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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大吃一驚。因為天璇教主正是當(dāng)年和他同時歷練的阮鈴兒。“我已不是玉梓門徒,不用稱你為師姐?!比钼弮旱鼗卮?,秀美的臉上猶如冰凍,不見往日的天真熱情。聽了這話,荷菱倒沒有料想到她會這樣說,心底雖有些失望,卻又無可奈何,只揮動手中的乾坤扇,召集雷元氣攻擊。輕描淡寫地躲開地上眾人難以招架的雷光,阮鈴兒掃視荷菱手上的玉扇,神情中帶著些許驚訝?!吧瞎派衿??”荷菱沒有否認(rèn),只一味地攻擊,見阮鈴兒應(yīng)付輕松,也故作震驚地道:“八階巔峰?倒是沒想到師妹修為如此之高,如果沒有記錯,我比師妹年長吧?真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當(dāng)年你難以突破瓶頸,我也就瞞著教里私自傳授給你了些真?zhèn)鞴Ψǎ礃幼?,師妹受益匪淺啊?!?/br>阮鈴兒閉上眼,似乎在回想荷菱提到的往事,“我還記得,不過,你收的費用可不是筆小數(shù)目?!?/br>“我可從不做虧本的買賣。”被暗暗諷刺,荷菱卻大咧咧地笑笑,一副鄭重其事的樣子,“我可是jian商!”這句話喊得格外響亮,荷菱特有的清脆嗓音回響,讓地面上的兩人露出無奈的神色。對視一眼,容貴和高凜不約而同地笑起來。修仙界里,這般坦蕩的,也就只有他們玉梓教了。阮鈴兒被嗆得不輕,她倒是沒想到荷菱會這樣回答,看見對方臉上的得意神色后,惱羞成怒地發(fā)動了攻擊。卻不料,荷菱等待的就是這個時機。方才四散的紫電異獸從八方匯聚,斷絕了阮鈴兒的所有退路。荷菱手中雷光閃動,凝成一把劍的形狀。容貴和高凜都認(rèn)出了那把劍的來源——傳說中的已經(jīng)失傳的玉梓處刑之劍,黃泉。荷菱居高臨下,神情莊重嚴(yán)肅,把雷元氣擬成的黃泉劍尖對準(zhǔn)阮鈴兒,厲聲道:“內(nèi)門弟子阮鈴兒,背叛宗門,荷菱以黃泉處之!”一箭穿心。阮鈴兒還沒來得及說遺言,意識就被毀了個干凈。但荷菱不急,方才,她已經(jīng)使用秘術(shù)讀取了阮鈴兒的記憶,知曉了她背叛的緣由,更得知了一項極為重要的情報。而代價,則是阮鈴兒神智的破滅。被強行讀取記憶,就算活下來,她也是個廢人了。吩咐一旁的玉梓弟子收拾戰(zhàn)場,隨后把目光對準(zhǔn)了下方的劍靈眾人。趙仙兒一陣緊張,剛才沒能趁她們戰(zhàn)斗無法脫身溜走實屬下策,但在那樣的情況下,沒有她們的容許,私自走動極有可能招來殺身之禍。這是有先例的,更何況對方都是魔教,魔修的喜怒無常與殘忍無情是婦孺皆知的,她不愿意讓這些弟子被無辜地殺害。至少在原地,還能保證有實力保存。最為重要的是,他們是正派修士,怎么能在魔修面前退縮?想到這里,與荷菱相對的眼神也堅定了起來。趙仙兒大聲道:“聽好了,大師兄他們應(yīng)該快到了,接下來極可能有一場惡戰(zhàn),我和高凜殿后,你們,能跑幾個是幾個!”說罷,和高凜一同上前,直面荷菱。對方□□在外的眼睛透出一絲愉悅。趙仙兒察覺到危險的信號,急忙大喝一聲:“防御!”洛神父迅速做出了反應(yīng),土元氣聚集而來,形成更加堅韌的盾牌。但短時間內(nèi)完全不能形成能夠保護所有人的土元氣盾,只能護住身邊的容貴幾人,離得遠的,像凌渡天等人,被突來的雷元氣擊中,重傷倒地不知死活。荷菱撩開面紗,對著容貴做口型。后者一震,被荷菱口中的消息驚得說不出話來。劍靈眾人倒原地,待趙仙兒詢問眾人傷勢時,青衣的玉梓弟子們早已不見了身影。作者有話要說:讓我們圍觀容貴糾結(jié)。第23章再升真?zhèn)?/br>回宗路上,每個人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再加上受了傷,隊伍更加萎靡不振。玉梓弟子的實力狠狠地打擊了這些自認(rèn)為是天才的少男少女,目睹年紀(jì)相仿的玉梓弟子與天璇高階門徒的戰(zhàn)斗后,他們的自信心受到了打擊,隨后荷菱的重?fù)?,更是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br>他們不得不承認(rèn)——他們很弱。龍鱗臉上不復(fù)往日的自信,從他的表情就能輕易地看出他內(nèi)心的動搖與掙扎。但更多的人沒有他那么坦率,或神色如常,藏在袖子里的雙拳卻緊緊攥著;或不在意地笑笑,笑容卻透著苦澀的味道。他們不是天才。出人意料的是,一向心理脆弱的趙啟聲不像往常一樣,就容貴看來,敵人實力的強大更激發(fā)了他變強的決心。為了報仇。意識到趙啟聲的目的,容貴的神色暗淡了些,因為他曾是玉梓門徒,還坐到了親傳的位置。高凜說的不錯,魔修與正派,終歸是殊途。說也奇怪,之前在陌路石下怎么也斬不斷的情根,似乎一下子被找到了弱點,因為長年累月的相處而生出的情愫在趙啟聲堅定的目光下潰不成兵。就算離開了玉梓,也不能掩蓋他曾經(jīng)是魔修的事實。過去是,很難改變的。就算是能夠運用天道的圣者,想要改變過去也需要付出極大的代價。更何況他這樣的普通人。與其在知道真相時刀劍相向,不如提前斷了念想。這樣想著,心里漸漸輕松下來。像是感覺到了什么,趙啟聲轉(zhuǎn)頭,疑惑地看了容貴一眼,像是不明白對方的表情,為什么這樣愉悅。心中的大石放下,容貴也能坦然地面對趙啟聲熾熱的眼神。趙啟聲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時,總是不自覺地流露出強烈的感情。每次被這樣的眼神觸碰,容貴總有種危險感。處在青春期的少年都是餓狼啊。再者,對上那樣的眼神,他也不敢保證能否堅持著不露聲色。因為他在害怕。擔(dān)心那眼神只是單純對師兄的崇拜?!皩θ魏问露夹判臐M滿,唯獨感情,是我不擅長的。”雖然早就意識到這點,但容貴卻一直在逃避。因為他不敢,不敢再一次坦然地面對一個人火熱的目光。“師兄?”容貴完全進入了自己的世界,直到一聲呼喚,才從沉思中驚醒。“師兄,你還好吧?”抬頭看著眼前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比自己還要高的少年,從那雙漂亮的被長睫毛遮住一半的眼眸中看到關(guān)心,容貴心下一動,卻直面迎上趙啟聲的雙眼,面帶笑意:“我沒事?!弊约海K于可以直視趙啟聲了呢。這樣想著,眉眼也彎彎的。見容貴笑得坦然,趙啟聲的目光暗了暗,隨后笑逐顏開,柔聲道:“那就好,師兄身體沒有大礙吧?方才,似乎只有在洛神父盾后的我們沒受傷?!闭f著,擔(dān)憂地朝身后的隊伍望了一眼。劍靈大師兄羅霄正指揮其他弟子救治傷員,在玉梓眾人走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