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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已經(jīng)下午兩點(diǎn)了……之前不是說了中午就考完試了嗎?」胡若白在家里客廳來回不停踱步,拿了手機(jī)撥了電話發(fā)了訊息給陽勛,之前打了電話響了三聲之內(nèi)一定會接起,訊息都是一發(fā)出去下一秒馬上就會響應(yīng),就算陽勛當(dāng)下有正忙著的事情都還是會回應(yīng)晚點(diǎn)再說…「昨天晚上的泡芙…我知道是我誤會你了啊…」「我要跟你說對不起啊…」「我都準(zhǔn)備要跟你道歉耶,平常都是別人跟我低頭跪下的…」胡若白對著手機(jī)喊著無奈「為什么不回我???我堂堂狐仙大人要跟你道歉耶…」舉起了手在半空中,不曉得在猶豫什么,胡若白扁了一下嘴「是,我知道我自己有跟我自己說了,不亂用法力在小勛身上,可是…」「一下下就好啦,我是出于關(guān)心啊…」手指前端發(fā)出金色的光芒,在空氣中畫了一個四方型「如果小勛發(fā)生什么事情,那我跟他爸的契約不就等于是沒有履約…」「對,我是因?yàn)楹霞s的關(guān)系所以才會…」浮在空中窗戶映照出陽勛的所在地----大學(xué)的圖書館。胡若白卻因剛剛自己隨口脫口而出的自言自語愣住了。「開始是這樣沒錯,因?yàn)槲液炏铝艘粋€麻煩的合約,所以不得不去關(guān)心小勛…」「可是現(xiàn)在為什么…我們兩個人會變成這樣?」「就像一開始一樣不就好了?一直到合約結(jié)束不就好了?然后我們就會…」小勛。畫面映照出李紫霓的模樣,她拿著資料和陽勛肩并肩靠著。胡若白停下了剛才的思考,轉(zhuǎn)頭看著畫面。這句翻譯是不是主詞不對、你看…原本還是黑亮的人類眼神卻在眨眼瞬間一轉(zhuǎn)成金黃色的野獸瞳孔!大手一揮把空中的畫面抓了散,畫面的碎片從手指間滑過不過霎那之間,胡若白突然化成半人半狐的姿態(tài),人類原本有的顏色全部在瞬息之間全部化成雪白,他狠狠的咬了自己的牙關(guān),喉嚨發(fā)出嘎嚕的低嚎聲,眼神眉間全因突如其來的憤怒擠成了野獸的猙獰面孔…「…那個女人……」「我要?dú)⒌羲。 ?/br>作者有話要說:第9章-01>>>第9章-02第17章第9章-02「對耶,我這個地方看錯了,所以主詞應(yīng)該是…」陽勛拿筆劃掉原本的翻譯,然后在空白處重新寫了正確的翻譯,轉(zhuǎn)頭看著身旁的李紫霓,「小紫?」「…小紫?」身旁的李紫霓突然像是石雕一樣的動也不動。「凱華?」「小虎?」「方喆?」不只是跟自己坐在同一桌的組員全部都像是冰凍住一樣的一動也不動,陽勛站起來張望四周,幾乎所以在自己視線內(nèi)的人全都像是時間被凝結(jié)一樣完全停格。「小勛?!?/br>胡若白的聲音從后方傳來,陽勛一抬頭看見他站在好幾柜之遠(yuǎn)的書架上「離開那個女人,現(xiàn)在、馬上、離開。」「叔叔?」雖然陽勛早就知道胡若白是狐仙有法力,但是很少看見他在大庭廣眾不顧可能會被一般人看見的狀態(tài)下使出法力「你怎么會來?而且…為什么大家會變成這樣?是你弄得嗎?」「離開那個女人…」胡若白縱身輕巧的跳了下來。「你到底是怎么了?」陽勛急切的跑向胡若白身邊「為什么要做這種事情?」「我要?dú)⒘四莻€女人??!」與陽勛擦身而過,錯身不過零點(diǎn)幾秒,胡若白身上吹開了煙霧,陽勛在余光瞬間看到胡若白化成了大白狐的原型,往李紫妮的方向奔去…「叔…胡若白!不要!」胡若白齜牙裂嘴的往李紫霓的方向飛跳而去,落地一腳就直接踩碎她的肩膀,腥臭的血味快速的空氣中蔓延開來…由于一開始就被施了法力,碎骨裂皮的劇痛卻沒讓李紫霓露出任何表情的改變,彷佛就是像尊芭比娃娃正被拆手拆腳般的無力,連喊救命的機(jī)會都沒有…「妳這個女人…我最討厭妳了!」就連聲音聽起來都是低啞撕裂般的痛,「胡若白!住手??!」在陽勛面前已經(jīng)不是平常的胡若白,轉(zhuǎn)身回頭想去阻止胡若白卻遲了一步,陽勛看到胡若白腳下的李紫霓的左肩膀已是血rou模糊,急忙的拉住大白狐「為什么你偏偏就是要這樣?為什么就是這么討厭小紫???為什么?。俊?/br>「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啊…」邊說邊落下了淚,不知是被眼前的景象嚇傻了還是激動過度,陽勛的淚水啪搭啪搭的大顆大顆的往下掉「為什么你要傷害她…」「你又維護(hù)她?又為她說話?!」「她這么重要的話你為什么不干脆許愿喜歡上她算了?!」「你知不知道……每次你一說起這個女人的事情我就氣到想殺了她啊??!」舉起了腳掌,胡若白露出了尖銳的爪子準(zhǔn)備割斷李紫霓的脖子…「不可以?。 ?/br>陽勛伸手往前阻止胡若白,卻因這個動作被胡若白的爪子劃開了前手臂,鮮紅的血液立刻濺灑了出來「叔叔、你不要這樣…」「我不想看到我最喜歡的人傷害我最好的朋友…」「…小勛?小勛!你有沒有怎么樣?」看到陽勛突如其來阻止自己的舉動,胡若白整個人才回過神來,看見因?yàn)樽约旱年P(guān)系在陽勛手上留了碩大的傷痕,剛才的猛獸突然變成了六神無主的小狗,焦急的看著陽勛血流不止的傷口來回踱步「對不起、對不起、小勛…小勛…對不起…對不起…」「你們學(xué)校的保健室在哪里?我們?nèi)フ裔t(yī)生止血!醫(yī)生!醫(yī)生??!」看到胡若白恢復(fù)正常,陽勛摀著自己手上的傷口苦笑著「怎么突然忘記你會法術(shù)啊……狐仙大人還需要找醫(yī)生?」「對喔、我是狐仙…我都忘了!」伸出舌頭舔了陽勛的傷口處,傷口彷佛像是被擦拭掉一般的瞬間痊愈完全看不見傷口「還有哪里痛嗎?還有哪里受傷的嗎?」陽勛眼淚還是撲簌簌的掉個不停,胡若白看見這般模樣的陽勛……心臟又是抽了抽痛,只得把毛絨絨的頭靠在陽勛額頭上磨蹭著「小勛…不要哭了嘛…還有哪里受傷的嗎?還有哪里痛的嗎?為什么一直哭啊…」「不是因?yàn)橥床趴蕖姑蟀缀念^,陽勛顫抖著聲音「我只是…不想一直聽到你每次都要把我推給別人…就算不喜歡我也不要這樣…」「我才沒有要把你推給別人…」「那為什么每次都要叫我去喜歡上別人???」大白狐的身上吹起輕風(fēng)帶走白狐的模樣,一點(diǎn)一滴一羽一絲…最后露出人類的胡若白,表情全因?yàn)閾?dān)心自己是不是差點(diǎn)殺掉陽勛而皺在一起,好一副苦愁模樣。「我是有什么好的啊…為什么要喜歡上我???」「我又不知道什么是喜歡、是愛啊…」陽勛的眼淚稍停,傻傻的笑起了眼前的胡若白「我也不知道為什么?!?/br>「可是喜歡就是喜歡啊。」「叔叔,你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