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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大叔吸溜吃了一口泡面,紅燒牛rou面的味道充斥著整個狹小的監(jiān)控室空間:“啥時候啊?!?/br>冷游急忙走到滿墻監(jiān)控畫面前,說道:“十二點二十?!?/br>“哪個食堂門口啊?第一食堂還是第二食堂?”保安大叔搓了搓手,點開電腦的監(jiān)控記錄。“第一食堂!”冷游急急切切地盯著屏幕,心中暗自祈禱:拜托了拜托了,請快一些!“哦?!北0泊笫鍥]有聽到他的心聲沒有聽到他的祈禱,慢悠悠地點著圖標點著按鈕,“你看看啦。”冷游眼睛一眨也不敢眨,生怕錯過了白樂言出現(xiàn)的瞬間。過了近半分鐘,白樂言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監(jiān)控畫面中,那個人,穿著白色羽絨服,倒是顯得瀟灑得緊。別人穿羽絨服,多多少少都是會顯得有些臃腫,夸張點的可以直接去南極cos胖企鵝。但是白樂言穿著,真的好看的不得了,讓人挪不開眼的那種閃閃發(fā)光的好看。甚至保安大叔都多瞧了兩眼這位同學,感慨道:“這孩子,長得真挺俊哈!”那是!但是這位英俊少年,提拎著兩個飯盒,平安無恙的消失在監(jiān)控畫面之外。“你看到你的錢包了沒有?”保安大叔記得清楚,這位急匆匆彎著腰拿手撐著膝蓋的少年,來這里的目的可是為了他的錢包!冷游搖搖頭:“沒有……叔叔,我記得第一食堂去宿舍區(qū)的路上也是有監(jiān)控的,對嗎?可以把那一段路程的監(jiān)控調出來給我看看嗎?可能是掉路上也說不準?!?/br>“啊……這樣子啊,確實是有監(jiān)控的,不過只有一小段路有監(jiān)控,就是從食堂出門走幾步路,然后轉彎的拐角那里,我給你找找看哦?!北0泊笫迨莻€行動派,說找便開始找了。“你這孩子,這么急匆匆找錢包,里面肯定裝了重要的東西吧?以后可千萬不能這么馬虎大意了,哎……”保安大叔沉沉地嘆口氣,“希望能找到吧?!闭敱0泊笫宸募A尋找監(jiān)控記錄時,監(jiān)控室里的電話叮鈴鈴響了起來。“嘿,真神奇,今天竟然有人打了電話進來?!北0泊笫蹇戳艘谎圻€在外面哼哧哼哧搬著撞樹的自行車的保安老大爺,喊道,“叔!進來給這個學生找一下監(jiān)控記錄!我接個電話!”“老啦,搬個車子都出了一頭汗。”老大爺拿袖子揩著汗,和藹地問道,“娃兒,你要找哪兒的監(jiān)控?。俊?/br>“喂,這里監(jiān)控室。”保安大叔接通電話,“什么?”不知道是不是冷游的錯覺,她總覺得那位保安大叔非常迅速了看了一眼他,還是用那種非常震驚失措的眼神。“叔!你先等一等!”那保安大叔一邊攔下保安老大爺,一邊沖著電話那頭說道,“哎哎,好嘞,我知道了,請您放心?!?/br>冷游心下一沉。果不其然,就聽到那保安大叔歉意地說道,“這位小同學啊,實在是對不住,上頭剛剛下來了通知,說這寒假期間啊,監(jiān)控不能隨便給別人看。必須要經(jīng)過申請,領導批示之后再可以?!?/br>“哪個領導?”冷游問道,“學院領導?”“不?!北0泊笫逅坪跻灿行┮苫螅€是說道,“是學校領導,必須要校長批示之后才行?!?/br>只是看一下監(jiān)控,卻是要興師動眾到校長簽字才行?絕對是出了什么事。冷游強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因為他總覺得,這件事同白樂言的失蹤有關。“同學,要不你再去學校的失物招領公眾號上問問吧,我們這里是幫不了你……哎!同學!住手!”保安大叔原本還有些抱歉,但是只見冷游飛快地握了鼠標點了兩下,點開了在第一食堂通往宿舍區(qū)的監(jiān)控畫面。“喂!同學!”保安臉色都變了,扯著冷游的胳膊往后拽。冷游死死抓住桌子角,就是不放手。他的眼睛緊緊盯著顯示屏。——快點快點,再快一點!當冷游真的抓不住桌子角要被扯離顯示屏的時候,冷游終于看到了一絲不同尋常:有一輛黑色的車開了過去,緩慢地停了下來,只是在畫面中留下一截尾燈和一個車牌號。……而在另一邊,白樂言被帶去頂樓暖房。一間屋子,大半邊都是透明玻璃覆蓋著,陽光暖融融的鋪滿整間屋子,卻也并不暖得熏人,畢竟屋子里有許多綠植。那些綠植并不是栽在盆里的,而是從地板伸出枝丫,就像它們生來扎根于地板之下,從人們的腳印之中汲取養(yǎng)料似的。在落地窗跟前,背對著白樂言,有一個男人坐在輪椅上,膝上蓋了件亞麻色的毛毯,遮住了下半身。“你好?”白樂言看了眼周圍,這間屋子只有他們兩個人了,管家和保鏢全部退了出去,那么想來眼前這個男人,就是把他押來此地的元兇?那男人伸手轉著輪椅,似乎想要面對著白樂言,可是看上去他還是沒有習慣自己身下輪椅的存在,非常吃力且別扭地轉動那碩大的輪子。“啊,我?guī)湍?。”白樂言看不下去了,好心走上前幫對方把輪椅轉了個方向,如此,他們便是面對面了。“白言?”那個男人盯著他的目光非常奇怪,似乎從中包含了很多種心緒,“不對,你現(xiàn)在是白樂言?!?/br>64【第六十四章】向前沖監(jiān)控室里的保安大爺是個好人,在保安大叔尚在糾結要不要電話通知領導有人未經(jīng)允許看了監(jiān)控錄像時,說道:“算了吧,這位小同學也沒有看到什么呀對不對?”一邊說一邊看了一眼冷游。冷游抽著氣,強迫自己點點頭,然而在腦海中,已經(jīng)將剛才那串數(shù)字翻來覆去倒背如流了。就是那串數(shù)字,雖然不是百分百確定,但總歸是一條白樂言失蹤的線索。起初他還想要不要去派出所報警尋人,又想到似乎成年男性得失蹤超過二十四小時才行。不過如今看來,哪怕超過二十四小時,恐怕去派出所報警尋到人的可能性很小了。保安大叔嘆口氣,又問他:“你是來找錢包的吧?”“是,我是來找錢包的?!崩溆沃幌M0材芸禳c放自己離開,然后……然后他又能去做什么事呢?那個可能抓走白樂言的人,可是能厲害的叫校長親自下指示說不能察看監(jiān)控呢!“算了,你走吧?!北0泊笫遄哌^去吃了一口泡面,嘆口氣,“面都涼掉了,就當你是通知下來之前查看的監(jiān)控錄像……”他頓了頓,保險起見,又開口修改否認道,“要不就當你沒來過吧,行不?”“嗯。”冷游蹲在監(jiān)控室前面的花圃邊沿,低頭就能看到自己直發(fā)抖的手。丟人。冷游從未如此痛恨過自己的脆弱體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