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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該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各種討好。這些人啊,遲早要換掉,留著就是沈氏的毒瘤。周楊來這一遭掀起了不少流言蜚語,沈顧青計(jì)劃如此,自然樂見其成,不會解釋什么。倒是鄭淮宇,火急火燎地往自己辦公室跑,像吃了一肚子炸藥似的張口就對自己噴火,巴拉巴拉一大堆質(zhì)問和道理,沈顧青一句都沒聽進(jìn)去,也懶得回應(yīng)他什么。這種時(shí)候,他得裝憂郁,被迫與致義分離,與一個自己不喜歡的女人在一起,不憂郁怎么說得過去?后來鄭淮宇也說累了,自己乖乖出去了。沈顧青對著門板搖搖頭,心道,都是自作孽。致義的情緒波動為零,這讓沈顧青吃驚不已,他一度以為,對方至少該有個眼神上的表示,但沒有,一丁點(diǎn)都沒有,甚至連一個表示怨恨的語氣詞都沒吐出來過。致義的平靜,簡直不可思議。下班后,對方先自己一步回了別墅,這是慣例。沈顧青開門的時(shí)候,就瞧見致義坐在玄關(guān)處,手肘搭在膝蓋上,微低著頭。聽見開門聲了,立刻抬起頭來,刺骨的視線瞬時(shí)將沈顧青定在原處。“怎么坐在這兒?”這幾乎是出于本能的毫無頭腦的發(fā)問。致義的目光深深射.進(jìn)他的眼里,沈顧青頓時(shí)覺得眼珠子都要被貫穿,這樣的致義,可真少見。“你決定和周楊結(jié)婚?”他問道,聲音有些沉。沈顧青將包扔在一邊,反問:“你覺得呢?”致義一眨不眨地看著自己,畫面像定格一樣。然后這畫面里的人忽然動了,伸出手臂撩起自己丟在一旁的手提包,一句話都沒說,就往里面走。“不想說些什么嗎?”沈顧青跟在后面。致義似乎吱唔說了句什么,沈顧青沒有聽清,“你說了什么?”然后致義撒氣似的大聲道:“我覺得你和她不合適,你們不會幸福的。”沈顧青忽然笑了,這樣的致義真是太可愛了。他幾步過去將人撲倒在沙發(fā)上,從上面看著他,“那你說說看,我和誰合適?”致義將臉撇過去,面色已經(jīng)發(fā)紅了,嘴里說了什么,沈顧青又沒聽清。“別說給自己一個人聽啊,讓我也分享分享?!?/br>致義將手搭在眼臉上,只露出鼻子和嘴唇,這下終于把發(fā)紅的雙頰一同遮住了。然后他說:“除了我,還有誰能忍受得了你一晚上擺那么多姿勢,那方面還旺盛得要命。娶一個女人,你熬不住的?!?/br>☆、第二十一章沈顧青俯首看著身下人,他忽然很想知道,是從什么時(shí)候開始,那個對自己唯命是從的小乖貓,露出了掩藏在絨毛下的利爪,對自己的食物,極盡所能地維護(hù)。他拉開致義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沉聲道:“我現(xiàn)在很想干你怎么辦?”致義不說話,沉默半晌以后,他略帶調(diào)侃地說:“要是你跟周楊說這話,我敢保證她會扇你一巴掌。”“別提周楊了寶貝,我們做吧?!鄙蝾櫱喑姓J(rèn)他只會在致義面前耍流氓,但也只有致義,會勾起他這樣的興趣,這是他真實(shí)的一面,他樂于展現(xiàn)。沈顧青掏出勃.起的下.體塞進(jìn)致義嘴里,進(jìn)進(jìn)出出,銷.魂地叫喚著。這些日子,他已經(jīng)沒有節(jié)制了,致義的配合更是讓他索取無度。這種放縱好像身心都得到解放一樣,讓他把前一世落下的都補(bǔ)了回來。高.潮的時(shí)候,他腦中一片空白,“致義老婆,老公愛死你了。”胡亂言語之后,他射.在了致義口中,精.液從喉嚨直接滑進(jìn)食道。帶著余韻退出來,下.體還是半疲軟的狀態(tài),他喘著粗氣,致義猛烈地干咳,嘴唇在摩擦下變得艷紅,好像下一秒就要流出血來了。他幾乎立刻沖進(jìn)衛(wèi)生間,水聲隨即傳出來。沈顧青攤在沙發(fā)上看著自己亂糟糟的模樣,頓時(shí)笑了出來。致義從衛(wèi)生間走出來,嘴里一股子薄荷香的牙膏味,他推了推沈顧青,“把褲子拉鏈拉起來,像什么樣子?”“前一刻你還含著它呢,怎么,現(xiàn)在就嫌棄了?”沈顧青頗為邪氣地彎起嘴角。致義的臉又紅了,俯□將對方的內(nèi)褲弄齊整,又將西裝褲的拉鏈拉上,最后將皮帶扣好。一系列動作再一次觸動了沈顧青的神經(jīng),他拍拍腿,“致義,坐上來?!?/br>致義站在前端看著他,許久之后躺坐到了旁邊,略帶鄭重之色地問他,“你和周楊,是在演戲?”沈顧青伸出手臂將對方攔過來,讓他靠在自己的肩頭,“我演得怎樣,不算太爛吧?”“我要是不相信你,可能也被你糊弄過去了?!?/br>沈顧青懷抱的手指揉捏著他的肩膀,連致義都這么說了,想必老頭子也不會看出什么端倪。“那個周楊……”致義頓了頓,“背景很強(qiáng)硬,你是要與她合作?”“你怎么知道她的事的?”奇怪是難免的,致義才第一次見到那女人。致義說:“要查到她不難,現(xiàn)在我也只知道一些表面資料,如果你感興趣,我可以找人深入探究?!?/br>原來致義也是有些手段的,有時(shí)候沈顧青也會慶幸,幸好這人是站在自己這邊的。“那你著手去辦吧,越詳細(xì)越好?!?/br>致義應(yīng)了一聲,又說:“最近沈氏一些高層,也就是你的叔叔伯伯,好像有些動靜了,你做事要更加小心?!?/br>“我知道,那幫老骨頭,也只能趁著現(xiàn)在逍遙一陣子了?!?/br>沈顧青料想,致義既然已明確回來的目的,平常定不會閑著,以他的性子,公司里有些是是非非和錯綜的人際關(guān)系該是早就鉆研得一清二楚了。沈顧青不怕致義攪進(jìn)誰的渾水里,這個人的思路有時(shí)候比自己還清晰。看來把致義留下來是對的,說不準(zhǔn)以后會幫到自己大忙。幾日后,沈顧青借故與周楊有約,大大方方離開了沈氏的辦公大樓,當(dāng)然免不了周楊的出面和一些逢場作戲。他要去見一個人,老頭子的情婦,資料上說,那人叫顧蓉娣,唯一的照片也只是一張側(cè)臉。沈顧青不明白這女人有多大魅力可以抓牢父親十年,若是取得她的信任,父親便等同于落入了自己的掌控。用周楊的話來說,大概就是慫恿那女人吹吹枕邊風(fēng),綿綿軟語可頂壯士一百句話。沈顧青不知道周楊又是從哪本古書上看來的計(jì)策,不過說實(shí)話,現(xiàn)在自己孤注一擲,完全可以試一試。見到那女人的時(shí)候,驚訝的不是對方,而是自己。在那人打開門的后一刻,沈顧青陡然明白了老頭子能與她呆上十年的原因,這個叫顧蓉娣的女人,不論樣貌還是身材,都像極了母親。就連普通的一句“你是誰”,都與母親的聲音沒有多少出入。沈顧青幾乎是當(dāng)場愣住,要不是周楊推她,他還在天外神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