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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弟子沉默不語,既是哀悼,又是感慨。變強(qiáng),不只是修為,更是對實力的運用。這是此次歷練學(xué)到的第一件東西。眾人返回古墓,駐守墓外的弟子見眾人神情凝重,也猜到了些許,便不再多言,趙沐歌上前,“容師兄,請下指示。”經(jīng)歷登仙大會,眾人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中把容貴當(dāng)成了領(lǐng)袖。“按照方才的安排,進(jìn)墓?!比葙F吩咐。墓門就在青金石處,洛神父利用對土元力的cao控,挪開了門附近的泥土,一陣濕氣傳來,墓門竟是開著的,想必是有人捷足先登。容貴皺眉,盜個墓還被人搶先了,不過,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他的運氣一向無人能敵,更何況,在盜墓熱的時期,他也追過一些盜墓,更了解了不少知識,除非那人有麒麟血,不然絕對盜不過他!于是進(jìn)墓了。古墓的空間比想象中要狹小,與其說是墓室,不如說是個防空洞才更合適,墓中空空如也,沒有想象中的華麗棺槨,更沒有成堆的秘籍神器。“果然如我所料,那種扯淡的事情怎么可能發(fā)生在現(xiàn)實生活中,我又不是什么龍傲天文的主角,怎么可能碰到那些不現(xiàn)實的東西?!比葙F扯了扯嘴角,對這一事實沒有半點遺憾。凌渡天卻上前一步,在墻壁上四處敲打,甚至湊近耳朵仔細(xì)聽著聲音。“凌兄,你祖上是摸金校尉?”看著凌渡天這熟練的動作與專業(yè)的神情,容貴忍不住懷疑,“莫非是搬山道人?”“不,從外看,這墓xue很是雄偉,可內(nèi)部如此狹小,我想,這兒應(yīng)該有密道一類。”凌渡天說著,用指關(guān)節(jié)扣扣墻壁,傳來“空空”的聲音,“沒有機(jī)關(guān),被封死了。”確認(rèn)了這一點,凌渡天示意眾人退后,讓洛神父用元氣劈開一道縫。在光靈石的照明下,內(nèi)部的密室同外部一樣,環(huán)堵蕭然,空無一物。容貴失望了,“弄那么大動靜,卻是個空墓,搞什么幺蛾子!”轉(zhuǎn)過身去,想看看墻壁上有沒有題字一類的東西。啊。有東西。容貴伸出手,把一卷書卷從墻上摘了下來。“容……容……容師……”一個弟子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著,容貴皺眉:“怎么了?有話快說有屁快放,煩著呢?!?/br>玄黃丹經(jīng)下卷?賺大了。“幺……幺蛾子……”“學(xué)我說話很好玩?。俊?/br>“不不不——”弟子的語速加快了,同時,容貴聽到了一陣,像是翻書一樣的聲音。“師兄!真的是妖蛾子?。 ?/br>翅膀扇動的聲音。容貴轉(zhuǎn)頭,看見了畢生難忘的場景。成千上萬只黑白色蝴蝶振翅齊飛,蝴蝶翅翼上的圖案就像一只只黑白分明的眼睛,一時間,詭異的場景震懾住了所有人。除了翅膀振動的聲音,墓xue里再無半點人語。直到——一只蝴蝶撲向一個弟子,鋒利的翅翼割開了他的喉嚨,鮮血四濺的那一刻。“冥蝶……快跑快跑快跑!”容貴總算回過神來,大吼。眾弟子朝墓室外逃竄,走的快不過飛的,一只只冥蝶像死神一般收割著人命,慘叫聲此起彼伏。終于見到了出口的光亮,容貴和斷后的凌渡天、洛神父相視一眼,同時釋放元氣。風(fēng)困住了蝶,土化作囚籠,木是為燃料,火焚毀一切。大火沖天。幾只漏網(wǎng)之蝶向三人飛來,元氣瀕臨枯竭,容貴咬牙控制一團(tuán)火焰,卻失了控制。如有神助,風(fēng)把四散的冥蝶吹響火焰,一瞬間化作灰燼。這氣息……容貴抬起頭,對著天空道:“出來吧,我知道你在?!?/br>“徒兒有難,為師當(dāng)然要出手相助?!陛p靈的少女聲音,一襲淡粉色紗裙,許久不見的姬神月現(xiàn)出身影。“徒兒近來可好?有沒有想念為師呀?”姬神月笑瞇瞇地飛到容貴身邊,竟沒有御劍。作者有話要說:本章借梗:對原作者表示感謝。某作者:“那啥,其實我也想試試的……”【公告】從下一章開始,下午六點更新。第17章煩躁之心“姬神月?”容貴對來人的身份很驚訝,幾年前從魔教手中救出他的就是姬神月。但最后還是陰差陽錯入了魔教,還是魔教的頭兒——玉梓。不知此次相逢,她又是什么感想?“徒兒!”姬神月跑到容貴身邊,四下打量著,“長高了??!”廢話,十二年能不長高?“沒有變帥啊?!奔裨聼o比遺憾地嘆息。是是是,我長得丑傷你眼了。“嗯,徒兒,你怎么穿著劍靈宗的衣服?”姬神月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般驚聲大呼。“這位姑——前輩,”凌渡天開了口,雖然姬神月外表十分年輕,但聽兩人的對話,這個女子自稱容華的師傅,且知曉他幼年的事情,想必這個女子的真正年齡已經(jīng)不可考量了。“徒兒?”見容貴沉默不語,姬神月又道:“和我回姬家吧?!?/br>“我已是劍靈宗弟子?!比葙F總算是開了口,他回想起當(dāng)時的戲言,雖然拜她為師只是說著玩的,但姬神月似乎當(dāng)了真。“劍靈宗?那種小宗門有什么好待的,姬家的寰宇宗才是天下第一呢?!?/br>“我意已決,既然入了劍靈宗,就是劍靈弟子。”容貴拒絕。“一日為師終身為師,既然我是你師傅,那我就永遠(yuǎn)是你的師傅?!奔裨碌恼Z氣十分堅定。容貴自嘲般的輕笑一聲:“我的資質(zhì)天分低下,沒資格做你的弟子?!蔽乙研弈В瑳]資格讓從魔修手中救過我的你教導(dǎo)。“拜了師就是弟子,何來沒資格一說?”“堂堂姬家人,要脅迫他人拜師不成?”一個熟悉的冰冷聲音突然響起,和往常一樣的冰山臉,高凜突然出現(xiàn)在眾人身后。“是他自己拜我為師?!奔裨吕淅浠卮稹?/br>“不過是兒童時期的一時戲語,何必當(dāng)真?”另一個有些低沉的男聲響起,一個生面孔出現(xiàn)在高凜身后,這是一個長相十分嚴(yán)肅的人,因為他的臉是緊繃的,五官也十分深刻,他身著白底金紋袍,眾人意識到來人的身份——劍靈宗大師兄羅霄。雖然高凜和羅霄都這么說了,但嚴(yán)格說來,在以天道立誓的梵天大陸,人們?nèi)魏我痪湓挾家屑?xì)斟酌,唯恐哪一天因為食言受到天道的懲戒。但奇怪的是,似乎沒有人想起這條常理。“一笑而過?你說的輕巧,欺我姬家無人?”“不敢,劍靈宗雖小,但一個弟子還是護(hù)得住的。”容貴似乎看到了熊熊燃燒的背景。“停手吧,神月姐。”這件事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