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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自己想要的「我當然知道老板不是什么好惹的對象,我去他老板那邊打工也是想要她可以答應我一個愿望…」「愿望?!」白狐搞不太清楚陽勛到底想要表達什么,只是對于陽勛瞞著自己去老板那邊這件事情顯得又氣又急「有什么事情為什么不跟我說?要而是跟狐仙簽許愿的合約呢?你知道簽約是要付出代價的???」「因為…」「因為我…」「因為什么你說啊,老板她是不是又威脅了你什么???」陽勛覺得害羞而轉過臉去,正面讓人看到這種羞窘還真的很不習慣「你不是說了不喜歡讓老板看見我們在做什么事情嗎…所以我去她那邊幫她整理修補結界的預算,老板答應我之后就再也不打開我跟你的數(shù)據(jù)夾…」「…也不是故意對黑狐心軟?!龟杽鬃チ俗プ约旱暮蟛薄钢皇且驗樗粫缘檬窃趺礃又牢胰ダ习迥沁叴蚬み@件事情,我怕他會泄漏給你知道?!?/br>「有的時候聽黑狐的話,我也很提心吊膽的啊…」「那…為什么不讓我知道?」白狐用鼻尖磨擦著陽勛的臉,「想給你個驚喜…」陽勛傻傻的笑了開「你那些業(yè)務工作我一點忙都幫不上,至少…如果沒有老板三不五時在偷看的話,你應該會開心一點吧?」「所以,想幫叔叔忙……哪怕只是些微薄的…」「哪里微薄啊…」白狐這頭龐然巨獸尾巴大力的左右擺動拍打著,巨大白狐居然因為聽到了陽勛給自己的驚喜而顯得興奮,開心萬分的不斷繞著自己的尾巴轉著圈子,好些手足無措但是又確實是興喜萬分的模樣,「怎么辦怎么辦嘎嗚!」眼睛瞇成細線白狐表情彷佛是在笑,還是巨大白狐的他臉上肌rou無法完全扯動來表示是有多開心的表情,看起來倒是有些猙獰「好開心好開心嘎嚕!好喜歡好喜歡小勛?。?!」「你開心的表現(xiàn)也太夸張了…」突然,悉悉蘇蘇從外頭傳來人聲,由遠漸近「晚上睡前來游一圈真舒服啊。」「應該等一下游泳池就休息了吧?」「好像是到十二點吧。」陽勛望著彷佛被炸過一般的大淋浴間,轉頭看著白狐「好像有人來了?可是現(xiàn)在這里這個樣子……而且叔叔還是大白狐的樣子…」白狐用著鼻尖推著陽勛走到最里面的淋浴間,拉起了浴簾「先躲起來?!?/br>「可是…」房客推開拉門走進了淋浴間。淋浴間干凈碩大彷佛都沒有人使用過,大約四五人,有的年輕有的年長,交談聲此起彼落,時而笑時而正經(jīng)。浴簾一拉起,陽勛一回頭就看見胡若白已經(jīng)恢復成人身,外頭被轟炸過的慘況早就一瞬間修復完畢「可是什么啊,修理東西對我堂堂狐仙大人來說,不過就是一個彈指之間的事情?!?/br>「有的時候還真的會不記得叔叔是狐仙這件事情…」陽勛輕拉開浴簾探看外頭的情況「真的都修好了耶,那我們差不多也該離…」「離開?是可以啊?!购舭最^靠在陽勛肩膀上磨蹭著「在離開之前小勛得先讓我檢查一下身體還有沒有其它地方不舒服…」外頭其它淋浴間開始傳來蓮蓬頭噴灑水花的聲音。「應該都沒事了?!龟杽仔χ闹舭椎哪橆a「現(xiàn)在不是都好好的,能動能說話了,不用太擔心?!?/br>「剛才……死黑狐碰了你哪里?」胡若白在陽勛耳邊輕聲說道,濕軟的語氣,手上也不安分得在他身上撫摸著「對你做了什么事情?」「等一下!」陽勛急忙拉開胡若白在自己肩膀上磨蹭的臉「叔叔!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想怎么樣,你以為這里是哪里???」胡若白額頭靠在陽勛額頭上「可是……如果現(xiàn)在不一一仔細檢查確認清楚,我沒辦法安下心來…」堵上陽勛的嘴唇,胡若白的吻是那么霸道氣憤卻帶點心疼…被吻了這么多遍,陽勛很驚訝自己居然可以從一個吻就可以清楚分辨出胡若白現(xiàn)在吻自己的心情…也很清楚自己對胡若白是有多重視,是有多喜歡他的吻。明明很想溫柔的,胡若白卻心里急的不得了。自己才回到房間,就聞到一股濃厚卻熟悉的狗臭味和陽勛的味道攪在一起,一個彈指飛奔過去卻看見陽勛被黑狐壓在身下……那種忌妒憤怒可不只是字面上這么簡單就可以形容得出來,現(xiàn)在陽勛身上還四處散落著不少狗臭味和黑狐的味道,「胡若…」又被胡若白一口咬著嘴唇親了起來,陽勛推開他的臉「…白?。 ?/br>這一喊可不小聲,陽勛馬上意識到自己的無心脫口而出的聲音是有多明顯而摀住了自己的嘴巴。「咦?」「你剛剛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什么聲音?」「不知道總而言之在我們進來之前還有其它人嗎?」「其它小組的人?」「欸~躲起來玩捉迷藏啊?」其中一個男人沖完身體之后拉開浴簾走出來往后頭陽勛他們所在的淋浴間走去「想嚇本大爺啊」唰一聲飛快地拉開浴簾「門都沒…」「…咦?」「就說了外面還有其它人啊,看看場合…」一回神,就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白色干凈的床褥上,環(huán)看了下四周是,胡若白今天晚上下榻的總統(tǒng)套房,而胡若白則是一臉沒事燦燦的笑嘻嘻。「……既然能夠馬上回到房間…」陽勛氣得推了胡若白肩膀一把「為什么不馬上回去?硬要在那種地方親我!」「剛才有人走過來了耶,我心臟都快…」毫無預警的又被吻進了嘴里的陽勛,本想想給胡若白一頓罵,可是他抬眼望見胡若白的表情,突然收住了嘴「…每次都這么過分…」「嗯?你說什么?」胡若白舔了自己嘴唇一口,看見這么吻得投入、這么享受胡若白那張臉,陽勛每一次都只能軟下心來,甘心被這樣胡來的他給征服。「說你…」咬了口胡若白的嘴唇「下次不要再這樣了…」「遵命~~」馴服野獸?手拿著鞭子的訓獸師?不,正好相反吧。自己應該算是,被野獸給啃食得尸骨不存、卻心甘情愿的鮮rou吧。作者有話要說:第17章-02>>>第18章-01第34章第18章-01寧靜的下午三點四十五分,落地窗灑進淡淡的樹陰和陽光交錯下來的落影,坐落在大學學區(qū)附近的咖啡廳總是會在下課后或者是課與課之間坐了不少大學生,陽勛拿起紅茶喝了一口,然后輕輕放下杯子。他對面坐了自己從小學時代就交情匪淺的李紫霓,她透著窗外看著自己學校棒球場上校隊正在練習的景色,這樣極致放空的李紫霓…對陽勛而言還是認識這么久生平頭一遭,但這完全是陽勛意料中…不,應該是說,這是絕對會發(fā)生的情節(jié),誰讓李紫霓就這樣目睹了自己跟胡若白接吻那么強大沖擊力的畫面…何況李紫霓一直一直一直都跟胡若白是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