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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雨水浸濕襯衫緊緊的貼著他的肌膚。過去的快樂時光,點點滴滴像是一部電影般一直都在他的腦海里播放。向晨微笑時露出的潔白牙齒,害羞時白里透紅的肌膚。。。他捂住疼痛的胸口腿情不自禁的邁開,朝著紅色跑車奔跑著。雨刷擦去擋風(fēng)玻璃上的雨水,秦淚發(fā)動車子,調(diào)頭踩下油門,車子行駛起來,他看看后視鏡里眼睛紅腫的向晨,陣陣酸楚涌進心頭。瓢潑大雨中,陽旭看著車子漸行漸遠,加快腳步,他的大腦被什么蒙蔽著,有一個聲音告訴他,去追回向晨,去追回他!“向晨,向晨”他的呼喊帶著再也看不見的恐懼和不安。磅礴大雨是天然的消音器,阻隔了他所有的聲音。后視鏡的秦淚看到一個奔跑的身影,擔(dān)心的看看后視鏡里的向晨,還好他閉著眼睛休息,秦淚踩下油門遠遠的將他甩掉。“難纏的家伙”一會兒的功夫后視鏡里又出現(xiàn)陽旭的身影。。。。陽旭最后體力不支跌倒在雨中,雨水順著臉頰滴在骯臟的泥洼中“向晨,你給我回來”。他跌倒了,車子開遠了,距離越來越遠,各自天涯。紅色寶馬車?yán)锓胖鴦疟囊魳罚e鴻隨著音樂搖頭晃腦看見一個傻,逼在追一輛卡宴,賓鴻猛的睜大眼睛這傻,逼好像陽旭!最后他跌倒在路邊趴在臟兮兮的泥洼里。一聲急剎車,賓鴻搖下車窗再三確認(rèn)后,冒著雨從他的車?yán)锱芟聛怼罢嫠麐尩氖悄惆??這么新潮在馬路上追卡宴?”“他一定哭了”陽旭失魂落魄的樣子讓賓鴻看著火大。“他?誰?女人?”“向晨,我命令你給我回來”陽旭目光呆滯的看著遠方,腦海里全是向晨哭泣的畫面,心如刀絞。“沒出息的玩意,走,回學(xué)校換套衣服,帶你瀟灑去”賓鴻將陽旭的手臂勾住自己的脖子扶著他。“不就一個女人嘛?說來就來的玩意兒,看你那慫樣兒”。回到學(xué)校,賓鴻并沒有履行他的承諾,因為兩人淋了雨雙雙感冒發(fā)燒流鼻涕。賓鴻披著陽旭的被子手里拿著陽旭的水杯自顧自的喝熱水。“說說,是哪家千金把你弄成這逼,樣的?剛才聽你說的名字叫向晨是吧!”聽起來到像是個男人的名字!“昨天你半夜才回來是不是因為他?”提到昨天賓鴻就來氣,買個串倆小時不回來,打電話也不接,害他餓著肚子睡覺,半夜回來還把他攆出他的床說:回自己寢室睡去!今天一身臟兮兮的衣服還弄臟了他的車,交友不慎!所以賓鴻裹著陽旭的被子在他面前得瑟,熱水也不給他一口。陽旭被賓鴻扒個精光平躺在床上閉著眼睛說“你同時喜歡過兩個人嗎?”“嗯”賓鴻挑眉毛桃花眼瞇縫壞笑,點頭“我三四個都有”。“哼,你那也叫喜歡”陽旭冷笑,嘲諷的語氣。“那叫什么?”“濫情”。“你,,”賓鴻想揪起陽旭打上兩巴掌“看在你,剛被人拋棄的份上饒了你!”“怎么辦我發(fā)現(xiàn)我喜歡他了,而他卻被我弄哭離開了?”陽旭聲音低沉,帶著一點點顫抖。賓鴻也許是他每次說分手女生都會哭所以麻痹了!不以為然的聳聳肩膀,表示不理解。“你不是喜歡兩個嗎?”賓鴻放下杯子把被子蓋到他身上格外認(rèn)真的說“那就抓住沒有離開的”。他不懂為什么陽旭一定出選擇題讓自己為難?喜歡一個和喜歡兩個三個有什么區(qū)別?既然你這么喜歡選擇,就給你一個最簡單的答案!“沒有離開的?”陽旭猛的睜開眼睛看著上鋪床板貼著的畢業(yè)照,照片左上角安晏似乎在淺淺的微笑著。陽旭蒼白的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溫暖的被子帶著一股暖流充滿全身。國際機場,秦淚摟住向晨的肩膀過安檢,向晨突然停住腳步轉(zhuǎn)頭看著川流不息的人群抿住嘴唇“走吧”。與愛的人分開了,向晨不知道今后自己會是什么樣子的,努力的生活還是繼續(xù)渾渾噩噩的過日子。“嗯”向晨轉(zhuǎn)回頭,嘆氣,大步流星。飛機帶著輕微的晃動緩緩上升,秦淚自然的抓住他的手,深情款款的看著他“小晨,和我在一起怎么樣?”沉穩(wěn)冷靜,眼神里充滿平靜,告白對他而言就像是在做一件在平常不過的事情一樣。他和陽旭不一樣!向晨沒有和陽旭在一起那般的悸動與期待淡淡的笑笑。向晨在一條錯誤的感情路上走了太久,現(xiàn)在終于回到了最想回到的原點,如果不能跟自己最愛的人在一起,那跟什么人在一起都無所謂。所以他的答案是“好啊”!作者有話要說:☆、第20章又是一季白雪皚皚的冬天,寫字樓外雪花洋洋灑灑的落下。狹小的辦公室里大家各自忙碌著,安晏坐在電腦前熟練的cao作平面設(shè)計軟件。叮叮叮。安晏手機響起,是陽旭。“小旭”即使他們都已經(jīng)長大成人安晏還是習(xí)慣叫小時候的稱呼。“晏子”電話那頭的人顯然也是同樣的習(xí)慣,陽旭成熟磁性的聲線,關(guān)心的詢問“阿姨,最近怎么樣了”?安晏嘆氣,不愛笑的臉上露出一抹哀傷“還是老樣子透析的次數(shù)增加到每星期3次”。“阿姨心思重有空你多陪陪她,對了,今天我發(fā)工資了給你卡里打過去2000,你收到了嗎?”安晏怔了怔“工資都給我了你花什么?”“別管那么多了,不偷不搶,替我和阿姨問好,他們叫我了,掛了!”安晏還沒說出一個謝字陽旭便匆匆掛掉了電話,這樣的話就像是高三那年陽旭總是有源源不斷的錢幫他墊付爸爸的住院費,他也是同樣的話回復(fù),不偷不搶。安晏從技校畢業(yè)便被分配到外地實習(xí),經(jīng)驗累積工資也成正比例增長,可是三年前mama查出尿毒癥,安晏又回到這座小城市找到設(shè)計些牌匾名片的小公司工作,領(lǐng)著微不足道的薪水。安晏放下電話嘆息,側(cè)頭看看窗外飄落的雪花,抿住嘴唇,手指又附在鼠標(biāo)和鍵盤上cao作起來。陽旭穿著白襯衣打著灰色領(lǐng)帶坐在舒適的辦公椅上,手扶著額頭,嘆息“晏子,最近你是不是更不愛笑了?”陽旭大學(xué)畢業(yè)隨了mama的意考入G市的公務(wù)員,比起安晏這樣辛苦的工作陽旭輕松自在,整天坐在辦公室里風(fēng)吹不著雨淋不著,大部分時間里是無所事事的喝喝茶水,看看報紙,然后到點下班,混了幾年工資也從辦事員漲到了科員每月的3100,除了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