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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請假……”那個人聲音急促,“我給你發(fā)消息、給你發(fā)語音,你都沒有理我……我甚至,我甚至都給你打電話了……都沒有回復(fù)……”“你……你嚇?biāo)牢伊恕彼穆曇羧趿讼氯?,似乎說出這段話耗費(fèi)了他大部分的力氣。“我……”冷游張了張口,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覺得惶恐,但更多的,是一種柔軟的、在地面上鋪了軟墊的感覺。“你不用說話?!蹦莻€人輕輕地抱住他,把下巴擱在他的肩膀,“讓我緩緩?!?/br>“嗯……”冷游覺得,自己可以落地了。這個時間,似乎是最好的時間。“游兒,以后別嚇我了?!蹦莻€人輕輕地說,就像是害怕嚇到他似的。冷游想:你是嚇不到我的,你好溫柔呀。于是,冷游伸出手,回抱住了帶著夜色涼意的人。“好啊?!崩溆未饝?yīng)了,“白甜甜?!?/br>他的雙腳,落地了。落在了柔軟的棉花糖上,甜絲絲的。35【第三十五章】是故意的吧白樂言在冷靜,他在冷靜地等待結(jié)果浮出水面。這種感覺,就像是你站在果實累累的樹下,你不知道那些果實什么時候成熟,但你知道,它們總有一天會成熟。熟透的果實,會從枝頭墜落到你的懷里。他不確定自己對冷游的感情是不是喜歡,但他可以肯定,冷游在他心里,是十分特殊的存在。那天他帶著冷游回宿舍,他單手推著自行車,因為不習(xí)慣,所以自行車推得歪歪斜斜,腳踏板還時不時撞在他的小腿上??伤麤]有說什么,冷游意外的也沒有說什么。冷游特別乖巧地跟在他的身側(cè),他走得快一點,冷游便也走得快了一點,他走得慢一點,冷游便也調(diào)慢了自己的步速。一時之間,白樂言覺得自己玩心大起,走得越來越快、越來越快,根本超出了正常范圍。冷游剛開始的時候還配合白樂言加快頻率,后來就滿頭問號:這人在干嘛?白樂言自娛自樂地飛起,直到腳踏板狠狠磕在他的腿上,整個自行車都被撞歪差點翻倒。冷游嚇得趕緊伸手把自行車扶了一把,他看向白樂言的眼神非常一言難盡,在冷游的內(nèi)心,其實很想問出一句:您今天有什么病病嗎?您今天吃藥藥了嗎?但冷游又想到這個人似乎為了找他,為了確認(rèn)他的安全,浪費(fèi)了整整一個周日的美好時光,這種尖酸的話就說不出口了。“撞疼了嗎?”最終說出口的話,是一句關(guān)懷的話。“還好啦?!卑讟费运剖呛敛辉谝獾?fù)]揮手。“明天是周一了啊……”冷游說道,他只是想感慨白樂言逝去的周日美好時光,但是白樂言卻想到了另外一件事。“那你明天還上課嗎?”白樂言問道。“嗯?上呀?!崩溆尾唤?,他人都回來了,周興奕也不需要自己再去照顧了,為什么不去上呢?白樂言見他一臉迷茫的樣子,嘆口氣,提醒道:“你給趙敬的請假單也不是這樣說的?!?/br>“哎!”冷游倒吸一口氣,可他一想到還要去找趙敬那會請假單就發(fā)怵,再一想想萬一被拽住詢問今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簡直令人絕望!十分絕望!冷游悲傷地同白樂言打商量:“要不我還是按照原計劃請假吧……”不僅不用麻煩的去找趙敬,還能多出一天假呢!白樂言看了冷游一眼,用食物勾引他:“明天下課我們?nèi)ネ饷娉钥緍ou吧?”“……”冷游心道:其實我也不是很喜歡吃烤rou,真的,信我??!“要是明天你不在的話,我就跟別人去吃了,晚上散步也取消了?!卑讟费話伋鲷~餌。“?。 边@個人怎么這個樣子!……趙敬尚未把請假單交給輔導(dǎo)員,當(dāng)天晚上回去之后冷游便敲了一寢的門,特別不好意思地給趙敬道歉,說不需要再請假了。趙敬擺擺手:“沒關(guān)系啊,我還什么都沒有做呢?!彼肓讼?,又問道,“你見到白樂言了嗎?”“嗯,見到了。”趙敬似乎是松了一口氣:“那就好,他看起來蠻著急的,見到了就好?!?/br>冷游“嗯”了一聲,突然想起了剛才白樂言有些凌亂的頭發(fā)。“還有別的事嗎?”趙敬問道。冷游愣了一下,搖搖頭。其實他以為,趙敬多多少少會詢問他為什么會請假,為什么晚上回來又不請假了……他思考回答方式,思考的非常艱難,他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于是他站在一寢門口的時候,是非常忐忑非常不安的。然而趙敬并沒有詢問。冷游劫后余生,給趙敬揮揮手離開了。冷游回到自己宿舍的時候,沒見到白樂言,不過沒見到對方身影冷游也知道對方在哪里。衛(wèi)生間里傳來了嘩啦嘩啦的水聲,是去洗澡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十一月了,不過這里依舊炎熱,據(jù)說,這里會一直熱到十一月底,然而經(jīng)歷反復(fù)三四次的入冬失敗之后,一夜入冬,瞬間在短袖外面套上羽絨服。不過入冬后的艱難只是白樂言跟他講的,他還尚未經(jīng)歷。他親身經(jīng)歷的,只是夏日。是又熱又潮的夏日,是白日里不停冒出的汗打濕的頭發(fā),是夜晚出門和白樂言散步時又被露水打濕的頭發(fā)。他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出神。突然腦海里冒出一句——怎么,你還覺得自己是女高中生?要等到畢業(yè)那天再遞情書?要等到畢業(yè)那天表白嗎?他的第一反應(yīng)絕對是:要??!肯定要??!單戀四年總得劃個句號吧,去告訴他吧,去看看他的表情,去看看他的反應(yīng),你不能連女高中生都不如啊!可理智又拼命拽著他:干嘛呀干嘛呀,你干嘛想不開???都忍了四年了還忍不住幾天嗎?好好相處的記憶干嘛要折在最終?明明可以變成這是我相處很好的室友以后有機(jī)會再一起聚聚啊的情況,又干嘛要表白讓他們倆老死不相往來。這一切糾結(jié),在白樂言走出衛(wèi)生間的時候發(fā)生了傾斜。白樂言只穿了件短褲出來,赤裸著上半身,露出精健的肌rou。頭發(fā)沒有擦干,一縷一縷地亂翹,水從發(fā)根慢慢匯聚在發(fā)尖,然后跌落下去。有些落在地面。有些……落在身上。那些落在白樂言身上的水珠,因為重力作用,慢慢地往下一滑動,在那讓人移不開眼的身上,留下一條蜿蜒曲折的水痕,最終,有些水珠,在滾落的過程中消失了,再流動不能了,可有些強(qiáng)大的水珠,滾啊滾,最終滾到下腹,倏爾被短褲上邊沿吸收了進(jìn)去。好羨慕那些水珠啊……冷游非常努力地想要把自己的眼珠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