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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雨洲過去幫忙扶林麟,聲音很輕的說了兩個字:“下船?!?/br>林麟心里吃驚,但是不敢轉頭去看劉雨洲。白勝揮了揮手,說:“好了,都散了。回去洗洗睡吧?!?/br>人群本來還想逗留,但是一看見白勝身后的那兩個體型高大的莽漢又慢慢的散開了。高天城看著南軒羽,說:“你跟我走。”南文雁立即就緊張了,問道:“做什么?”高天城笑了笑,說:“你該不會不知道你兒子做了什么吧?”剛才的那聲有蟲是南軒羽喊的。南文雁說:“他還是個孩子,不懂事?!?/br>高天城搖頭說:“他是個孩子,不過太野了,現在收還來得及,是個好苗子。”南軒羽走過去,說:“高天城,你要收了我嗎?”南文雁急道:“小羽,你給我回來!”高天城摸了摸南軒羽的頭,南軒羽搖頭避開,一副小面癱的樣子。高天城笑了下,第一次有了柔和的表情。南文雁急得臉色發(fā)白,林麟拉住他,讓他冷靜。高天城說:“南文雁,你不用擔心,我不會對小羽做什么的。要是想你能攔得住嗎?天色不早了,回去休息吧,明天還不知道會出什么事呢。”孜孜拽著血兔的衣服,問:“那孜孜也可以去嗎?”血兔:……高天城說:“好啊?!?/br>林麟看了一眼面目表情的血兔,其實心里莫名的有點安心。高天城帶著人走了。南文雁扶著林麟回去,幫林麟脫掉沾滿血的衣服,問道:“出什么事了?”林麟趴在床上,衣服上的血都干了,黏在傷口上,一撕就流血帶rou,疼得林麟說話都帶抖:“船上有東西,看過嗎?跟里面那玩意長得有點像。南文雁一怔,問道:“星球大戰(zhàn)?異形大戰(zhàn)地球戰(zhàn)士?”林麟一下就笑了,南文雁趁著林麟分神那瞬間,用力一扯,黏在傷口上的衣服就下來了,林麟一下被防備,叫了出來。南文雁把衣服甩開,用棉布給林麟背上的傷口止血,問道:“怎么弄的,還挺深的。”林麟嘆道:“大概是命不好,撞門上都能被門牌刮到?!?/br>南文雁把新流的血擦掉,然后用酒精慢慢消毒,說:“待會我給你縫針,沒有麻藥你忍著點?!?/br>林麟:“!?。。?!有那么嚴重嗎?!”南文雁說:“起碼得縫二十針,還得去找針。”林麟軟軟的趴著,說:“不要開玩笑了,我才不信?!?/br>南文雁帶著笑,說:“也沒差多少了,而且現在你要怎么洗澡?。俊?/br>林麟哼哼道:“我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么……”南文雁低低的笑了笑,說:“其實我可以幫你?!?/br>林麟怔了一下,說:“南先生,我可是gay啊。”“我知道……我想,我們可以試試?!?/br>“算了吧,大叔,我現在只想好好的帶我的女兒?!?/br>南文雁動作輕柔的給林麟上藥,被拒絕也沒什么反應,笑道:“是呢,孩子還是最重要的?!?/br>其實很時候一個人有時的一句無心話就可以暴露出他內心最真實的想法和他自身最真實的性格。只要我們多個心眼去注意,就會發(fā)現,原來這個人其實這樣想的。作者有話要說:☆、圍剿與反圍剿1深夜,郵輪又一次安靜了下來,這次頂層上的直升機都安靜了。南軒羽走在最前面,孜孜跟在后面,血兔走在最后。孜孜突然停下腳步,蹲下來看著地上的一根黑乎乎的東西,說:“羽哥哥,快來看,這里有一根死蟲子?!?/br>南軒羽走回來,蹲下去看了會,把那根蟲子撿起來放進了兜里。血兔:……孜孜:“是我先看見的!”南軒羽涼涼的說:“誰叫你不撿?!?/br>孜孜一扁嘴,圓臉皺成個小包子,大眼睛水汪汪的,特別萌。南軒羽扭頭無視,繼續(xù)走,孜孜泫然欲泣,張著大眼睛去看血兔。血兔:→_→孜孜:T^T三個人就在這樣的氣氛下走回去了,孜孜一看見林麟就瞪著萌萌大眼睛,撲過去,一臉委屈。南文雁立即審問南軒羽,說:“你欺負meimei了?!?/br>南軒羽╭(╯^╰)╮扭頭不理南文雁。林麟問血兔:“怎么了?”血兔看著林麟,愣了那么一會,說:“兩個人不能平分一根蟲子?!?/br>“蟲子,什么蟲子?”南文雁緊張問道,在岸上才被蟲子追,現在對那個東西不得不敏感。孜孜特委屈的嘟著嘴說:“在路上看到一根死蟲子,被南軒羽撿了T^T”南文雁溫聲罵道:“你怎么能不讓著meimei呢???”南軒羽頂嘴道:“那你平時怎么不讓著我?”南文雁:“我是你爸!”南軒羽扭頭不說話,像極了一個青春期的小少年。林麟:“……血兔,你追到那只異形了嗎?”血兔搖頭,說:“沒有,我懷疑那東西有智力?!?/br>林麟點頭贊同:“而且那東西的肚子里還有一種寄生蟲子——蟲子!??!”林麟轉頭對著南軒羽說,“小羽你撿的那跟蟲子呢?!”南軒羽一臉不悅的摸出那根蟲子丟給南文雁,南文雁慌忙接著,難得有些驚慌的樣子。林麟看著那根縮水了的皺巴巴的東西,又想起了今天掉他脖子上的東西,心里又開始犯惡心。南文雁也是一副惡心的樣子,說:“我們最好燒掉這玩意?!?/br>林麟捂著嘴,說:“別慌,我們用水來泡泡看,這東西似乎能收縮?!?/br>血兔想起了最開始的那些像甲殼蟲一樣的東西,臉色一變。只是林麟他們還沒來得及開始實驗,外面就炸響了。有人被襲擊了。剛安靜下來的郵輪又吵鬧起來,人們驚慌的四處張望,彼此討論,并且疑神疑鬼。血兔第一時間出去了,林麟把孜孜交給南文雁跟了出去。出事的地方在第六層,如果硬是要分的話,可以算得上是真正意義上的高層,六層以上的總統套房里住的都是有權有勢的人。有個女人襲擊了高天城手下的一個女人的姘頭,那個姘頭叫吳磊,一個冤大頭。穿上有危險的東西這件事是瞞不住了,而且本來因為異形的事情,船上加強了戒備,這件事本來就讓人不安。林麟上去的時候正好看見那個女人被綁成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