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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術(shù)”。“那醫(yī)生把我的腎給她,給她,我是她兒子,一定不會有問題。”“你先冷靜下來,你的心情我很理解,換腎手術(shù)只是一個建議,病人換腎后會有一系列的排斥反應(yīng),不代表就會相安無事了,還是先讓她住院觀察一陣,再說行嗎?”“嗯,我聽你的,只要讓她活下去,我什么都聽你的”。“好,別太難受了,先去把住院費交一下吧”!“好”安晏木訥的點頭,隨后又抓住要離開的醫(yī)生“拜托了,醫(yī)生,一定要讓她好好的”。安晏去提款機取錢發(fā)現(xiàn)除了賓鴻發(fā)的上個月工資又多出了2000塊錢“陽旭”。陽旭每個月都會給他打上2000塊錢,安晏心里一陣難受,陽旭現(xiàn)在身在外地生活本來就不易,他大部分工資給了他,他要怎么生活呢?安晏是自私的,他無法開口說不要再匯錢給他了,因為沒有陽旭的錢母親恐怕活不到現(xiàn)在。安晏前幾日就想給陽旭打電話說自己找了一份好工作,除了每月的透析也能讓母親過的很好,但是今天母親卻意外暈倒在家住進了醫(yī)院,每個星期的透析次數(shù)又增加了,咬咬嘴唇,眼淚終于忍不住流下來“陽旭我對不起你,是我太自私了,我真的不想失去mama”。安晏取出所有錢,交了住院費,錢不算多,但也能支撐一陣,今天他一天都沒有上班也沒有和賓鴻請假,因為昨天的吻他實在沒有勇氣面對賓鴻,可能對于賓鴻那并不算什么,但是對于他來說這已經(jīng)是他的底線了!第二天,安晏坐在辦公椅上等到12點賓鴻也沒有來,他終于忍不住問李明“李哥,老板怎么還沒來上班”。“哦,明天他家老爺子過大壽,昨天他到辦公室坐了一會,不對準確的是坐在你的辦公椅上坐了一會兒就走了!”“他要走多久呢?”“不知道,他有幾個月沒有回家了,應(yīng)該會多呆一陣子”。“一陣子是多久呢?”安晏執(zhí)著的追問,非要得到一個準確的答案才罷休!“嗯?”李明怔住,安晏何時變的這樣刨根問底了,老板不在對員工反而更好不是嗎?他卻用著急切的渴望的眼神想得到答案。李明很認真的回答他說“大概一個星期吧”。“哦,要那么久?”李明噼里啪啦的敲鍵盤,再次抬頭看著安晏傻子一樣的坐在辦公桌前,眼神黯然失色,抬頭望著二樓的方向,李明隨著他的目光看上去扯扯嘴角笑笑“如果想他。。我是說有事給他打電話吧”!“沒,沒事的”安晏收回目光,連連搖頭“就是有一些文件要他過目。”“那就放在他的辦公桌上好了,他回來就會看的”。安晏對李彤的記憶完全被賓鴻的吻占據(jù),只有母親才會偶爾想起李彤的事情,而他也輕描淡寫敷衍著母親,只有分開才知道他們間并沒有什么感情,只有分開才知道他對他是那么思念!雖然安晏在心里默默的否認著,但如果不思念他怎么會站在他的辦公桌前發(fā)呆很久才離開,如果不是思念他怎么會停留在賓鴻經(jīng)常吸煙的窗口望著天空發(fā)呆,也許是被他使喚慣了,對是習慣,不是喜歡,安晏這樣麻痹自己不許胡思亂想!一個星期了,安晏從未覺得一個星期會這樣的漫長而艱辛。推開門賓鴻高大的背影對著他正和李明說著話,“嗨,老頭過個生日能有什么新花樣,辦幾桌酒席,收收禮份就這樣唄,咳咳”賓鴻話里偶爾帶著咳嗽聲。聽到他的咳嗽聲,安晏抿住嘴唇,眉頭一皺,心有些緊繃,想打招呼卻不知怎么開口,褪去厚重的棉衣外套,安靜的坐在辦公桌前低著頭沒有說什么!“安晏,老板回來了?”李明看見低頭不語的安晏提醒著他。安晏感覺到賓鴻投來的目光,身體一僵,依舊沒有抬頭聲音輕柔,不自然的說“你回來了!”賓鴻看著有些憔悴的面容,嗓音低沉“哦,過的好嗎?”。“哦,不錯”賓鴻感覺到安晏的不自然,他還在意那個吻嗎?兩人就這樣不咸不淡的互相寒暄著!“老板,你走的這幾天安晏很想你呢?總是在您的辦公室發(fā)呆很久才出來呢?”李明把安晏這幾天的狀態(tài)一五一十的向賓鴻報告。“是嗎?沒有我你很寂寞吧!”賓鴻聽到李明的話心底深處說不出的喜悅涌上嘴角,走到安晏辦公桌前壓低身體看著安晏的頭頂。“才,才沒有寂寞”安晏心虛的否認著,卻感覺到一只大手附在頭頂硬生生的將頭抬起來。安晏皺緊著眉頭,眼神里柔情似水,望眼欲穿的凝視著他,嘴唇微微開啟,笑容很淡,賓鴻一怔,平靜的心跳加速跳動起來,心底狂涌出一股喜悅,這樣的感覺真是棒極了,附在他發(fā)間的手輕輕的揉揉安晏的發(fā),扯扯嘴角“你在笑,很漂亮呢!”看到安晏紅透的臉頰滿意收回手,忍不住清咳幾聲,帶著爽朗的笑走上二樓。作者有話要說:☆、第28章賓鴻天生敏感特別是被人注視的時候,無數(shù)次賓鴻側(cè)頭都能撞上安晏投來的目光,溫柔似水,可愛至極,還沒等賓鴻回應(yīng)他微笑時,他卻驚慌失措的挪開目光。每次與他近距離的說話時,他不是低著頭就是眼神閃閃躲躲的不敢正視賓鴻。賓鴻回來有兩天了,他的小貓咪行為變得很異常,他終于忍不住在安晏送咖啡的時間攔住了他的去路“給我說清楚?”安晏后退把自己逼到墻角,眼神閃躲著“說,說什么?”“咳咳”賓鴻咳嗽兩聲,將手臂支撐在墻壁上壓低身體“你就不能好好的看著我的眼睛說話嗎?為什么在我看不見的時候看著我”。賓鴻隨時做著親吻他的準備,只要他說喜歡他!安晏被猜中了心事,嘴犟著說“我沒有看你,你自信過度了吧”。“哦,我自信過度?是你對我太在意而讓我產(chǎn)生的自信過度吧”賓鴻不依不饒非要安晏今天把話說清楚。“我沒有在意,對不起,我要出去了。”安晏推開男人的手臂徑直的走出去。“咳咳”賓鴻又止不住的咳嗽起來。公寓,賓鴻身體有些發(fā)冷,緊緊的裹住羽絨被哆嗦著,從J市回來就有些咳嗽,本以為挺挺就過去了卻咳嗽的越來越厲害,其實他在等安晏,在等安晏發(fā)現(xiàn)自己感冒了,想得到一些他的關(guān)注,矯情!他終于忍不住伸手從枕頭下邊拿出手機,滑動解鎖!長按數(shù)字“1”電話撥出去了。母親的住院費已經(jīng)用的差不多了,安晏正猶豫著要怎么和賓鴻開口預支幾個月的工資,沒想到賓鴻突然打來電話,慌張的接起電話“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