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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面的那個軍人立即就轉(zhuǎn)身撲了過來,王向芹掄起盆栽對著軍人的腦袋就砸了過去,林麟隨即跟上,用椅子給那個軍人補上一擊,然后乘著那個軍人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把椅子又提起來對著軍人的腦袋狠狠的砸下去,手下清晰的感覺到了頭骨破開,椅子嵌入rou里的感覺,但是因為那個軍人已經(jīng)死了很久了,并沒有血流出來,不然現(xiàn)在林麟的臉色一定猙獰的濺滿了血。十來下下去,那個軍人便不動了,癱軟的躺在那里,一股惡臭在空氣中彌漫開來。田馥馨看著這樣的兇殘的林麟,臉色一變,退了一步。林麟轉(zhuǎn)身,冷漠如同修羅般的看著她,田馥馨被看得渾身發(fā)涼,連退了好幾步。王向芹卻笑著問道:“田大小姐,這就是我們的本性,現(xiàn)在你還要不要跟著我們?”林麟提著沾著一些紅紅白白的東西的椅子又轉(zhuǎn)眸冷冷的看了一眼王向芹,王向芹因為剛才那句自作主張的話本來就心虛,現(xiàn)在被林麟那冷漠不帶絲毫感情的眼神一看,也不由得背脊一涼,心臟砰砰的跳了起來。田馥馨左右看了看一臉冷漠的林麟還有幸災(zāi)樂禍的王向芹,轉(zhuǎn)身拔腿就跑回了之前的那間辦公室,嘭的關(guān)上了門。林麟冷冷笑了笑,看著王向芹問道:“你不怕嗎?”王向芹故作輕松的說道:“我早就知道你是什么樣的人了,之前從你一進洞起,你就一直在挑撥我們的關(guān)系,那次我和許天籟一起滑坡道的時候,你也是故意說了那句話,讓劉雨洲他們知道的吧,你所講的每一句話都帶著你的目的?!?/br>林麟無辜的眨了眨眼睛,說道:“原來被你發(fā)現(xiàn)了?!?/br>王向芹慢慢的放松了些,說道:“其實我一直很佩服你,林麟,你的野心還有你的忍耐力和城府,雖然都不是什么好的,但是我一直想學(xué)。你知道我的,我的家庭關(guān)系……”林麟放下那個椅子,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我這是天生的,你學(xué)不來?!?/br>王向芹沒有想到林麟說話竟然這么絕,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反應(yīng),只好苦澀的笑了笑。林麟轉(zhuǎn)身往之前沒有去過的那處走廊,說道:“有些東西,你不用學(xué)就會會的,那其實是你的本能?!本拖袷潜槐频浇^地是會突然爆發(fā)出的力量和殘暴,那是被刻在骨子里的東西。作者有話要說:☆、故人王向芹喊住正走開的林麟,問道:“田馥馨,你不管她嗎?”林麟頭也不回,說道:“這是她自己的選擇?!?/br>王向芹看二了一眼緊閉的防盜門,勾唇了笑了笑,田馥馨還真是個沒眼光的男人。跑了幾步跟上林麟,問道:“那我選擇跟著你,你會帶著我嗎?”林麟反問:“那你會說我殺了人嗎?”王向芹第一反應(yīng)是那個被林麟打碎了腦袋的軍人,但隨即馬上懂了林麟話里真正的意思,便說道:“你什么時候殺人了?”林麟笑了笑:“是,我沒有殺人,殺人的是你?!?/br>王向芹抬頭看著林麟麥色的后頸,鴉色的碎發(fā)被汗液黏濕成一股,柔軟的貼在修長的脖頸上,意外的性感。“那我是主謀,你是幫兇?!?/br>林麟走慢了幾步,和王向芹并肩走在一起,斜挑著眉毛看向王向芹,有幾分睥睨的味道:“真是個聰明的女人?!?/br>王向芹難得小女生十足的笑了笑,說:“那師傅滿意嗎?”林麟攤了攤手,說道:“你這是賴上我了吧?!?/br>王向芹低垂著眉眼,英氣的面容帶上了幾分恬靜,微微笑了笑,把心底的那幾份莫名的異樣壓下。她對林麟很有好感,以前只是覺得林麟是個不簡單的人,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他這個人遠(yuǎn)不止不簡單,他心里的東西,他本來的面目,都十分的符合那個她自己最想變成的那個樣子。外表無害,看似溫柔甚至懦弱,內(nèi)心卻全是倒刺,強悍得密不透風(fēng),只要一有機會,就可以翻身并且把所有對手踩在腳下。這樣的性格,這樣的堅強和心機,一直是她最渴望的但卻是她一直學(xué)不會做不來的。她母親是個上位的小三,在家里根本就沒有實際地位,她就更不用說了,家里待得久的那些老傭人都能甩她臉子,所以她一直迫切的想要證明自己,得到權(quán)利擁有金錢,讓那些一直看不起她的人刮目相看,讓她能在家里抬起頭來做人。兩個人走了一陣,身后一下響起了一聲不輕不重的腳步聲,林麟立即就停下了腳步,身后的聲音卻那么戛然而止了,一絲動靜都沒有,好像剛才的那聲響動是他們的幻聽一樣。王向芹有些不安的看著林麟,林麟側(cè)目聽著后面的動靜,低沉的臉色和平靜穩(wěn)重的眼神莫名的讓人很是安心。后面一點響動都沒有,安靜得死氣。一股莫名的氛圍迅速彌漫開了,那種被人窺視的感覺又回來了。林麟看了一眼王向芹,示意她繼續(xù)走,兩人又走了幾步,身后的腳步聲隨即響起,如同回音一樣。但是這里根本就不會有回音!林麟猛的回頭,后面的走廊空蕩蕩的,沒有一個鬼影,氣氛卻莫名的詭異壓抑。王向芹眼里有幾分驚慌,看著林麟,沒有主意的樣子。林麟斂眸,回頭對著王向芹低聲道:“跑!”王向芹雖然心里很怕也沒有什么主意,但是反應(yīng)力還是很快,幾乎立即就跟上林麟的腳步,兩人在長長的走廊里狂奔,但是身后緊跟著另一種腳步聲,不是他們的那種運動鞋踏在水泥地上的聲音,更像是某種硬底的靴子跑時發(fā)出的聲音。林麟想起了那個被他砸碎了腦子的軍人,那個明明已經(jīng)死了但是還能跑能跳會咬人的東西。兩個人跑過一處拐彎,林麟立即停下,貼著拐彎處的墻壁,靜待后面跟蹤的那個“人”出現(xiàn)。但是怪異的是,身后的聲音也立即就停下了,走廊上立馬陷入了詭異的安靜。王向芹臉色都變了,先不說他們現(xiàn)在處的這個走廊沒有盡頭本就很奇怪,里面遇見的很多事也都不能用科學(xué)合理的解釋,比如那個暗黑的洞xue,還有那個明明死了的軍人,一切都在說明這個地方的不同尋常。兩方就這樣僵持了會兒,林麟招手讓王向芹靠過去,然后附耳對著王向芹說:“把鞋子脫掉,然后輕輕的走幾步。”王向芹有些不明所以,但是想到之前林麟冷靜的決定和反應(yīng),還是依言脫了運動鞋,輕腳走了一步,第二步還沒有落下腳,拐角另一邊的走廊上就同時響起了一聲清晰的腳步聲。王向芹立即色變,面色發(fā)白。這事情太詭異了。就好像真的有人在看著他們,然后模仿他們。林麟也抑制不住的呼吸加重,他的冷靜也是有限的,他曾經(jīng)也并沒有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