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礦泉水。然而謝重云每每談到此事,總會繪聲繪色地描述著他男人的身材有多棒多迷人,直到現(xiàn)在還著迷得要死要活。謝重云跨坐在申正鴻身上,“聽說,那小娃娃找你去對付小趙了,沒傷著哪里吧?”“董事長的保鏢只是塊頭大而已,身手一般般?!鄙暾櫅]有炫耀的意思,他的語氣很平穩(wěn),就像在說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謝重云扭了幾下腰,“你是專業(yè),他是外行,在你面前擺弄自然是班門弄斧。”申正鴻看著他的眼,“想要?”“嗯……我們已經(jīng)好幾天沒做了?!?/br>兩人換了個姿勢,謝重云跪趴在床上,男人幾乎沒有前戲,從背后直搗黃龍。“嗯啊……”這毫無預兆的一下讓謝重云呻.吟出來,“正鴻,你慢點……”申正鴻蹙著眉,“你最近和他走得可真近,三天兩頭往他的辦公室跑?!?/br>這是吃醋了?念想一晃而過,謝重云本能地動起臀部來,“那里,用力……啊……快……”申正鴻承認自己每次都淪陷在這種魅.惑的勾.引里。一室rou.體碰撞聲,還有男人的磁性低喘。泄過之后,申正鴻將謝重云摟在懷里,“抱歉……”沒什么過多言語,他本就不擅長言辭。謝重云就著側(cè)躺的姿勢與他接吻,“親愛的,吃醋后的你可真粗暴,不過我喜歡?!?/br>“下次我會控制好的?!鄙暾櫼琅f蹙著眉。“下次?”謝重云勾起嘴角,“下次我們玩點不一樣的怎樣?”☆、第二十七章未過幾日,董事會的那幫老頭子就熬不住了,沈顧青也沒想到,攤牌會來得這么快。爸這幾日處在風口浪尖,頂著一頂虛帽迎擊著那幾人的胡攪蠻纏。沈顧青作壁上觀看得不亦樂乎,老頭子竟也裝得有模有樣,似乎玩得正開心。其它零散股東分成了兩派,一派支持沈氏旁系,一派支持沈轅沈顧青。鄭淮宇對于沒能得到那百分之十的股份而分外擔憂,他甚至懷疑,那幫老不死之所以會這么著急召開另立董事長的會議,很有可能他們手中已經(jīng)掌握了那部分股權。“這一仗,不曉得是輸是贏?!?/br>“我的字典里,可沒有輸這個詞?!苯袢盏纳蝾櫱?異常的自信。鄭淮宇不知道沈顧青怎么就斷定自己會贏,他預料得到什么嗎,還是說,那誰都不知道的股權就掌握在他手里?鄭淮宇腦中一片茫然,為今之計,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沈氏的所有工作人員都在忙活著屬于他們的日程。沒有人知道,沈氏要變天了。所有人陸陸續(xù)續(xù)匯聚到會議室,即便同乘一部電梯,也省了打招呼的步驟,各個心懷叵測,都打著自己的小算盤。今日沈顧青戴上了暗紅色的格子領帶,在這樣一個好日子里,他需要一些東西來襯托他喜悅的心情。致義跟在他身后,與沈顧青相反,保持著沉默低調(diào)的姿態(tài)。沈顧青今早與他說,要帶他去董事會見識見識。眼前這些活了大把年紀的人,個個都是人精,顧青愈是高調(diào),他愈要低調(diào)。沈顧青昨晚告訴他,最壞的打算莫過于兩敗俱傷,到時候便用下下策,拿其中一人開刀,殺一儆百。當然這并不意味著沈顧青要耍黑手,他只想做做樣子嚇唬嚇唬他們罷了。致義并不認為沈顧青真會這么做,他一向以良好公民自居。上次顧青讓他盯著的女孩子,很有可能成為唬人的案例。還有他們勾結趙家的證據(jù),都安放在致義手中那個不起眼的文件夾內(nèi)。兩派人士落座,沈顧青倒沒閑情逸致去開頭,長者為上,還輪不到他說話。沈顧青的叔叔伯伯們只知沈老爺子手里只剩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卻不知沈顧青已經(jīng)得到了另外的百分之五。他們?nèi)砸詾橛兄⑷醯膬?yōu)勢,實際上這優(yōu)勢早已蕩然無存。所以沈氏叔伯們一開始氣勢昂揚的開場白之后,很快便被沈顧青以“我們也有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這隨口而出的話打壓得失了囂張的氣力。然畢竟是上位者,即便聽到了了不得的消息,也沒有表現(xiàn)出過多的窘迫與慌亂。沈轅自然也到場了,他看著自己的兒子,已料到了事情的大概,心里只想著一個問題,在勢均力敵的情況下,他會怎么做,怎么扳倒那些老狐貍。一旦股權旗鼓相當,沈氏叔伯就失去了掌控大局的主動權。沈顧青倒是不疾不徐,會議的進程都在他的計劃之內(nèi)。他讓致義亮出了所有沈氏旁系與趙家秘密來往的記錄,什么時候什么人什么地點,具體得讓人瞠目結舌。這一事件立刻成為眾人爭論的重點。沒想到他的叔叔伯伯臉皮也夠厚,說除非對簿公堂,否則便是栽贓和誣陷。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他算是見識到了。當然沈顧青不可能找來趙家的人當面對峙,這只會徒增沈氏的笑話。于是對立派一口咬定是栽贓陷害,兩邊的爭執(zhí)聲陡然大起來。沈轅饒有興味地看著自己的兒子,對這一行為不做任何表態(tài)。沈顧青自是不能退縮,他必須在父親面前證明自己是有能力的,足以挑起沈氏的大梁。致義很合時宜地在沈伯耳邊細細耳語,沈伯的臉色可謂精彩至極。沈顧青默默看著他,以你的女兒做威脅,你還不就范?誰道這位沈轅的長兄真是鐵了心了要把沈氏產(chǎn)業(yè)奪到手,對言語威脅充耳不聞。沈轅看著這一幕,暗自發(fā)笑。他的這個長兄,在外頭混的日子可比他還長,什么陣仗沒見過,會害怕幾句空xue來風?顧青啊顧青,你忽視了這幫老頭子的膽量。至此,沈顧青的一切準備似乎都成了泡影,明明證據(jù)確鑿卻無法捍動對方分毫,這種滋味想想都不好受。但他仍然鎮(zhèn)定地坐著,完全看不出他有多么不甘和憤怒,似乎方才的一切不過是炒熱氣氛的小把戲。沈顧青一下子成為對立派的眾矢之的,沈轅倒是無人問津了。致義俯身低語,“現(xiàn)在怎么辦?”謝重云在會議室外徘徊了好久,想著要不要進去,可進去之后他要怎么說呢,說自己已經(jīng)知道另外百分之十的股份在誰手上了,這么直白會不會當場被唾沫淹死?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