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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什么時候懂這些了?” 明朗對朝堂之事其實還是懵懵懂懂的,只是經(jīng)過儲位之爭,也算參與其中,耳濡目染的,稍稍比以前略懂了些。而這事涉及到容姝兒的幸福與人生,便不免想的稍多一點。 “會嗎?”明朗問道。 容翡倒了杯茶,示意明朗喝,不要著急,“以父親母親的性子,更多會以姝兒自己的意愿為主?!?/br> 明朗松了一口氣,事實上,容家雖處于權(quán)利漩渦中心,有時也身不由己,不得不做出些違背意愿之事,但容家人不會用利用家人,尤其女眷去換取利益,更多時候,會優(yōu)先遵從當(dāng)事人本人的意愿,去選擇,去決定。 至于容姝兒…… “姝兒她……” 容翡頷首,顯然也明白容姝兒的心思,接著道:“他承諾,一旦姝兒入宮,此后后宮再無采選?!?/br> 明朗驚訝,“真的?” 趙鴻之如今身側(cè)不過三四人,已經(jīng)進(jìn)門的沒有辦法,而后宮再不采選,便意味著再無其他女人。趙鴻之能為容姝兒做到這一步,讓人意外。 “可信嗎?”明朗問道。 “這便要看姝兒信不信了?!比蒴溥@般答道。 “那你信嗎?” 當(dāng)晚,趙飛飛向容姝兒問出這話。容姝兒送走趙鴻之,仍回到小容園,爬到明朗床上,三人像以前一樣同床而眠,秉燭夜談。顯然一路上趙鴻之已將與容翡所談內(nèi)容告知容姝兒。 容姝兒趴在枕上,比之前更為糾結(jié),眼中一會兒閃現(xiàn)甜蜜,一會兒卻又充滿悵然。 “三皇兄這個人呢,品性上乘,還是可信的?!壁w飛飛道。 明朗點頭,也覺得趙鴻之可信。但是這種事,不管最終如何,容姝兒要過的是她自己心中那道坎。 “我不知道 ……”容姝兒抱著被子滾了一圈,煩惱道:“好煩哦,不想想這事了,小朗,我跟你們一起去扁州吧,散散心。” “?。俊?/br> 趙飛飛一聽,馬上道,“那我也去,不然一個人留在京中無聊死了?!?/br> “你不管陸大哥了?” “他馬上就要出發(fā)去邊疆了。”說道這里,趙飛飛倒想起來:“小朗,緩一日出發(fā)如何,我明天還得去見他一面?!?/br> 明朗萬萬沒想到,最后事態(tài)竟會發(fā)展到另一個方向,就很突然的,扁州二人行變成了四人行。 “不行。不帶?!?/br> 對于忽然加入進(jìn)來的不速之客,容翡面色冷峻,拒絕的非常直接。 “她們說,那個,不會跟我們同輛馬車,會離我們遠(yuǎn)遠(yuǎn)的,不會打擾我們。”明朗弱弱道。 容翡不為所動。 “她們也沒怎么出過遠(yuǎn)門,也蠻可憐的,正好有這個機(jī)會,便帶上她們吧。”那兩人自己不敢來跟容翡說,便讓明朗出馬,明朗心中也不太有底,計劃忽然被改變,一般人多少都有點不喜歡的吧,明朗輕扯容翡衣袖,仰臉看著容翡:“我保證,我只跟你玩兒,不跟她們玩兒?!?/br> 容翡是個非常不好說服的對象,明朗卻已摸出他的脈門——但凡她一哭,他多半沒轍,如今又多了一項撒嬌。 容翡抬起手臂,扯開衣袖,轉(zhuǎn)向一側(cè)。 明朗跟著轉(zhuǎn)過去,腦袋湊到容翡眼前,明亮美目忽閃忽閃。 容翡再轉(zhuǎn),明朗便又吧嗒吧嗒跟過去。 “別這樣啦……就答應(yīng)啦?!?/br> “子磐哥哥……” 明朗拉著容翡腰間的玉帶,跟著容翡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像只小狗般,倘若身后有尾巴,只怕也豎起搖動個不停了。 最終,容翡無奈撫額,嘴角翹起來。 明朗登時也笑起來,笑顏如花,歡呼道:“你答應(yīng)啦。” “你很希望他們一起?” 明朗想了想,答道:“我們很快都要嫁人,即便還能再見面,但像這樣一起遠(yuǎn)行游玩的機(jī)會卻不一定再有?!?/br> 容姝兒做了皇后,一國之母,自然不可能再肆意外出。趙飛飛則還不知將來歸宿在何處,若去了他鄉(xiāng),恐連見面都難。這么一說,這次倒真是個難得的機(jī)會。 “我和子磐哥哥以后日日在一起,隨時可以二人出游,倒不差這一回的,對吧?!?/br> 容翡捏了捏眉心,面無表情,最終點了頭。 于是乎,明朗與容翡一輛車,容姝兒與趙飛飛一輛車,綠水青山嬤嬤等侍從一輛車,外加一車行李物件,另有常德并幾個侍衛(wèi)小廝騎馬,一行人,浩浩蕩蕩,在春光明媚的春日里,駛往扁州。 第104章 . 一零四 【完結(jié)章】 出發(fā)的這日是個好天氣, 暖陽和煦,萬里無云。 車隊沿著主街道緩緩行駛,路過皇城宮墻, 一分岔口,趙鴻之一身便服, 騎在高頭大馬上,遙遙望著馬車得得得走近。 馬車停下。 趙鴻之牽著韁繩, 驅(qū)馬到車旁, 笑道:“來送送你們。不必下車。” 眾人便坐在車中, 掀起車簾,笑吟吟看他,要出去玩, 大家心情都十分好,喜形于色。 “哎,羨煞我了,真想什么都不管了,策馬與你們同去遨游四方?!壁w鴻之慨嘆道。 眾人都笑起來。 趙鴻之做皇帝已有模有樣, 但私底下仍舊是從前脾性, 灑脫隨意,爽朗不羈, 時常抱怨做皇帝好辛苦。 容翡讓明朗仍坐著, 自己下得馬車, 微微揚眉。 “何時回來?”趙鴻之問道。 容翡答:“盡快。”。 “阿翡,我再提醒你一次, 你乃告假,而非辭官,可別玩的忘乎所以, 遲遲不歸!”趙鴻之正色道。 “圣上多慮了?!比蒴淠罅四竺夹?,自從趙鴻之登基后,不知為何,總是時時警覺,生怕他隨時撂挑子不干了。 “那就好。”趙鴻之笑道:“一路順風(fēng),早去早回?!?/br> 容翡拱拱手。 趙鴻之言畢未走,目光看向后面車輛,趙飛飛本坐在窗邊,十分識趣,將身子一縮,往后躲開,現(xiàn)出旁邊容殊兒面孔。 趙鴻之一扯韁繩,幾步到那窗前,容殊兒抬眼,望向他。 趙鴻之昨晚方從趙飛飛那里得知容殊兒也要出行之事,今日一早,便匆匆出宮,候在這路口。 眾目睽睽之下,也沒有什么好說的。 趙鴻之微微一笑,目光柔和,溫聲道:“路上小心。好好玩?!?/br> 告別趙鴻之,馬蹄聲聲,駛過長街,出城門,上了官道。 “啊,好漂亮?!?/br> 正是陽春三月,草長鶯飛,萬物勃發(fā),明朗掀開車簾,只見城外天高云闊,道旁綠樹成蔭,花木繁盛,野生野長的植物與容府和城中花圃靜心打理的不一樣,肆意自然,更具野趣靈動之味。 樹影斑駁,映在平坦的道路上,春風(fēng)拂面,帶來陣陣花香。 明朗只覺心曠神怡,說不出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