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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原來是建設生態(tài)園。爸給我說了這事,我覺得這村官挺有作為?,F(xiàn)在政府在招商引資,你知道,我是做餐飲出身,在沈氏這么多年了,很希望有一家屬于自己的餐廳?,F(xiàn)在機會擺在眼前,我不想放棄?!?/br>“我懂你的意思?!鄙蝾櫱嗄懿幻靼字铝x嗎,他在自己面前再怎么像一只乖順的小貓咪,骨子里仍然隱藏著鋒利的爪牙。他早該猜到的,致義離開沈氏回家鄉(xiāng)的真正目的。“我猜生態(tài)園建設應該是個旅游項目,估計政府不會允許以個人名義投資的,所以你要在里面爭一塊地,必須借助沈氏的力量?!?/br>“你都分析到了,就是這個意。就是不知道……”說實話致義很不好意思朝沈顧青開口,顧青待他夠好了,要什么都給。在外地投資旅游業(yè)不是小事,他怕自己一開口,顧青就以另外一種眼神看自己。但他實在找不到其他人幫忙,顧青是唯一與自己親近的且對自己知根知底的人。然對于沈顧青來說,或許這樣的致義更值得他欣賞?!拔揖椭滥悴粫C在老家安安穩(wěn)穩(wěn)地過你的小日子,這樣也好,指不定哪天沈家破產了,我就得靠你養(yǎng)活?!?/br>致義沒笑出來,“別說這樣的話,顧青,沈氏是棵常青樹,將來是要交到你手里的,你這么沒信心?”沈顧青本是開個玩笑,沒想致義倒是認真了,“我說笑呢,沈氏自然會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貍鹘o我的接班人,在我手里倒閉了,我哪有臉面去陰曹地府?!?/br>那頭傳來輕輕呼氣的聲音,沈顧青感到了外頭的涼意,他進了屋,致義對他說:“投資的錢我在盈利后會還給沈氏,這樣你在董事會那邊應該能好說話些?!?/br>沈顧青將手機放在桌上,按了擴音,他則打開了筆電,要想讓董事會通過投資方案,不是件容易的事,他只能以個人名義來撥款。致義不知道董事會那幫人的心思,自己也只是個有名無實的總經理,想要以公司名義做其他事業(yè),只能暗箱cao作,明面上根本沒有通過的可能。“致義,你睡吧,事情我會替你辦妥的,到時候第一時間通知你?!?/br>致義嗯了一聲,隨后道了句晚安,卻沒掛電話。沈顧青可以聽到對面的微弱嘈雜聲。他不由彎起嘴角,“掛吧,不早了,快去睡?!?/br>“你什么時候來上水村,你就跟我說一聲,我這邊房子雖然老舊點,但房間收拾得很干凈,你要是在大城市里壓力太大了,就來鄉(xiāng)下放松放松,我隨時都……”“我知道。”沈顧青打斷了他,原以為自己太過依賴和致義在一起的感覺,沒想到致義更加耐不住寂寞。他說,“我會來的,老婆都這么邀請了,老公能不殷勤點嗎?”致義在那頭淺淺地笑,當然沈顧青只聽出了溫和的笑意,卻不知這心頭rou還在做另外一件事情。此刻的致義坐在臥室老舊的書桌前,拿著一支圓珠筆不停地在紙上寫著沈顧青的名字,滿滿一張紙,都是沈顧青三個字。覆蓋在這些姓名之上的,卻是一連串的問號。等到最終掛了電話,致義仍靜坐在書桌前,圓珠筆在沈顧青三個字上一圈一圈地畫,似要穿透薄紙壓刻到桌面上一般。他以指觸摸著那些字體,口中默默念叨著:“顧青啊顧青,你怎么就變了這么多呢?”==================================================================作者有話要說:有很多親問是不是雙重生,嘿嘿,看下去就知道了,前世有遺憾的,又何止沈小攻一個~~☆、第十四章沈顧青開始越來越欣賞古代篡位逼宮的案例,當然他不會特意為此去查看史書,想扳倒老頭子,只需要一個契機而已,而這個契機,作為同一條船上的周楊,據(jù)說已經著手去調查了,沈顧青只需要悠哉地等結果。即便是重生了,處境可不會瞬間大逆轉。沈顧青作為名不副實的總經理,手底下最缺的就是可供差遣的人,凡事都讓他親力親為自是不可能的。在外頭他需要一個強有力的執(zhí)行者來為他搜集情報,這個合適人選便是周楊。父親在政界有頭有臉,他相信女兒在這個圈子里也不會缺少人脈。沈顧青越發(fā)認為,他與周楊合作,有利無害。然他也有顧慮,頭次見面的人便如此交心交肺,周楊真的只是想借沈氏餐飲開拓自己的市場?沈顧青賭得很大,他一步都不能走錯。周楊顯然是個第六感很敏銳的人,她致電沈顧青,“尊敬的沈先生,協(xié)議都簽了你還信不過我嗎?我們的合作是長期的,我不會坑你一絲一毫。你該知道,博弈論的最佳結果是互利共贏,我想要追求的就是這種狀態(tài)。你可以嘲笑我的理想化和稚嫩,但你也該知道,你現(xiàn)在需要我這么一個朋友,極度需要?!?/br>沈顧青不得不佩服周楊的駁辯能力,身為一個女孩子,她已經相當優(yōu)秀了。駕馭得了她的男人,想必也不是普通角色。“那我就等周小姐的好消息了,只要事情辦成,你就是沈氏新一輪的合作商,當然,那得等我當上董事長以后,順便我還得去貴公司了解一下情況。我是個誠實守信的人,同時也是個謹慎實際的人。請明白,商人的本色就是如此?!?/br>沈顧青可不是傻子,簽了協(xié)議就一定要與你合作?那協(xié)議可一點法律效力都不具備,隨時隨地可以反悔。況且周家公司生產的餐具有沒有質量問題還不知道,貿然更換供應商,得承擔得起這個風險才行。這個道理,他相信周楊不會不懂。沈顧青之所以答應與她合作,不過是緩兵之計。他如今孤軍奮戰(zhàn),同盟軍彌足珍貴。到時候兔死狗烹,翻臉不認人,完全可以。不過沈顧青不會這么傻,因為周楊的父親不好惹,他還不想被當官的記在黑名單里。其實沈顧青很想知道,周楊到底為什么沒有與父親合作,這里頭的道道絕不會如上次晚餐所說時那般簡單。然現(xiàn)在容不得他思考這么多的問題,他只要一心一意地把沈氏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弄到手就可以了。幾日后,沈顧青作為上司,開始一本正經地考察下屬的工作了,而這位名義上的下屬,正是苦逼的鄭淮宇。在這之前,沈顧青先聯(lián)系了周行知,問了他一些工作上的情況,那小伙子像戰(zhàn)斗機一樣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看起來活力十足。在各部門輪崗是一件考驗腦力和體力的活,當然即便是做錯了,那幫董事長的狗腿子也不好多說什么,再怎么說這個英俊的大學生是總經理看中連董事長也沒說三道四的人物,心里頭看不上眼,三分薄面還是要給的,要是連這點道理都不懂,就別想在沈氏混下去了。沈顧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