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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耳雜,難保不會有人動心思,安全起見,還是低調(diào)些好,剛剛弄出那么大動靜,免不了有人注意。容貴拾起碧落劍,朝七絕凝冰花飛去。————已是傍晚。趙鏡湘和趙仙兒在瀑布等候,眾弟子也陸陸續(xù)續(xù)聚集過來,一炷香的時間,趙鏡湘開口問:“還有誰沒到?”“三師姐,容師兄他——”趙啟聲的神情帶著擔(dān)憂,眉頭緊皺。容華?趙鏡湘頷首,道:“諸位就原地休息,等容師弟回來,便開啟秘境。”此話一出,有人不滿了。在他們抗議前,趙仙兒白了這情商低的三師姐一眼,救場:“諸位若是需要療傷一類,三師姐會先開秘境的,只是這門不能長開,還請急需出去的,站到這兒來?!?/br>眾弟子一哄而上,沒有人愿意浪費(fèi)自己的時間等一個不相關(guān)的人。倒是花女凌渡天等人在原地等候。他們?yōu)榈氖悄堑拦馐?/br>趙仙兒很清楚這一點,說實話,她對光束也十分有興趣。直覺告訴她,那道光束和容華有關(guān)。在眾人的催促下,趙鏡湘開啟了禁制。陣法卻沒有動靜。趙鏡湘再次開啟。完全沒有效果。“師妹,快來看看是怎么回事?!?/br>聽到她的呼喚,趙仙兒走過去,同樣試著發(fā)動秘境的鑰匙,卻絲毫沒有動靜,便問道:“不會是拿錯了吧?”趙鏡湘搖搖頭:“來時就是用這把鑰匙開的,想必是外面出了問題。”冷靜的她一下子就排除了一些可能性,鎖定最接近事實的答案。沒錯,極有可能是外面的機(jī)關(guān)被人動了手腳。但這類事件在劍靈宗,可是數(shù)百年聞所未聞,這就意味著,宗門內(nèi)潛伏著細(xì)作,魔修的細(xì)作。在正派修士的認(rèn)知中,各大宗門的共同敵人是魔修,同為正派的他們沒有理由自相殘殺,有這一想法不止劍靈宗等大宗門,甚至包括一些散修。此時,趙鏡湘兩人也就只能懷疑魔修。從秘境出去后,必要上報。但現(xiàn)在的問題是,怎么出去。在眾弟子sao動前,趙鏡湘先聲奪人安撫情緒:“諸位稍安勿躁,此次歷練是有時間限制的,若日落后未歸,四弟子高凜會來——”話音未落,禁制的陣法亮起,一黑發(fā)白衣青年從陣中露出身影,只見他不茍言笑,面上無喜無悲,配合他俊秀的外表,引得一些女弟子議論紛紛。想必這就是四弟子高凜。高凜開口問道:“三師姐,時辰已到,人,到齊了嗎?”“還有容華師弟。”趙鏡湘回答,隨后又轉(zhuǎn)向洛神父,問:“他朝哪個方向去了?”“回師姐,東?!币娐迳窀敢荒樏悦5臉幼?,知道他路癡本質(zhì)的趙啟聲替他回答。聽到這兒,趙仙兒三人相視一笑,趙仙兒道:“這小子也是個機(jī)靈的,他天賦異稟,只可惜靈根早開,想必這次,定會有極大收獲。由他去罷,三師姐,勞煩送他們出去吧?!闭f著壞心眼地眨眨眼睛,見趙鏡湘不同往常的焦急神情,輕笑一聲,隨后用口型道:“不會告訴他的,放心哪?!?/br>“還請師弟師妹在此等候,先行告辭?!彪m不信趙仙兒,卻無可奈何,只得憤憤地領(lǐng)了眾弟子去。剛才等候著的依舊在等,隨著時間的推移,趙啟聲微微顰著的眉弧度加深,想必是擔(dān)心的很。大概兩個時辰后,天色已黑,趙啟聲終是忍無可忍地朝東邊跑去,眾人阻攔不及,隨他去了。半個時辰后,趙啟聲背著渾身是血的容貴出現(xiàn)。見這一情形,趙仙兒和高凜急忙把容貴接過來,只見他緊閉雙眼,七竅流淌出黑紫色的血液。“這是……魔氣入體!”趙仙兒回想起當(dāng)時救下趙啟聲和容貴的情景,是她疏忽了,只治好了外傷,卻沒想到魔氣竟會進(jìn)入容貴體內(nèi)。探了鼻息,把了脈,高凜松了口氣,“七絕凝冰花真是神藥,不止靈根,連體內(nèi)的魔氣都給弄了個干凈,這會兒昏迷應(yīng)該是體內(nèi)元?dú)馕蓙y,也算是因禍得福吧?!?/br>眾人都松了口氣。趙啟聲的神情也平靜下來,眼底一閃而過的光芒消失在他漆黑的眸子里。“沒事就好……”他輕聲說道。作者有話要說:某作者:“大家都看出來了吧?趙鏡湘喜歡高凜。雖然這是純愛,但不是全民?!?/br>今天考了文綜,好難啊。第15章內(nèi)門弟子時隔三日。容貴仍昏迷不醒,所幸不再像前幾天那樣七竅流血,趙仙兒帶來的丹藥起了很大的作用,按照容貴現(xiàn)在的狀況,換做是普通人,早就死了幾十次。高凜和趙鏡湘來看過幾次,甚至連丹靈峰的峰主化物真人牧歌都來過幾次。三日后,情況終于好轉(zhuǎn)。“師兄?”趙啟聲端著一盆熱水,推門進(jìn)來,卻見躺在病榻上的容貴踢開了被子,整個人木木地躺在床上,兩眼發(fā)直,目光呆滯,像極了因修煉走火入魔導(dǎo)致的神智虧損,換句話說,就是被元?dú)鉄龎牧四X子。趙啟聲急忙扔下水盆,抓起容貴的衣襟猛搖,“師兄師兄!快醒醒!快醒過來??!”容貴依舊是走火入魔一般的樣子,無奈之下,趙啟聲咬牙,出絕招:“再不醒悅來客棧被人砸啦!”沒錯,悅來客棧是容貴白手起家的第一產(chǎn)業(yè),其價值與意義都非同小可,用來做威脅最適合不過。“什么?!悅來客棧要被砸了?”果不其然,容貴的雙眼一下有了神采。計劃通。趙啟聲這樣想,雖然不知道這個手勢是什么意思,但這是師兄教的,表達(dá)勝利的一種方式。容貴怒吼一聲后,重歸平靜。望著他深沉的眼神,趙啟聲擔(dān)心得很,“師兄,你還好吧?”“我很好,我覺得自己從沒有這么好過,晴空萬里,白云朵朵,空氣清新,啊!真是感覺良好?!?/br>“……師兄,你沒瘋魔吧?”“我不瘋魔誰瘋魔!”“師兄你別嚇我!”“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容貴擺出一個帥氣的姿勢,自我感覺良好到極點。趙啟聲卻不欣賞他的玩笑,“別鬧了!你知不知道這幾天你的狀況多么糟糕!我還以為——”啊,好脾氣的師弟發(fā)火了……容貴呆住了,這一緊張,就發(fā)出了不和諧的聲音:“咕咕咕——”聽到容貴肚子的抗議,趙啟聲的怒火一下子被澆熄,但仍然板著臉,一言不發(fā)地出門了。“啊嘞——生氣了?發(fā)火了?”容貴一臉無辜地坐在被窩里,抬起手來,感受著體內(nèi)純凈的元?dú)?,仿佛身在夢中,腦海中不自覺浮現(xiàn)出趙啟聲的怒顏,“啟聲他,在擔(dān)心我?”吱呀——趙啟聲端著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