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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問道:“丟下隊友的感覺怎么樣?”劉雨洲轉(zhuǎn)頭看了毒蛇一眼,眼眶發(fā)紅,什么都沒說,只是跑快了幾步。上面的實驗基地沒下面的迷宮復(fù)雜,而且很多指示牌,幾個人很快就跑出了位于實驗室中心的監(jiān)控室,再一會就可以出去了。但這個時候前面也遇到了怪物群,前面的部隊一停,后面就沒法走,于是后面的怪物和異形們也追了過來。兩隊人怪終于交火了起來。但這是一場死戰(zhàn),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田馥馨嚇得直掉淚珠子,王向芹看著后面防守的吃力,拿著匕首偶爾幫個忙,殺一兩個漏網(wǎng)的跳蚤怪物,這倒是讓毒蛇刮目。怪物和異性數(shù)量太多,從兩邊壓縮著他們的隊形,以至于他們無法前進不說,一隊人還慢慢的縮成一團,這樣下去就只有等著被包餃子然后甕中捉鱉了。天狼又下命令,所有帶著沖鋒槍和輕機槍的去突擊,無論如何一定要開一條道出來。槍聲響徹一方,子彈的火光映亮每個人的臉,有人在包圍中更堅強,有人在其中絕望。前后怪物太多,像是鐵了心不讓他們逃出去一樣,子彈在僵持中迅速消耗,很快告磬。毒蛇和飛蛇對視了一眼,然后飛蛇帶頭,用槍托砸掉天花板上通風(fēng)管道入口的通氣門,第一個跳了上去。之前接到過命令的軍人們根據(jù)位置和狀況紛紛往上跳。王向芹看著時機自己主動插進去,只是身體素質(zhì)的原因,跳上去能夠到,但是手臂力量不足,不能撐上去。毒蛇在下面扶了一把,讓王向芹上去了。田馥馨見狀立即拉著毒蛇要求毒蛇把她也扶上去。此刻因為隊友們都上去了,在下面防守的人數(shù)減少本來形勢就緊張危險,田馥馨的糾纏只得了一個無情的甩手。毒蛇催促天狼上去,天狼看了一邊哭著大罵一邊繼續(xù)糾纏的田馥馨,臉色深沉卻沒有悲憫,原地跳了上去。現(xiàn)在才明白過來情勢的劉雨洲緊跟著天狼跳了上去。下面就只剩下毒蛇,羔羊和田馥馨。在與毒蛇糾纏無果后的田馥馨轉(zhuǎn)向求助于一路上都顯得很沒存在感又異常沉默的羔羊。羔羊的答案十分明顯,身體一扭,一腳蹬在墻壁上,從空中躍起,直接就吊在了通風(fēng)口上,然后用力一撐就利落的上去了。沒了武力鎮(zhèn)壓,怪物和異形幾乎瞬間就把田馥馨淹沒了。羔羊轉(zhuǎn)頭看了一眼田馥馨充滿怨恨的眼神,面無表情的走開了。又是一個被拋棄了的充滿怨恨和惡毒想法的女人。另一邊宮梓晝和林麟那邊也遇到了同樣的問題,他們被蟲群堵上了通風(fēng)道。冥冥中似有必然,兩隊人在通風(fēng)管道里遇見了。宮梓晝看了一下人數(shù),他的班里只剩飛蛇,毒雕,田鼠,損失慘重,相對著天狼那個班剩的五個人更是慘得不能看了。飛蛇對此十分不滿,一路上一直念叨戰(zhàn)狼不負責(zé)任,一定要回去跟指導(dǎo)員跟教官告他云云。劉雨洲沉默的跟著王向芹,害得王向芹想跟林麟說的悄悄話也說不了。一行人順著通風(fēng)管道很快就走到出口,順利得意外又十分的不正常。天狼用手雷把通風(fēng)道口的大通風(fēng)扇炸爛,幾個人終于徹底出了那個怪異的實驗基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傍晚,火紅的夕陽映紅了半邊天際,林間清涼的風(fēng)吹來,身體像是重新活過來了一樣,從沒感覺到過外面的空氣是如此香甜。外面的世界依舊美好,藍天白云,綠樹紅花,生機盎然,但出來了的人看著這樣的景象卻莫名的高興不起來。他們失去了隊友,還有不算朋友的朋友。毒蛇看了一眼戰(zhàn)狼,眼神示意著那邊的三個平民。他們的任務(wù)是機密,實驗室的東西是絕密,絕對不能被世人知道。宮梓晝轉(zhuǎn)頭去看了一眼正45度望天的林麟,微微搖了下頭。飛蛇炸毛,又要去拽宮梓晝的領(lǐng)子,宮梓晝冷冷的一眼掃過去,飛蛇一下又頓住了,最后鼻孔氣一噴,怒道:“后果自負!”毒蛇看了眼天狼,天狼抱著槍,正跟羔羊哭訴失去隊友之痛,看來是不會那三個平民的事了。毒蛇也樂的甩手,反正這種事情本來就是里外不是人的事。劉雨洲看著覺得氣氛不對,拉了下王向芹的衣服,讓她看。王向芹又拉進麟的衣服,讓林麟看,林麟轉(zhuǎn)頭就和宮梓晝的眼神撞在一起。林麟笑了笑,說:“不用擔(dān)心,我們什么都不知道?!?/br>王向芹一下就懂了林麟的意思,也說:“我們只是出來實習(xí),看了下石頭而已,能知道什么事?”宮梓晝要放他們走,天狼對此又保持默許,所以最后這件事只是登記了他們?nèi)齻€人的身份證號碼,然后作了警告,實驗基地事件就此了了。☆、廁所里的激情半個月后……下課鈴響,還沒有等老師講完他說的“重點”,下面的同學(xué)就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收拾好了東西,等著老師的點頭下課然后沖到另一個教室去占座。這是林麟請長假回校之后上的第一節(jié)課,半月前在實驗基地的事情偶爾還會出現(xiàn)他的夢里,但是已經(jīng)不像最初的那樣還讓人恐懼了。王向芹抱著書竄過來,問道:“昨天有沒有電話問你?”王向芹的電話指的是公安局的電話,他們出來以后報警說吳雷他們失蹤了,警察搜了兩天的山,但是什么都沒找到,包括沒有進到實驗基地的許天籟。林麟點頭,“打了,不過還是那樣。”劉雨洲也湊了過來,說:“我也接到了……”老師終于放了這群占座似箭的同學(xué),教室一下子變得更加吵鬧。劉雨洲從那里回來了之后對林麟和王向芹的態(tài)度九十度直變,三個人大概是因為同病相憐的原因,關(guān)系倒是變得好了起來。王向芹問到:“你們下堂課上嗎?”劉雨洲說:“上啊,我決定要好好學(xué)習(xí),天天向上!”林麟搖頭:“我不想上了,回寢室玩游戲?!?/br>王向芹立即說:“我也不想上,我還沒吃早飯,林麟,陪我去吃早飯吧!劉雨洲拍的下林麟的肩膀,急急的說:“那我先走了,待會沒位置了。”王向芹揮手,“好,拜拜?!?/br>林麟還坐在教室,點了跟煙,慢慢的抽著。王向芹催道:“走了,我還要去吃早飯?!?/br>林麟提著兩本書,有些心不在焉,說:“知道了,我先去上個廁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