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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的群演一路小跑到星瀾身邊。 “今天工作不忙嗎?”她壓抑著欣喜問:“怎么這個時間過來了?!?/br> “不忙?!?/br> 星瀾淡淡道,目光從她畫著精致妝容的臉上掃過,落在發(fā)側(cè)一只白色羽毛的頭飾上。 他一直都知道她很適合白色, 尤其是這樣帶著可愛味道毛茸茸的白色, 仿佛將她骨子里的清麗都襯了出來, 既是出塵絕麗, 又透著引人注目的乖巧可愛。 不著痕跡看了一會兒,忍著手癢想要摸一摸的沖動, 方才開口隨意問道:“還有幾場結(jié)束?!?/br> “只有一場了。”南初在腦袋里算了算:“一支舞的時間就能結(jié)束,很快?!?/br> “一支舞?” “嗯!” 星瀾這才抬頭看一眼室內(nèi)的場景, 所有群演都穿著正裝禮服, 也有侍者打扮的年輕演員在來回走動, 觥籌交錯的場景不難讓人猜出這里正在進行著一場熱鬧的晚宴。 眉頭不由一皺:“什么舞,芭蕾?” “不是芭蕾?!蹦铣跄托慕忉尩溃骸笆请p人舞華爾茲,和男主角?!?/br> 她抬手往一個方向輕輕指了指:“就那邊穿著藍色西服的那位,他叫聞西, 是我的前輩?!?/br> 聞西正和唐梨在說話,見南初看過來,高高興興揚起笑臉對她擺了擺手, 并且很自來熟地也對星瀾打了個招呼。 可惜后者并沒有回以同樣的熱情,只是不咸不淡地點了點頭,便不多就連地收回了目光。 南初見他臉色似乎不大好看,想問他怎么了,對方卻先一步在她開口之前抬手幫她把耳側(cè)落下的一縷頭發(fā)撩回耳后。 收手時指腹似乎無意碰到了她的耳垂,南初身形一僵,被碰到的地方迅速升溫發(fā)燙,變成通紅一片。 想要說的話也被拋到了腦后,抓不著頭緒了。 “是不是還有事。”星瀾從善如流將手放回衣兜,朝她身后的位置抬了抬下巴:“有人好像在等你?!?/br> 南初這才想起還有正事,胡亂點點頭,紅著臉轉(zhuǎn)身快步回了化妝間, “怎么臉這么紅?”化妝師蕓蕓小心翼翼幫她補著妝面,笑道:“是不是空調(diào)開得太高了?” 南初還沒開口,小吳就樂呵呵接下話茬:“空調(diào)不高,就是男朋友來了,周圍的空氣自然也跟著升溫了?!?/br> 蕓蕓拖長了嗓子哦了一聲,和小吳對視一眼,笑容變得意味深長。 南初好脾氣地任她們打趣,仗著星瀾不在,藏著一點私心沒有否認。 出去時第一時間望向休息區(qū),星瀾坐在那邊低頭看手機,和片場之間像是隔了一層無形的墻壁,不管周圍如何喧嘩吵鬧都影響不到他。 果然她的心上人,無論到了怎么樣的環(huán)境永遠都是最耀眼的存在。 心頭莫名涌起的自豪和滿足讓她忍不住勾了勾唇,挽著潔白的毛絨披肩正要邁步,一直在導(dǎo)演組那邊跟副導(dǎo)演交涉她后續(xù)戲份安排的任春秋忽然快步朝她走過來。 “一會兒雙人舞的戲份會讓替身上,你不用過去了,等拍得差不多后你去補幾個近景和特寫鏡頭就行。” 南初啊了一聲,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可是我會跳啊,不是說好不用替身嗎?” 任春秋不著痕跡往休息區(qū)的方向看了一眼,又迅速收回目光,頗為無奈地拍拍她的肩膀:“可能因為高跟鞋太高了,張導(dǎo)怕你跳完就會去醫(yī)院跟白傾傾作伴,所以還是決定讓替身上?!?/br> “......” 南初張了張嘴,一時竟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行吧,既然是導(dǎo)演安排的,除了服從她也沒別的辦法。 替身換好衣服進場開拍,南初這個正主則被發(fā)配到休息區(qū)坐冷板凳。 本以為星瀾會問她怎么回事,她也想好了回答,誰知星瀾根本沒有詢問的意思,在她坐下的同時就將一杯奶茶放在手邊的小桌上推過來。 南初眨了眨眼,表情鮮活起來,想接又有些不確定:“星瀾,這是給我買的嗎?” 星瀾抬眸用一種“為什么要問這種廢話的眼神”看了她一眼:“我不喝這些?!?/br> 胃里在咕咚咕咚冒著彩色氣泡,幾乎要從嘴里飛出來。。 南初滿心歡喜抱住奶茶杯,暖融的溫度從掌心處傳來,沉在杯底的椰果被晃動得上下沉浮,混著奶茶濃郁的顏色,莫名透出一股溫暖甜蜜的味道。 沒想到時隔七年,星瀾竟然還記得她最愛喝的口味。 一杯奶茶也有神奇的力量,原本漫長的時間線好像在瞬間又被拉短了。 “路上堵車,只是停在路邊時順便買的。”星瀾習(xí)慣性嘴硬。 南初并不在意,眼睛彎出極漂亮弧度:“謝謝你,星瀾?!?/br> 星瀾不咸不淡嗯了一聲,指尖微微動了動,與顯于表面漫不經(jīng)心的態(tài)度正好相反,又一次將余光全落在她身上了。 替身不需要拍到正臉,所以進度很快,沒過一會兒便宣布戲份結(jié)束正主上場補特寫。 南初放下奶茶起身時被星瀾叫?。骸芭耐陝e急著卸妝,晚上陪我去個地方。” 南初回頭問道:“是要去哪里?” 星瀾沒有直接回答她:“先去工作,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南初走進聚光燈下,聞西趁著拍攝機器還沒調(diào)整好時沖她露出一個夸張的遺憾表情:“還以為能跟你跳上今天第一支舞來著,是我想多了?!?/br> 南初被他的表情逗笑:“要怪就怪服裝組吧,他們準備的高跟鞋太高了?!?/br> 聞西十分無奈地聳了聳肩,抬頭的瞬間目光不經(jīng)意和休息區(qū)靜坐的那位對上。 后者這回比方才還要吝嗇,不僅連個點頭都沒給,甚至在下一秒變無甚表情移開視線,似乎他就是個透明人,連一個多余眼神都懶得給他。 聞西:“......” 怎么有種被當(dāng)成了假想敵的錯覺? 好吧,不得不說,被無視的感覺還真是,復(fù)雜得奇妙。 星瀾的助理文博在拍攝結(jié)束后趕到了片場,將一個黑色袋子交給南初后便功成身退,跟南初禮數(shù)周到地打了聲招呼后便邁著獨屬于下班的步伐輕快轉(zhuǎn)身離開了。 “這是什么?”南初抱著袋子好奇看。 袋子里面是一個粉白色花紋精致的盒子,表面系著深藍色緞帶,看不出里面裝的是什么。 “禮服?!?/br> 星瀾解答了他的疑惑,順便抬手整理了一下領(lǐng)帶:“去換上,然后我們出發(fā)。” 南初莫名又問了一句去哪里,問完了才想起來自己在十分鐘問出這個問題時得到的答案,于是閉上嘴巴不求回答了,乖乖準備回化妝間換衣服。 反正星瀾不會把她賣了就是。 不過這一次她猜錯了星瀾的心思,對方并沒有繼續(xù)瞞著的意思,在她轉(zhuǎn)身之際沉聲說出答案: “拍賣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