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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收回表情,嘴角上揚:“我給八十三分,不怕你驕傲!”收回右手的符紙,容貴皮笑rou不笑。剛剛用掉的那張歸元符,可不便宜??!他在玉梓攢了一年半靈石??!rou疼歸rou疼,震懾作用還是不錯的。臺下,趙啟聲閉上滿是笑意的眸子,回想起容貴上臺前說的話:“晚上慶祝我得冠軍?!?/br>嘴角弧度加深,趙啟聲睜開眼睛,如水般沉靜的眼底起了波瀾。我期待著,師兄。高臺上,眾長老正看得開心,突然,一面具弟子直飛高臺,附耳牧魚,似乎說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牧魚神色微變,額上青筋冒起,怒笑道:“有這事?待我仔細盤查?!?/br>作者有話要說:我是怎么寫出容貴這樣一個厚顏無恥的家伙的……【捂臉】都說歲月是把殺豬刀,但牧魚這種殺豬刀,我也想來一把。第20章魔教內(nèi)探凌渡天被容貴以不知什么方法弄下臺后,全場噤若寒蟬。臺下所有弟子都被容貴的手段鎮(zhèn)住,但障眼法終歸是障眼法,不過片刻,已經(jīng)有不少高修為的弟子看出了真相。其他沒有看出來的弟子們交頭接耳,雖然說法不怎么靠譜,但也接近了正確答案。見把戲被拆穿,容貴也不急,用這張符紙的目的無非就是震懾,再加上凌渡天鬼心眼太多,不用非常手段很難對付,能省力則省,今天這場大比,他可是沖著冠軍來的。“怎么?不敢上來了?都是一群膽小鬼嗎?”容貴悠哉悠哉地在擂臺中央坐下,不知從什么地方摸出一個茶杯喝著,輕視眾人到了極點。幾個看不下去的內(nèi)門跳上臺去,容貴卻不急不躁,只隨意地揮了揮衣袖,那幾個內(nèi)門便癱倒在地,動彈不得。又是一片嘩然。剛才用符紙還解釋得過去,可現(xiàn)在這又是什么情況?容貴笑而不語,只是低頭嗅著茶香。小樣,爺可是木靈根天才,區(qū)區(qū)迷迭香,稍微改造一下就讓你們癱了。不信邪的眾人一哄而上,但都在改裝迷迭香的效用下沉沉睡去,這一狀況讓臺下其他人不再輕視他。能用小手段用到這種程度,容貴在某些方面而言也是個高手。容貴可不擔心被識破,迷迭香雖是安神的好東西,但在魔修手中,卻變成了迷惑人心的邪物。身在劍靈宗,他也不敢太過火,只是用魔修的手段稍稍處理了下藥用的迷迭香罷了,對人體沒有危害。正派修士不了解魔修,也就不會了解他們的藥理。這也是他如此明目張膽的原因。他的目的只有一個——引柳氏兄妹出手。在連續(xù)輕松打敗數(shù)十人后,柳隨風終于沉不住氣。帶著找到了強敵的興奮眼神,柳隨風跳上擂臺,對容貴道:“你我今日,戰(zhàn)個痛快!”早就等你這句話。容貴從地上站起,雙袖揮舞,空氣中漠迷迭香散去了。既然要打,就憑借自己的修為和柳隨風一決高下!他可不信自己比別人差。見容貴神色認真,柳隨風俊俏的臉上流露一絲微笑??磥韺Ψ绞前阉斪稣嬲膹姅痴J真對待。既然如此,他也不會留手,今日,就打個酣暢淋漓!柳隨風是木靈根,從他身邊的元氣波動來看,這場對決不會輕松。但容貴沒有絲毫緊張,只是神情嚴肅地拔出碧落劍,運轉體內(nèi)的火木兩種元氣,讓火元氣附著在碧落劍上。作為劍靈峰長老的弟子,柳隨風卻沒有用劍,而是拿出兩柄造型奇特的短刀,這兩柄短刀像是用水晶做成的,晶瑩剔透,在陽光下折射出七種炫目的色彩。容貴眼底閃過一絲驚訝。因為他認得這種武器。扯出一個微笑,容貴道:“得罪!”說罷,空中頓時出現(xiàn)成千上萬片柳葉。這一招數(shù)讓柳隨風有些猝不及防,他倒是沒想到容貴為了和他對抗,特地修煉了空舞葉。空舞葉,柳隨風的招牌。空中飛舞的柳葉,這名字倒是十分應景。嘴角勾起,柳隨風出招。同樣是空舞葉。在擂臺上空極速旋轉的葉片分不清是誰的,臺下眾弟子看了個眼花繚亂,臺上,修為較高的柳隨風出人意料地在下風。樹葉實在太多,容貴隱匿其中,身手靈活地在葉縫中穿梭,他必須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才能應對神出鬼沒的碧落劍的攻擊。還是小看了容華。擋下數(shù)十次攻擊后,柳隨風驚訝地發(fā)現(xiàn),容貴的修為似乎在他之上,并且,cao控元氣遠比他要熟練。這樣的能力,竟然沒有長老收徒?柳隨風意識到其中有些門道,又想起之前的流言,容華,莫非是因為被懷疑是魔修的緣故,化霧真人才不愿收徒?這一動搖,就失了大局。柳隨風站穩(wěn),望著眼前惱怒的人。容貴怒道:“為什么分心?看不起我?”以為他說的四階是真的?這人竟蠢到不知有隱藏實力一說?那雙墨色的眸子里盛滿憤怒。雖是青年的年紀,外貌卻有些年幼,清秀的臉龐因為發(fā)怒染上了些許緋紅,柳隨風就這樣定定地看著容貴,內(nèi)心苦笑。容貴伸手,指著柳隨風道:“你上來,再打一場?!壁A得那么簡單,怎么凸顯他實力的強大,且這小子的表現(xiàn)怎么看都像是在放水,今日若不堂堂正正把他擊下擂臺,之前的布置就算作了廢。柳隨風哪里知道容貴的如意算盤,只當是對方想要贏得實至名歸。“隨風甘拜下風。”眼前這人,不止是修為,光是劍術就和他不相上下,真是愧為柳刃后代。聽他這么一說,容貴愣了愣,隨后滿臉微笑地伸長手臂拍拍柳隨風的肩膀:“早這么說不就結了?!本偷人@句話呢,認輸就好,他也懶得再打一場。柳隨風走回臺下觀眾席,容貴再次悠哉悠哉地在擂臺中央坐下,不過這次,卻沒有拿出什么古怪的玩意。只是單純的坐著休息,并悄悄溝通身邊的木元氣,試著恢復些。這一舉動可以說是不要命到極點,也匪夷所思至極,臺下眾人只當他是在休息,根本沒想到他會在隨時可能遭到攻擊的情況下吸收元氣。早知道,修士在修煉時被打擾,極易走火入魔。牧魚的瞳孔縮了縮,他倒是,小看這家伙了。轉頭對牧歌道:“看在人家這么不要命的份上,姐你就收了他吧?!?/br>定定地看著臺下,牧歌不發(fā)一言。卻沒有拒絕。半晌才開口,道:“方才小拓說的那事,宗主可有些線索?”“就知道你會問這個?!鳖^痛地捂住眼睛,右手輕撓臉頰,牧魚道:“安心安心,我一看就知道了。”說著頗為得意地指指自己的右眼。牧歌一愣,隨后闔上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