:“……” 趙鴻之意識到容翡仿佛真的生氣了,旋即識趣的閉嘴:“好吧,不說了,去我那里喝一杯?” 容翡:“我要回家。關(guān)于明年河道修繕之事,你自己想辦法回稟皇上,近日不要找我,我休沐?!?/br> 趙鴻之:“啊,不要啊,阿翡,不要棄我而去?!?/br> 容翡一甩衣袖,疾步離去。 第42章 . 四二 四二 容翡雖得了兩天假, 卻依舊不得空閑。朝廷與民間都走不完的親戚串不完的門,容國公府向來不熱衷應(yīng)酬,平日里倒罷了, 但這種時候難免有些應(yīng)酬無法避免。 這兩日外頭遞進不少名帖,容翡也送出去不少名帖, 又外出親自去了好幾個地方,差不多忙足了兩日。 傍晚時分, 容翡從外頭回來, 才走進院中, 便聽得一陣笑聲。 是明朗的。 容翡唇角不覺揚起,周身寒意如云般徐徐消散。他緩緩走至側(cè)院,停在門口, 不出聲,朝里頭看。 今日難得雪停了,明朗在房中憋了整整一日,待得晚間風也停了,便到房外散散氣。 綠水做了個雞毛毽子, 幾人便到雪地里踢毽子。冬日里眾人都穿的多, 尤其明朗,被安嬤嬤裹的像個圓滾滾的球, 動作起來十分不方便。 眾人圍成一圈, 明朗提著襖裙, 神色緊張,毽子高高飛起, 明朗伸腿去踢……腿短了,夠不上。 “啊啊啊,姑娘讓開。” 溶溶滟滟兩人上前搶救, 結(jié)果像兩只球般,撞到一起,又砰一下分開,雙雙倒地。 眾人爆笑。 明朗也笑的不行,廊下燈籠的光芒映照著雪色,照亮明朗明亮的笑顏和彎彎眉眼。 她逐漸變的愛笑了。 容翡看著明朗,眉頭舒展。 前幾日趙鴻之的調(diào)侃猶在耳邊。誠如他所言,容翡人生近二十余載,的確不曾對哪個女孩兒這般親近,即便是自己的兩個meimei,也不曾這般相處。 你對她有旁的心思嗎? 容翡試問自己。 一開始只是惻隱之心,后來成為一種不由自主,似乎帶著責任的意味。明朗是個招惹喜歡和惹人疼愛的女孩兒,但她現(xiàn)在太小了,只能看做meimei。 那么以后呢? 容翡發(fā)現(xiàn)自己不像排斥和對待其他女子那樣,但那也終究是很遙遠的事。身在容家,容翡身上背負著容家的使命,如今局勢未定,前途未明,朝堂風云變幻,一切都是未知數(shù),在塵埃落定之前,他沒有心思,也不愿將無辜之人牽扯進來。 看著明朗的笑容,容翡只有一個想法,將她想要的,最好的,都給她,讓她快快樂樂長大。 “想要什么生辰禮物?” 這一日,容翡問明朗。再過幾日,便是明朗的生辰。 明朗驚訝道:“上回已經(jīng)過了生辰呀?!?/br> 容翡道:“那是順帶,上回說過,正日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