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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寬和,總是笑瞇瞇的看著幾人打鬧。容殊兒爽朗坦蕩,有什么說什么,大大咧咧,有時顯得有點傻傻的。趙飛飛則天不怕地不怕本公主最大,對不喜歡的看不順眼的囂張跋扈,對喜歡的人則毫無公主架子,生平最大夢想是有朝一日練就神鞭絕技,浪跡天涯,行俠仗義。 明朗則脾氣好,不爭不吵,看著乖乖的,然則做事卻十分認(rèn)真,對于爬樹打架這種事也不含糊,遇強則強,她與殊兒和趙飛飛同年,卻差在了月份上,算年紀(jì)最小的,個頭也最小,于是理所當(dāng)然成為被揉捏的對象。 朋友的到來讓明朗的世界更加快樂明亮,生活也隨之豐富多彩。 趙飛飛與明朗同在初館,下學(xué)或休假時便幾人一起,帶明朗出去玩。土生土長的幾人,短短半年時間內(nèi),便彌補了明朗曾經(jīng)足不出戶那一年多的缺憾。上安城內(nèi)許多地方都留下幾人身影與足跡。 一切都美好的不得了。 除了讓明朗頭疼的一件事—— “今天去東市逛逛吧?!比菔鈨禾嶙h道。 “不,我要去西市。”趙飛飛立刻駁回。 容殊兒:“去東市!秀記坊上了新錦!” 趙飛飛:“去西市!玉鋒行新出了幾把寶劍!” 容殊兒:“劍有什么好看的,反正你又不會買!” 趙飛飛:“關(guān)你何事!天天就知道錦啊緞的臭美!” 容殊兒:“又關(guān)你何事!東市!” 趙飛飛:“西市!” 容靜兒插言道:“你們怎么又吵起來了,別吵了好吧。” 趙飛飛與容殊兒齊齊轉(zhuǎn)向容靜兒:“你說,去哪里?!” 容靜兒左右為難,弱弱道:“……我都可以?!?/br> 換來兩記白眼。 旋即兩人目光投向明朗:“明朗,你說!” 明朗撫額。 這兩人實在是……起先明朗以為是因為那日打架結(jié)下梁子,然而后來發(fā)現(xiàn),卻仿佛是結(jié)怨已久。自幾人結(jié)交以來,雖同在一起玩,她二人卻對對方?jīng)]什么好臉色。同為天之驕女,兩人誰也不讓誰,動輒一言不合面紅耳赤。 “你們不是朋友嗎?有什么事說開好嗎,不要吵架……” 明朗察覺到不對,也曾私下詢問和勸說,得到的回答是: 容殊兒:“呵!誰是她朋友。跟她那樣的人有甚好說的?!?/br> 趙飛飛:“哈?誰跟她是朋友!要不是因為你,我理都懶得理她?!?/br> 明朗:…… 明朗悄悄問容靜兒,容靜兒想了想,道:“哎,說起來,這事兒還與兄長有關(guān),你去問兄長吧,他比我們更清楚。” 竟與容翡有關(guān)? 明朗便去問容翡,容翡卻顯得意外:“她兩還在置氣?” 接下來明朗終于弄清楚了容殊兒與趙飛飛之間的“恩怨情仇”。 那尚是她倆小時候的事了。 那時趙飛飛五六歲,到了該啟蒙的年紀(jì)。她與幾位皇子年紀(jì)相差較大,宮中又唯有這么一位公主,無法到上書房與皇子們同讀,皇帝便為她另單獨請了先生。然則,趙飛飛正是貪玩的年紀(jì),哪里坐得住,根本無心向?qū)W。于是乎,一連趕走了好幾位先生。 最后將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先生惡作劇嚇的大病一場,再無人愿來教這位公主了。 皇帝無奈,最后靈光一閃,讓容翡來試試。 彼時容翡已頗具聲名,品學(xué)兼優(yōu),膽識過人,接到皇命時毫不慌張,先向皇帝討了一道諭旨,便走馬上任。 初時趙飛飛還挺高興,這個哥哥挺好看,比那些滿臉皺紋的老先生老學(xué)究順眼多了,然而,接著,她便發(fā)現(xiàn),這人也比那些老先生老學(xué)究難纏多了。 容翡從不發(fā)火,然則卻透著一股強大的威嚴(yán)的氣勢,這氣勢從他骨子里發(fā)出,散發(fā)出一種不畏強權(quán),嚴(yán)正剛強,絕不妥協(xié)的意味。 他既不苦口婆心好言相勸,也不威脅恫嚇,從來云淡風(fēng)輕,有一說一,有二說二。 趙飛飛坐不住,塌肩歪頭的晃著腿。 容翡淡淡道:“站如松,坐如鐘,公主請坐好?!?/br> 去你的坐如鐘吧,趙飛飛轟的站起:“不學(xué)了,我要出去玩?!?/br> 說畢便往外跑。 宮人們無人敢攔,容翡親自動手,動作利索,將趙飛飛雙手反剪,重新按到書幾前,眉目平靜:“還未下課,要去哪里?!?/br> 趙飛飛年紀(jì)小,自然不是容翡對手,竟被死死按在桌前動彈不得,目瞪口呆,從未受過這樣的待遇,當(dāng)即發(fā)飆:“我就要去玩。你敢管我!有本事你打我啊?!?/br> 容翡波瀾不驚:“公主想試試?” 試試就試試! 趙飛飛身為大雍唯一的公主,自小隨心所欲,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便是她的父皇也讓她三分,絕不相信有人真敢打她。 當(dāng)戒尺落在掌心,火辣辣的痛感傳來,趙飛飛猶不可置信。 “啊啊啊你敢打我!”原來被打這么痛?!趙飛飛大叫道:“我要告訴父皇,你完了,你死定了!” 容翡一手拿戒尺,一手扔下一道諭旨,讓人念給趙飛飛聽。 “……今特請容翡任公主師……望卿嚴(yán)加教導(dǎo),不可縱容姑息,亦不必遵循身份禮儀……可打可罰,即便致傷致殘,絕不追責(zé)……并與卿協(xié)定,每月公主學(xué)有所成,經(jīng)容卿同意之前,朕拒與公主相見……若有違背,特許容卿自請離宮,終身不再入宮……” 終身不再入宮,也便意味著不入朝為官。 一個刁蠻小公主與一前途無量未來國之棟梁的少年郎,孰輕孰重,百業(yè)待興,正需用人之際的大雍皇帝豈能心中無數(shù)?此協(xié)定,白紙黑字,皇帝十分認(rèn)真。 趙飛飛瞠目結(jié)舌。 ……致傷致殘,絕不追究。 ……朕拒與公主相見。 趙飛飛一哭二鬧三上吊,然則卻未能見到父皇一面。告狀無門,卻又奈何容翡不得,打打不過,罵罵不過。想跑……容翡請了兩位大內(nèi)高手,趙飛飛一跑,高手便神出鬼沒出現(xiàn),將她小雞般拎回,按回桌前。 跑,抓回來!面壁一個時辰。 罵,捂住嘴!面壁一個時辰。 走神,一戒尺! 打瞌睡,一戒尺! 讀錯了,一戒尺! 寫錯了,一戒尺加罰寫五十遍! 哭,去外面站著哭! 絕食……絕不了,一頓不吃餓的慌…… 那是趙飛飛人生中最為黑暗的一段時光。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終于知道怕了,每日簡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約一月后,宮中有宴。 趙飛飛見到了容殊兒,得知其為容翡meimei后,這些時日所受之苦之痛之委屈頓時噴涌而出,怒遷容殊兒身上。 容翡你這匹夫,我奈何不得你,還能奈何不了你meimei嗎? 五六歲的趙飛飛可不管什么君子禮儀,寡廉鮮恥,尋得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