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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來的兩只怪物戰(zhàn)在了一起。林麟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跳又上去了,緊張得連咳嗽都忘記了。宮梓晝反手握著匕首,跑了幾步之后一腳蹬在水泥墻壁上,借力身體在空中一扭,錯開了撲上來的怪物,那只怪物就在宮梓晝的身下,宮梓晝接著重力和體重,一刀刺進了怪物的腦子里,林麟聽見了“噗”的一聲悶響。宮梓晝身體落在怪物的身上,修長的身形也怪物異形的肢體在應(yīng)急燈昏暗朦朧的光下構(gòu)成了一副極具力量和暴力美感的剪影。林麟不得不說,幾年不見宮梓晝,他變得更加的有魅力了。他的力量和那股越來越沉重的壓迫感還有無可抵擋的侵略性,無不讓人著迷。林麟覺得他一定是賤到一種地步了,才會一次次的在這次再會面時不斷的心動,盡管當(dāng)初宮梓晝的離開留下的傷害還歷歷在目,但是他還是愛著他。沒有任何尊嚴(yán)的,對這個男人死性不改的愛著他!另一只怪物撐起半個身子,滿是銳利倒刺的前足呼呼帶風(fēng)的襲向?qū)m梓晝,宮梓晝身體微微一側(cè),那只足的攻擊便落空了,宮梓晝一腳把怪物的足按在墻上死死踩住,怪物第一次發(fā)出“格嘰格嘰”的叫聲,另一只前足劈向?qū)m梓晝,宮梓晝手腕一翻,鋒利的匕首把那只前足切下。那怪物大概是怕了,不敢伸出口器,那只被踩住的腳也開始往回收。宮梓晝甩了甩沾上了黃色粘液的匕首,然后翻轉(zhuǎn)著匕首,鋒利帶著寒光的匕首在他的指尖翻轉(zhuǎn)出一道漂亮的白色白線,最后在狠狠地刺進了那只怪物的腦袋里。林麟送了一口氣,靠著墻壁吸了吸鼻子,之前被口水嗆住了,鼻子現(xiàn)在還很是不舒服。宮梓晝從怪物的身上跳下來,一邊甩干凈匕首沾著的東西,一邊向林麟走近。林麟看了一陣宮梓晝,看著他堅毅深刻的面容一點一點的變得清晰起來,慢慢地再次刻進他的心,占據(jù)他的心。林麟移開目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扼殺所有的那些不該有的情緒。不管他怎么拋棄尊嚴(yán),拋棄所有,愛他愛得要死,他最后還是會離開。因為他永遠不會是宮梓晝的最愛。宮梓晝站在林麟面前,把林麟困在他的兩手之前,低頭認真的看著林麟的臉,林麟忍不住也抬頭去看他。作者有話要說:吻心跳也一點一點的變得快了起來。宮梓晝認真得執(zhí)著的看著林麟的眼睛,林麟直覺他應(yīng)該推開宮梓晝,但是他的身體卻完全不想動,甚至犯賤的緊張的在意他現(xiàn)在的形象。宮梓晝的臉慢慢的靠近,林麟能看見他短硬的睫毛,感覺到他炙熱的呼吸撲在他的臉上,身體甚至可恥的想起了他們曾經(jīng)的肌膚之親,想起了那些火熱的夜晚,想起了宮梓晝抱著他深深的插入他時撲在他耳邊,臉上的粗重的喘息。腦海里突然冒出一個想法——如果他再也不會離開就好了。林麟猛的從幻想和沉迷中醒過來,推開了離他的唇只有一厘米的宮梓晝,恨恨地的說:“怎么,想吃回頭草了么?”宮梓晝只是被林麟推開了一小步,林麟還是能感覺到從宮梓晝身上傳來的熱度,聞到宮梓晝身上濃郁的男人味。宮梓晝又靠近了一步,林麟使勁的咬著舌尖,讓自己保持著清醒。宮梓晝溫柔而無奈的說:“我真的忘記過去的事情了,但是我記得,我很愛你!”林麟嘲諷的笑了笑,說道:“愛我?你那什么證明你愛我?”宮梓晝完全靠了過去,身體幾乎貼上林麟的身體,握住林麟微涼的手,按在了他j□j的炙熱得像是要燃起來的部位,聲音暗啞魅惑:“你感覺不到嗎?”林麟突然覺得諷刺,抬眼冷冷的看著宮梓晝:“感覺到了,真是下等的愛!”宮梓晝有些無奈,看著林麟的眼睛,認真的問:“你恨我?為什么?”林麟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用力的推開那個極具侵略性的家伙,寒聲道:“問你自己!”宮梓晝無奈的攤手,說“可我已經(jīng)忘了。”林麟瞪著他,說:“忘了就算了!我們現(xiàn)在可是陌生人,戰(zhàn)狼隊長!”聽見林麟叫的那一聲戰(zhàn)狼隊長,宮梓晝臉上的表情明顯一滯,林麟自嘲一笑,轉(zhuǎn)身往一邊走去。宮梓晝跟上去說:“你叫什么名字?”林麟狐疑的看了一眼宮梓晝,問道:“你真的什么都忘了?”不得不承認,林麟此刻心里正非常狗血的猜想著會不會當(dāng)初宮梓晝是因為得了什么絕癥才離開的,后來雖然治好了,但是卻失去了全部記憶,于是沒有回來再找他。宮梓晝對著一臉懷疑的林麟笑了笑,面部硬朗的線條也柔和了些,林麟當(dāng)時腦抽的想,這會不會就是傳說中的硬漢的溫柔?林麟被那個想法惡心了一把。宮梓晝說:“真的,我真的什么都忘了,連名字都忘了?!?/br>林麟瞥了眼宮梓晝,故作悲傷的說:“我們當(dāng)初是戀人,但是你知道你為什么要離開我嗎?”宮梓晝臉色也嚴(yán)肅起來,搖了搖頭。林麟垂下頭,長翹的睫毛遮住了眸子里的那一抹笑意,說:“因為你說你要去練j□j功。”宮梓晝:“?。。?!”林麟掩臉,一副痛心疾首,說:“我怎么都攔不住你,整天說你感覺到了體內(nèi)有一股叫做法力的熱流,還說你看見了‘神佛’的真相,你要隨他而去,每天都坐在床上打坐,說什么你感覺你飛起來了……”宮梓晝擰著眉頭,將信不信的樣子,問道:“什么是j□j功?”林麟:“0.0”林麟轉(zhuǎn)頭仔細的看了看宮梓晝臉上的表情,想起了之前騙毒蛇的時候,似乎他們也是對外面的很多事情都不了解,甚至可以說是根本就不知道。于是說道:“你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了一只土豬,把它貢在家里,每天給它燒香跪拜,叫它兒子,說什么只要你每天給它施法,它就會蛻變,像蝴蝶破繭一樣,變成了帶把的小天使,帶給你幸福,保你平安。之后你還帶回來很多石頭,非要說那是‘神佛’賜給你的良藥,叫你每天兌水喝。唉,我當(dāng)時勸你不下來,更留不住你,只是沒想到,你練到最后竟然連腦子都練傻了?!?/br>宮梓晝臉上的表情看不出是信了還是沒信,只是笑著說:“那現(xiàn)在我悔改,你要不要再收留我?”林麟哼了一聲,說:“據(jù)說練過j□j功的人都是性無能,我才不要。不過我可以把你兒子還給你。”宮梓晝說:“我要是性無能,那你剛才摸到的是什么?”林麟一臉單純無害,說:“我摸到的那個不是槍嗎?”林麟用了個雙關(guān),不管宮梓晝怎么回答,林麟都能把那東西說成是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