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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抄起一個文件夾就往周行知腦門拍。周行知捂著腦袋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沈顧青道:“你這是經(jīng)歷得不多,以后磨礪多了,也就不會有這種感慨了?!?/br>周行知知道自己嫩,所以才比不上這位深不可測的副董事長,所以才一直被鄭淮宇呼來喝去完全不當(dāng)回事。他垂著眼皮,睫毛在下眼瞼上留下一片陰影。“怎么還不走,要我揪你耳朵?”鄭淮宇暴躁地說著。“噢。”周行知趕緊屁顛顛跟上。傅氏公司這塊大肥rou沒有真正劃入沈氏的股份,其中一大半沈顧青給了致義,作為生態(tài)餐廳的二期投資。周行知在得到這個消息時,是兩星期以后了,為此他極盡諷刺之能事,矛頭則是對準(zhǔn)的鄭淮宇。說起那晚,周行知說要請鄭淮宇吃飯的,結(jié)果沒吃成,約了在餐廳見面,鄭淮宇爽約了,寧愿一個人躲在家里看肥皂劇也不愿給個面子吃個飯。周行知等到黃花菜都涼了,對方都沒有出現(xiàn),后來這小子氣急了,竟然在全公司宣揚(yáng)自己和鄭淮宇同居的事,不過拋給他的,據(jù)說只有無限同情的眼神。兩星期之后,周行知得到了沈顧青將傅氏股本的二分之一分給蘇致義的消息,于是他終于有了撈回本的機(jī)會,對著鄭淮宇一陣陣的嘲諷,說:“你看看自己看上的男人,心里明明裝著別人,你還在瞎起勁個什么勁。指望著蘇致義會離開沈顧青嗎,做夢吧,連江山都可以平分,你這種第三者算個屁?!?/br>這話終于把鄭淮宇激怒了,什么第三者,他媽的他十幾年前就認(rèn)識沈顧青了,蘇致義才是第三者!“我愛對誰好就對誰好,你算什么東西,管得著嗎?”鄭淮宇幾近怒吼。周行知早已拋卻了往日的癡傻懵懂,此刻字字犀利,像一根根銀針?biāo)频拇林嵒从畹钠ou。“鄭淮宇,你忘了那天醉酒你對我做了什么吧,狗撒泡尿還記得氣味呢,你是個人反倒忘得一干二凈了?!?/br>鄭淮宇的臉一陣紅一陣白,顯然是怒不可遏了,什么叫狗撒泡尿還記得氣味,這有可比性嗎?周行知那混小子腦子進(jìn)水了吧。“好,你說,我做了什么。”鄭淮宇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周行知卻是冷笑一聲,什么都沒說,直走過去,一下子扼住沙發(fā)上那人的雙肩,低頭就覆上自己的唇,幾番攪動之后,訕訕地說道:“就是做的這個。”鄭淮宇從驚愕中回過神,隨即轉(zhuǎn)變?yōu)榧怃J的哂笑:“我當(dāng)是什么,不就是個吻嗎,我吻你怎么了,又沒上了你,一個大男人需要這么斤斤計較嗎?”鄭淮宇承認(rèn)自己有些過火,一個把吻當(dāng)回事的小年輕,指不定連戀愛都沒談過。果不其然,周行知?dú)獾谜{(diào)頭就走,門嘭地撞在墻壁上,然后是一串踢踢踏踏的下樓梯聲音,后來聲音戛然而止,也沒聽見連續(xù)下去的拖鞋走路聲。鄭淮宇猜測著,那小子說不定是蹲在樓梯口等著自己去找他呢。鄭淮宇是明白了,他可不會下去,要是就這么下去了,以后他倆的關(guān)系就扯不清了,他最怕人蹬鼻子上臉,得寸進(jìn)尺。那晚鄭淮宇也氣得不輕,自然沒心思哄人,自顧自洗洗睡下了。不過到半夜的時候,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神經(jīng)搭錯了,竟然穿著條內(nèi)褲跑下去尋人。他以為周行知這么晚不回來肯定是打了的走了,誰想在樓道口,就見那生命力旺盛的混小子抱著膝蓋坐在階梯上,身子靠在墻壁上,縮瑟成一團(tuán)。鄭淮宇不喜歡別人這么作踐自己,于是走上去就是一通臭罵,說“大半夜的不去屋子睡,在這鬼地方杵著,能杵出一朵花來,啊?”周行知將頭從膝蓋上抬起來,瞧了瞧鄭淮宇,不說話。“能走路吧,趕緊給我滾上去。”一小屁孩,犟什么犟。周行知支支吾吾地說:“走不了了?!?/br>鄭淮宇上下打量著他,“怎么回事?”“腿扭了?!蹦锹曇簦趺绰犜趺次?。“他媽的腿扭了不知道叫我一聲啊,”鄭淮宇本能地罵出來,隨即在周行知面前蹲□,說,“上來,我背你回去?!?/br>周行知猛地嗅了下鼻子,將身體的重量壓上去,手臂環(huán)過鄭淮宇的肩,扣上。鄭淮宇慢慢站起身,抬腳往樓上走。周行知將臉貼在男人脊背上,說:“師父,剛才的話,你忘了吧,當(dāng)我沒說過。”鄭淮宇依舊虎著臉,嘴角卻慢慢勾起來,“你這臭小子。”============================================================作者有話要說:這章之前只要0點(diǎn),因?yàn)槭欠辣I章。。。不知道現(xiàn)在看要不要錢了。。話說我今天設(shè)置防盜章不行了,O點(diǎn)的它不讓發(fā)出來了OTZ。。。于是防盜章明天再弄吧,老規(guī)矩不解釋了~~??次挠淇?3=☆、第三十六章“腳嚴(yán)不嚴(yán)重,要不要帶你去醫(yī)院?”鄭淮宇丟給他一塊擰好的毛巾,周行知在手上折疊好,蓋在臉上。鄭淮宇就見那臭小子仰著頭,一動不動,不由嘴角抽了抽,上去就朝腦門上一記,“趕緊擦。”“哦哦。”周行知趕緊動作。鄭淮宇坐在床沿上,“腳伸出來讓我看看?!?/br>周行知把被子蓋嚴(yán)實(shí)了,“沒事,睡一晚就好了?!?/br>“我讓你伸出來你就伸出來,磨嘰什么?!?/br>周行知還是不肯,鄭淮宇一把拽過被子,那小子紅腫不堪的右腳立刻顯露出來。周行知沉默下來,盯著墊單發(fā)呆。鄭淮宇捏了幾下,周行知忍耐著不叫出來,在抽氣。“腫成這樣叫沒事,你以為自己是小強(qiáng)體質(zhì)?”鄭淮宇靠他很近,側(cè)臉就在眼前,周行知默默看著,臉頰不由燃燒起來。他看著對方的手揉捏著自己的腳踝,時輕時重,慢慢的疼痛消失了,他的心臟嘭嘭直跳。“今晚就睡我床上吧,明天請個假,我叫人帶你去醫(yī)院。”鄭淮宇轉(zhuǎn)身過來,周行知趕緊撇開視線。誰道鄭淮宇貼得更近,“臉怎么這么紅,發(fā)燒了?”“沒沒,沒什么?”周行知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