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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擁有天姿國色,卻純潔得像一張白紙,不諳世事。她的靈根與自己相同,天資甚至高于自己,趙牧魚收了一個徒弟。那個徒弟,名叫白悠悠。身在劍靈宗時,他對白悠悠悉心教導,無微不至地關心。可是。白悠悠在一次歷練中失蹤,那時候的他心急火燎,元老卻傳來消息,那塊晶石,是假的。半個月后,魔教玉梓攻入劍靈宗,毀了劍靈宗半壁江山,昔日第一宗門沒落。趙牧魚被趙家逐名,本該被處死的他,因為身世與實力,存活了下來。同年,玉梓親傳弟子紫笙叛教。劍靈宗親傳弟子趙啟叛教。一個名叫天璇的宗門在百花谷成立。趙啟聲降生。被植入晶石中魂靈的紫笙承受了扶搖血脈的大部分壓力,終于把純凈的妖皇之力融入自己肚里的胎兒體內。卻沒想到,這個孩子,本就是被扶搖選中的人。那塊蘊含大部分妖力的魂靈碎片,或許是和晶石有了感應,融入趙啟聲的魂靈。降生時,是梓莘的第一次蘇醒。犧牲品,是趙啟。那之后,趙啟聲再也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天賦才能,因為失去了丈夫,又生下了這樣一個弒父的怪物,紫笙的神智逐漸混亂。趙啟聲被趕出百花谷。趙家莊的村長在溪水中撿到了一個襁褓。一個約莫一歲大的嬰孩。作者有話要說:忙著考試嗷嗷。說實在的,梓莘其實并不算單獨的人格,他只是趙啟聲人格的一部分,潛移默化地相互影響。第38章四面楚歌鎮(zhèn)元歷247年,三月三日。劍靈宗聯合寰宇宗、陰陽門,進攻玉梓教。同日,天塹化淵突現異象,金色火焰騰空升起,凡間帝王以之為祥瑞,載入史冊。但修仙界人盡皆知,金色火焰代表什么。不管正派魔道,修士們不約而同,一齊朝化淵進發(fā)。這是修仙界的規(guī)矩,也是花國飛升的上元真人留下的預言與告誡:“妖皇再現人間時,金焰騰起,天崩地裂,生靈涂炭,若想阻止這場浩劫,還請修仙界諸位拋下恩怨私仇,一同對抗妖族。”此時此刻,修仙界的征伐目標,扶搖轉生梓莘,卻和容貴悠哉悠哉地聊天,不時抬頭看看天空,似乎在等什么人。失去了力量的容貴也不覺得自己能做什么,要是放在以前他還是個八階修士,現在的他,連個初入仙門的菜鳥都不如,唯一的用處就是和梓莘聊聊天拖延時間,防止這家伙跑出去禍害人間,讓那些前來討伐他的修士們有時間趕來這里。雖說主要目的是這個,但聽梓莘講述,還是吃驚不小。但更多的,還是心疼。心疼趙啟聲。沒心沒肺了這么多年,容貴真心覺得,“我好想捅死你你知道不?”容貴抱著雙臂,蹲在沙地上。說著斜眼看梓莘,這個修仙界的頭號大敵,將會禍害人間的大怪物,此時此刻,正一本正經地……蹲在沙地上畫圈圈。“我好心告訴你,你居然說要捅死我,畫個圈圈詛咒你?!辫鬏钒T著嘴,一臉委屈。容貴:“……”敢情他不止教壞了趙啟聲!“知道了又有什么辦法,你又不會主動把身體還給啟聲?!边@才是容貴最郁悶的,“修仙界可沒有書籍記載過這個,畢竟你是先例?!?/br>“這可不一定?!辫鬏沸πΓ叭嗽旆鰮u是百花谷的計劃,而天璇的兩大創(chuàng)始人分別來自劍靈宗和玉梓教,或許那兩位大人物有什么辦法呢?!辫鬏芬庥兴?,暗示容貴。“說不定呢?!比葙F喃喃自語,毫不懷疑的態(tài)度讓梓莘覺得有些別扭,按照他多疑的性格,現在應該是冷笑著說,你以為我會上當才對。“就算是假的,小爺也拼了!”容貴當然這么想過,但是啊,當你看到一根稻草的時候,會管它到底穩(wěn)不穩(wěn)嗎?最后一棵救命稻草,容貴說什么也要把握住。“可是你的血脈之力已經被我吞噬了,再說了……”梓莘嘲笑般地看著容貴,“你的丹田,已經廢了吧?”容貴默然。是了,他現在是個什么都做不到的凡人,別提從劍靈宗和玉梓教那里搜尋情報,現在的他,連駕馭碧落劍飛出化淵的能力都沒有。什么都做不到的人,沒有說大話的資格。玉梓教總部。從四面八方趕往化淵的修士打亂了雙方的對峙,因為妖皇出世,其他不清楚情況的散修還以為對峙雙方也是前往化淵助陣的,便沖散了他們的隊列,有弟子試圖阻止,但這些散修多是高人,看來是扶搖出世,把這些隱姓埋名潛心修煉的家伙炸出來了。劍靈宗弟子也都按捺不住地朝化淵的方向看去,看得出來,比起討伐魔教,他們更想討伐妖皇。計劃被打亂,牧魚也不惱,看他氣定神閑的樣子,這情況似乎本來就在他的預料之內。在其他人看來大亂的情形,于他而言,不過是計劃正常實施罷了。一聲令下,眾弟子調轉方向,朝化淵沖去。霎時,又是一道沖天金焰。“看這個動靜,‘他’已經蘇醒了吧?”劍靈宗其他弟子都急不可耐地趕往化淵,大師兄羅霄卻停在原地,和敵人花子聊著天。花子微微一笑,“應該是吧?!?/br>雖說是應該,但語氣卻是確信無疑的。羅霄瞟了花子一眼,“雖然不清楚你們的目的何在,但我不會讓你過去的?!?/br>說著,竟擺開架勢,準備對昔日知己出手。花子雖然依舊微笑著,臉色卻是陰沉的,“你有這個能耐么?你連我什么時候走的都不知道,我可是——”“二零二年七月十四?!绷_霄突然報出一個時間,驚得花子把接下來的話咽了下去。“七月十四,寅時,你從我窗外飛過,扮了個鬼臉,之前去過妙語的臥室,留了一封信,之后不久,她也不告而別。”越說花子越心虛,雖說meimei離家出走也是他慫恿的,但被揭穿了,還是老臉一紅。“你偷窺?”嘴上卻不饒人。羅霄被他逗樂了,“聽的,你腰間一直掛著的玉佩,是我爹給我的傳家之物,風從孔隙穿過,會發(fā)出很奇特的,你們聽不到的聲音?!绷_霄嘴角勾起,似乎是想起了過去不算很久的回憶,“你每次形跡可疑,我就通過這個,得知你到底在哪里,有沒有偷偷溜出城,去一些不該去的地方?!?/br>這話就意味深長了。花子臉色一黑:“我還以為是定情信物呢摔!”說著逼近了,兩手捏得嘎巴作響。“好啊,今天新賬舊賬一起算!我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