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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起了鞋底和肢體擦過地底的窸窣聲,身體一晃一動,手電的光也在洞xue里晃動,帶著身體的影子也跟著飄渺的一前一后的晃動起來。許天籟艱難的爬了幾步,突然停下動作。那種感覺又來了。被窺視的感覺。許天籟僵硬的立著腦袋,拼命的忍著想要回頭的欲望。人在害怕的時候,越回頭會越害怕。因為回頭看是因為自己心虛,被自己恐怖的想象力嚇到,而這時候回頭卻什么都沒看到只會更加助長肆無忌憚的想象力。許天籟深深的呼吸幾口氣,壓抑著自己內(nèi)心的恐懼,緩慢的繼續(xù)爬著。坡道的角度接近四十度,坡度太大,對于一個四肢完好健康的人來說都十分困難,更不要說許天籟一只腳還受傷了。許天籟只能爬了一小段就沒有力氣了,剛想停下歇會,便聽到了遠(yuǎn)處傳來的呼吸聲。很輕,但是在死寂的洞xue里十分的清晰。許天籟被嚇得汗毛倒立,根本不敢亂想更不要說停下,連腳上的傷口都忘記了,手腳并用的使勁往上爬。膝蓋上的傷口裂開,鮮血隨著許天籟的動作在地上留下一道血跡。那呼吸聲卻突然更加的近了,許天籟更加的恐懼害怕,身體的潛能全部被激發(fā)出來,爬得更加的快,半分鐘之內(nèi)竟然就讓她爬到了斜坡拐彎的地方。但她完全不敢停下,顧不得傷口,顧不得疼痛,飛快的向上爬去。作者有話要說:☆、洞xue4另一邊田馥馨緊緊的靠著林麟,越往洞xue里面走,越覺得冷。不是那種因為寒氣而感覺到的冷,是一種很奇怪的冷法。具體的說就像是看恐怖電影的時候,背脊發(fā)冷,渾身冒雞皮子疙瘩。但是這里并沒有任何讓人恐懼的東西。不知不覺他們已經(jīng)走了一個小時了,過了那個斜坡之后,之后的洞xue通道變得曲折復(fù)雜起來,有些地方的大小也不一樣倒是更像天然的了。劉雨洲斯斯的抽著氣,抹著胳膊抱怨道:“娘的,怎么感覺這么邪門,哪來的冷氣?”吳雷在前面突然停下腳步,說道:“有岔道?!?/br>劉雨洲擠上去,和吳雷并排著擠著,問道:“那我們走哪邊?”吳雷用手電照了照一邊的通道,里面依舊黑漆漆的,照不到頭。劉雨洲疑惑道:“怎么感覺有點奇怪?”吳雷說道:“看不到兩邊的石壁?!?/br>劉雨洲立即贊同道:“對!感覺里面是空的?!?/br>王向芹的手電照著上面,突然驚聲道:“看上面!”田馥馨立即用電筒去找上面,林麟也跟著向上看。洞頂上面有幾個直徑差不多半米的圓洞,順著洞xue的走勢,挨著有七八個。田馥馨驚道:“天,這不會是什么動物打的吧?”林麟道:“什么動物會把洞打在洞頂上?而且這洞下面的地面上也沒有糞便,應(yīng)該不是?!?/br>劉雨洲接話道:“那是什么?我想也不會是人吧,如果是人的話,為什么要把洞打在上面,而且這洞這么小,人根本進(jìn)不去?。俊?/br>吳雷已經(jīng)率先進(jìn)入了那個用手電照不到頭的洞xue那邊,聲音從里面出來時變得輕飄飄的:“不管是什么,看了不就知道了嗎?”劉雨洲在后面喊道:“哎,吳哥你等等我唄!”田馥馨的好奇心被這些洞口更大的勾了起來。第一次忘記了拉住林麟,跟了上去。王向芹難得的猶豫了起來,也許是還在擔(dān)心被丟在路上的許天籟。林麟開口道:“話都說出去了,事情也變成了定局,你現(xiàn)在就算回去也什么都不會改變得了。而且這個洞xue里面的東西一定不會簡單,看這些石壁,如此整齊,洞xue又這么深,所花費的時間,人力物力也絕不會少,你想這么耗費心力物力的洞xue,里面會有什么東西,我真的是好奇得不得了。”王向芹被說得很是動容,但卻又抬起頭來深深的看了一眼林麟,說道:“林麟,你這個人真讓人看不透。”林麟聳了聳肩,說道:“我自己也很看不透我自己?!闭f完便跟上了大部隊的步伐。王向芹隨后跟上。不管怎么樣,現(xiàn)在都走到這里,回去的話之前做的事都白費了,而且她也實在是不想自己一個人回去。會被她自己的想象力嚇?biāo)赖摹?/br>進(jìn)了那個岔道的洞xue里面才發(fā)現(xiàn)里面的空間太大了,手電不管從哪方面照過去都看不到頭。林麟走到田馥馨身邊,他們?nèi)齻€人正一臉吃驚的看著四周的黑暗。林麟疑惑問道:“怎么了?”吳雷難得的接過話說道:“這里面黑得好不正常。”林麟轉(zhuǎn)著手電照向四周,手電的光射進(jìn)濃黑的黑暗里,像是被黑色的海綿吸收了一般,連地面的反光都沒有,整個人都像是站在虛空之中。任是林麟心智沉穩(wěn)也不由得面色發(fā)白,聲音里帶著些顫抖說道:“你們能照到我們進(jìn)來的那個xue口嗎?”幾個人的手電都齊齊射向進(jìn)來時的方向,他們從那里走進(jìn)來不過只有幾米的距離,按理說用手電應(yīng)該能照到的才是,但是現(xiàn)在完全看不到入口的影子。劉雨洲突然問道:“王向芹呢?”幾人皆是一怔,林麟說道:“她不是跟在我的身后的嗎?”田馥馨靠向林麟,緊緊的抓著林麟的手臂,小聲的喊道:“林麟……”林麟此刻也完全被震驚了,對害怕的田馥馨完全沒有任何反應(yīng),也沒有心力去安撫她。吳雷對著如同虛空一般的黑暗喊了一聲:“王向芹??!”聲音在空蕩蕩的洞xue里回蕩開,莫名的讓人有種驚悚感。“吳雷?”遠(yuǎn)遠(yuǎn)傳來了一聲帶著哭腔的喊聲,“你們在哪?”吳雷喊道:“你在哪里?”王向芹的聲音帶著驚慌,看著十分女強(qiáng)人的她也難得的哭了,哽咽著回答喊道:“我不知道,哪里都是一片黑暗?!?/br>吳雷安慰著喊道:“你不要慌,你手電開著嗎?”王向芹冷靜了些,回答:“我開著,一直開著,但是我看不見你們的手電光?!?/br>這個洞xue不知道到底有多寬,聲音在里面全方位的擴(kuò)散開,四面八方完全辨別不出位置。林麟問道:“那你能看見我們進(jìn)來分叉口的那處入口嗎?”“不能,但是我明明只走了幾步路,可是一回頭就看不見入口了,走也走不回去。”劉雨洲也被嚇到了,小聲說道:“那我們要不要往回走走看?”吳雷果斷道:“走,不走我們還能怎么辦?”田馥馨眼睛里已經(jīng)帶著眼淚了,就要哭出來了,死死的拉著林麟。林麟此時也很是不耐,語氣也不由得粗魯了幾分:“不要哭,哭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