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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重云道:“有沒有人扶不知道,不過今早已經萎了,現(xiàn)在正直線下滑。”鄭淮宇依然自說自話道:“我們等著看好戲吧,說不定趙維棟那老頭子會想不開跳樓?!?/br>沈顧青睨他一眼,轉向謝重云:“你確定是直線下降?依趙家的實力,不可能這么快,最起碼能拖個三兩個月?!?/br>謝重云卻道:“三兩個月太多了,你高估了趙家的實力,再說股票這種東西,噱頭本來就很多?!?/br>沈顧青微微點頭:“趙家有什么新動向?”“趙家倒沒有什么新動向,不過達美股東倒是忙活得很?!?/br>“怎么說?”“剛剛得來的消息,達美三分之二的股東退股,不與趙家合作了。需要說明的是,在此之前,達美向銀行貸的款項有很大一部分沒有還清。這種結果意味著……達美要破產了?!?/br>鄭淮宇忽地大笑起來,沈顧青隨手拿起個東西就砸過去,斥道:“你能安靜點嗎?除了來我辦公室串門,你就沒有別的事情做?”鄭淮宇雙手平穩(wěn)地接住了砸過來的物體,這可是煙灰缸啊,能隨便砸的?鄭淮宇只是想趁著蘇致義不在過來抵個空缺,只是他這個老大,似乎只是把他當兄弟罷了。鄭淮宇賦予他絕對的自由,或許已是獨一無二的待遇了。沈顧青分析了一下形勢,說:“現(xiàn)在輪到我們向趙家投橄欖枝了。達美的股票還能堅持多久?”“撐死了一個星期?!?/br>“那好,就在這個星期的最后一天,你給我聯(lián)系趙維棟,就說,沈氏愿意祝你一臂之力?!?/br>謝重云瞇起眼睛看著他,“你這招可真夠狠的,把人逼到絕境又把人救回來,達美又要成為旗下子公司了?”沈顧青道:“我欣賞你的聰明?!?/br>六日后,達美即將宣布破產的邊緣,財經版又是一個重磅頭條:沈氏力挽狂瀾,救達美于水火。誰都沒想到,餐飲界巨頭沈氏,會在這種時刻拉達美一把,業(yè)界皆是一面倒的叫好和贊許。沈氏憑此一事攢足了風頭。“需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你的小情人嗎?”謝重云一向細心。“這事我來辦就行,你去忙吧?!?/br>謝重云道:“這事當然是你來辦了,我只是提個醒?!?/br>鄭淮宇本來也該高興的,不過當他站在沈顧青的辦公室門外聽見里頭打電話的聲音時,他的心情就失落了大半。那天他沒去酒吧,直接開車回家了,周行知的電話像催命符一樣,讓他恨不得把手機直接砸到水泥地上。不過他沒有這么做,他懶得再去買個手機。周行知說今晚要讓他看個不一樣的東西,對于鄭淮宇而言,除了沈顧青的裸.體,沒什么能激起他的興趣。☆、第四十六章鄭淮宇不知道周行知到底對自己執(zhí)著個什么勁?他記得之前,自己曾經問過他,到底喜歡自己什么。周行知說:“喜歡一個人需要理由嗎?”鄭淮宇立刻就笑起來了,果然還是個乳臭未干的孩子,于是他反問:“如果我只是個乞丐,是路邊會拉二胡的殘障,是個地痞流氓,或者是街邊擺攤的,你還會喜歡我嗎?”周行知皺著眉頭思忖起來,在他看來,這是一個很有難度的問題。鄭淮宇繼續(xù)說:“你喜歡我,只是因為我事業(yè)有成,又是單身,性格又和你胃口,所以你就如狼似虎撲過來了。如果沒有起碼的物質條件做支撐,你根本不會看我一眼?!?/br>周行知卻鄭重地看著他,卻沒有說出一句話。那會兒鄭淮宇讓他好好考慮考慮。于是這一考慮,就考慮到了現(xiàn)在。鄭淮宇驅車回到小區(qū)的時候,都有點不想進那間屋子。已經想過多少次了,要和那小子斷了,可到現(xiàn)在還在牽扯不清。上了樓,回了屋,晃了一圈沒看到那小子的人影。他忍不住大喊道:“周行知,你他媽滾哪去了?”然后陽臺傳來踢踢踏踏的拖鞋聲,“師父,我在這?!敝苄兄掷锬弥恢ou串。鄭淮宇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你在搞什么東西?”他推開周行知往陽臺走去。鄭淮宇的屋子,雖說一室一廳挺小的,但陽臺很大,幾乎可以用來當花房。周行知在發(fā)現(xiàn)這神奇地帶的時候,果真把它當花房使了。如今大半個陽臺被隔出來種花種草,還種了一些家常菜,鄭淮宇真是服了他了。“你干脆這這里養(yǎng)些牛啊豬啊,就更完美了。”鄭淮宇曾這樣無奈地調侃他。后來周行知還真養(yǎng)了,不過是一只小香豬,整天在家里拱來拱去地蹦踏。不過一星期之后,那豬就被送人了,原因是周行知實在太忙,根本沒時間養(yǎng),鄭淮宇更是鳥都不會鳥它的,死也好活也好,只要別在家占地方就行。現(xiàn)在周行知是又搞出什么新花樣了,鄭淮宇走去陽臺一看,cao,竟然玩起燒烤來了,魷魚、蟹膏、里脊rou,各種蔬菜串串燒,反正那些小攤上能見到的東西,他都給搞來了。鄭淮宇稍稍看了下,沒什么胃口,簡單說了句,“你吃吧,記得吃完收拾干凈”,便轉身往屋里走去了。周行知哪會依他,一把將他拉住,說:“師父,我好不容易搞來這些的,還有這燒烤架,炭,食材,我花了好多心思呢,你就算不喜歡,只要也要看著我吃,陪我說說話啊?!?/br>看著你吃,陪你說說話?嗯……鄭淮宇覺得這小子能在公司里混好簡直是個奇跡。鄭淮宇此刻的表情,如果非要用個符號來表示的話,那就是網絡上常常使用的雙眼皮了,也就是兩個等于號。他忽然覺得,他能忍受周行知這么久,也是一件積攢功德的事。他最終掙脫開周行知進去洗澡了,出來的時候穿了個大褲衩,周行知兩手拿著烤好的rou串在浴室門口等他,見他出來了,臉上立刻顯出燦爛的笑。鄭淮宇瞥了他一眼,默默往內室走去。“師父,嘗一下嗎,味道很不錯的?!敝苄兄谒ü珊竺媾堋?/br>鄭淮宇進了屋,直接啪嗒一聲把門關上。周行知看著自己兩手rou串,扁了扁嘴。鄭淮宇開了空調趴在床上,讓冷風吹著自己的頭發(fā)。外頭似乎沒什么動靜了,也不聽那小子在敲門。很好,還是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