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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擋著自己的臉,試圖想掩飾所有不好意思的一切「那、那是記錄系統(tǒng)自己亂下的注解!我什么都不知道!」「所以…」老板拿出合約在胡若白面前左右晃啊晃的「和陽勛簽的合約根本就是不存在合約!許愿主許一個已經(jīng)是既定事實的愿望,你沒徹底查清楚就簽約,你說說看,這不是低級錯誤……是什么呀?」「還有,基礎(chǔ)守則不也寫了,龍的后裔用靈魂許愿是要經(jīng)過龍族那邊許可通過的,你也沒查清楚就亂簽合約……這不是低級錯誤,又是什么呢?」嘟嘟狡猾的笑著「嘻嘻嘻!老白也會犯這種低級錯誤呀!」「可是……老板,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胡若白極力想要辯解自己的錯誤「龍族這件事我沒去查是我的問題,但是感情這回事我實在…」老板突然飛快的伸手指著胡若白「犯錯要扣道行我可以算了,不過低級錯誤嘛…」「我可不想錯過任何可以戲弄白兒的機會喔!」老板撥了撥金發(fā),笑容里露出些許狡獪狐氣,彈了一下手指,輕脆響亮。「回去初級學校好好享受一下學習吧!」再眨眼,陽勛和胡若白兩個人已經(jīng)回到原本的家中。「等…我話都還沒說完!」胡若白當空咆嘯了好多聲抱怨。陽勛拉了拉胡若白的手,他回過頭去看著陽勛,他滿臉就是止不住的笑意,「笑什么啊…」胡若白下意識的又摀住的自己的臉,「哼哼、沒有??!」陽勛開心的笑著,想隱忍笑意住但最后還是忍不??!「現(xiàn)在…可開心了你?!购舭椎弥约涸缇拖矚g上陽勛這個既定事實,鮮少感受到的羞愧又再次的燙紅自己的臉頰直至耳朵!「哪有!」「還哪有咧…」拉下胡若白遮住自己臉的手,陽勛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表情得意的很「叔叔臉紅的樣子好可愛??!」胡若白拉過陽勛,跟著就是一記蠻橫又甜蜜的吻!「不、不準說我可愛!」作者有話要說:第10章>>>第11章第19章第11章胡若白轉(zhuǎn)開了浴室的門走了出來,拿著浴巾擦著自己濕漉漉的頭發(fā),黑色的發(fā)尾滴著水珠,溫熱滑出尾端之后落下變得冰涼。陽勛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盤腳上放著筆電正在打著學校的報告,聽見聲音轉(zhuǎn)頭看著胡若白,「洗好了嗎?」闔上了筆電,陽勛挪動了身體「那差不多可以睡了…」「可以等一下嗎…」站在陽勛背后的胡若白從后拉住了陽勛的下巴,然后自己一口就吻了上去…舌頭翹開他的唇瓣,兩人的舌尖甜蜜的交纏在一起…陽勛每次被吻就總是反射性的閉上眼睛「嗯…怎么了嗎…」離開了陽勛的唇,胡若白翻過沙發(fā)坐下。沒繼續(xù)剛才的吻,而是拉起陽勛的手撫著自己的臉頰「小勛,現(xiàn)在我們的事情被老太婆發(fā)現(xiàn)了,雖然你的靈魂不會被回收這點我是很開心…可是,我必須先警告你,從以前到現(xiàn)在人類跟狐仙在一起都不會有什么好下場…」「呵呵…」陽勛輕笑了一下「叔叔,忘了嗎?我不算人類喔?!?/br>「是沒錯…」伸手過去陽勛臉龐,拇指輕滑過眉毛…來到耳朵旁,再移到臉頰上,最后在嘴唇邊流連著「我完全感受不到你的法力…雖然看起來不是rou塊模樣,但是實在是很難想樣小勛是龍族后裔呢?!?/br>「不然…一般龍族后裔是什么模樣呢?」「會有一股攝人的氣勢…」拉過陽勛的臉,胡若白和他額頭相碰「現(xiàn)今還存在的龍族數(shù)量非常少,就連我還是只修行中的野狐就只有碰過一次?!?/br>陽勛笑咪咪的看著距離自己只剩咫尺的胡若白「那個時候怎么了嗎?」「龍族的氣勢壓得我連身體都抬不起來…」淺淺的吻了陽勛「當時是野狐的我道行低,無法對抗這種與生俱來的神威就算了,還記得當時就連那個老太婆都要對龍族他們鞠躬呢?!?/br>「這么厲害喔?」胡若白突然猛一個勁的推倒了陽勛的肩膀讓他躺在自己身下,自己低頭繼續(xù)剛才的淺吻,時而輕柔隨即又變得厚沉,兩人吻得氣息變得悶重,彼此的舌尖濕纏著,每一根神經(jīng)都變得敏感…惹得舌下又麻又癢的流出的唾液變得甘甜起來…「可是……現(xiàn)在偉大的龍族卻被我壓在身下呢?!?/br>「現(xiàn)在這是挑釁嗎?」雙唇被吻的紅紅的陽勛問道。「哼哼?!褂治橇艘豢冢缓筇S到下巴、跟著吻落在脖子間、吸在皮膚上又在上頭輕輕的咬嚙著,吻開了一片泛紅如櫻花花瓣的痕跡,胡若白身上人類的顏色像是雪花飛碎般的掉落,殘存了狂白的狐仙模樣。胡若白的大狐耳抽動了抽,尾椎上連接著膨松的的大尾巴甩著,眨著眼睛閃著金黃的野獸瞳色。「欸?為什么?」胡若白疑惑著突然自己變成半人半狐「為什么突然變成狐仙的模樣呢?我沒想過要變成這個樣子…」「怎么了?」「剛才想著要跟小勛親熱的啊,然后下一秒就變成這樣…」「咦?你打算要做嗎?」陽勛露出驚訝的表情。「不然呢?都吻到這種地步了…」「可是從老板那邊回來就做過了啊…」陽勛面有難色的笑著,是苦笑無誤「而且…每次做的時候都是這種半人半狐的狀態(tài)…說實在的…」「也是耶。」胡若白笑著「每次只要想著要跟小勛做就每次都會變成這樣呢。我都想要對小勛溫柔一點,但是每一次都用這種野獸狀態(tài)我很難對你…」「你剛才說用這種狀態(tài)…你有什么意見嗎?」胡若白舌頭舔了自己的嘴唇,再滑過了變得更加尖銳的犬齒「有哪里不滿意的嗎?」「不是不滿意…」苦笑。這絕對是苦笑。陽勛笑到嘴角都快要抽筋「只是…」「只是怎么樣?」「就…」陽勛的臉就像是水缸里落下一盆紅墨汁般的染開了一大片紅,拉著胡若白的大狐耳靠近自己嘴邊小聲的說著「……」狐耳抽了抽動,胡若白笑了一個好大的笑容,狐眼瞇起整個得意表情,陽勛在自己耳邊說了感受,但這些字眼在胡若白聽起來卻是煽情挑逗不已的露骨字眼,「欸?你剛剛說什么?我沒有聽到耶,你說得太小聲了。」「你這個笨蛋!這么害羞的話我不想再說第二次!」陽勛連忙摀住自己的臉,胡若白扳開他的手,吻著他發(fā)燙發(fā)紅的雙頰「我也是喔…」拉過陽勛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隔著身體可以感受得到里頭心臟的鼓動,一怦一咚真實的感受「人類嘴上說的那些我愛你、我喜歡你,你想聽的話我可以說上幾千遍,就算我不懂那些到底有什么意義,但,心臟這里可絕對不會騙人的…」「不說那些話,我這里也是時常被你惹得跳得很痛…」怦咚。怦咚。手心那里傳來很真實的心臟跳痛的感受從胡若白身體傳出來,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