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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嫌棄自己的兒子是掃把星,也是被迫的嗎? “媽,你多想了。”沈皓懶得多說。 “你就是生媽的氣了,不然這段時間怎么會不回家?”李桂香說。 “我剛上任,工作很忙,還沒有時間回來看你們?!?/br> 沈樹根哪里不知道這是沈皓的借口,但他們理虧,也不往死里追根究底,只說:“既然今天碰上了,那就回家坐坐,讓你媽給你做番薯糖水。” 沈皓:“不必了,我的宅基地才剛申請下來,暫時還沒有家,等房子建好了,我再請你們過去坐?!?/br> 他說話的時候沒什么情緒,語氣也淡淡的,像是在陳述一件普通的事而已,但沈樹根跟沈皓聽著,臉一陣紅一陣白,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 沈皓看得出父母的難堪,可他心里也沒什么愧疚,只從口袋里面摸出五塊錢,然后遞給李桂香,“以后不用匯款,我每個月都會給你們五塊養(yǎng)老。” “老六,你干嘛了,我不是跟你要錢?!崩罟鹣阌行┥鷼獾卣f。 沈皓平靜地說:“你們把我養(yǎng)大,我給你們養(yǎng)老是應分的?!闭f著,他把錢塞到李桂香的手里,說:“我還有事,先走了?!?/br> “等等?!鄙蝠┱氲跑嚕捅簧驑涓皇謹r住,他有些討好地問:“你那房子打算什么時候建,到時候我給你監(jiān)工。” “不用了。”沈皓想沒想就拒絕,“大強叔對建房子比較懂行,我讓他幫忙看著就行?!?/br> “你爸我活生生地在這里,你怎么讓你一個外人給你監(jiān)工……”沈樹根氣不打一處來,可這火還沒起來就被李桂香一個眼色給滅了。 沈樹根冷哼了一聲沒有繼續(xù)說話,李桂香趁機說:“房子的事情你想怎么折騰都行,媽都不懂,反正等建好之后,挑個好日子我給你殺雞拜神,敬了神靈之后再安安心心進去住。”說到后面,她笑得討好,道:“沈旭下周跟微月回來擺酒,你當叔叔的,現(xiàn)在又是公社書記,記得到時候給他撐撐場面,別讓省城的親家小瞧咱們了。” 沈皓一聽,唇角浮起了一絲嘲諷,說:“還是別了,我一個農(nóng)村公社書記在省城來的面前上不了臺面。再說了,我命犯孤星,上趕著往前湊,不是存心氣我大嫂嗎?” 說完,沈皓也不管父母什么反應,瞪著自行車走了。 沒找到沈大強,他本來打算直接回公社,但快要到村口的時候又拐了方向。 今天早上在供銷社買了些大白兔奶糖,想著給原芯的,但下午在村口被她跟那葉知青一氣,他都忘了。剛才給李桂香拿錢的時候摸到,他才想起來。 他本來還想多買一些,但整個供銷社只剩下10顆,他只能把這10顆都買了下來。 下午日頭曬,原芯在堂屋里面做鞭炮。今天起了大早,現(xiàn)在又做著枯燥重復的工作,她做著做著就有些犯困了,直至“咚”的一聲,把她整個人嚇清醒了。 聲音從她的房間里面?zhèn)鱽淼?,她循著聲源走了進去,只見地板上有一個紙團。 她的雙眼一亮,難道是掙錢系統(tǒng)給她發(fā)紅包了? 她把紙團撿起來,攤開一看,里面沒有錢,倒是有10顆大白兔奶糖。 沒有錢雖然有些失望,但這年頭能吃上大白兔奶糖比后世吃上進口巧克力還要難,她還是很開心。 只不過系統(tǒng)這次為什么給她獎勵大白兔奶糖呢?難道是因為她義正言辭拒絕了葉知青,不吊著別人的高尚情cao得到了表揚? 原芯想想,肯定是這樣。 她拿了其中一顆出來,拆掉外面的包裝紙,把雪白的奶糖含進嘴里,頓時整個口腔充滿了香香甜甜的奶味。 沈皓在透過窗戶縫隙,看到她嬌嫩的唇瓣含住奶糖的那一刻,他的喉結(jié)忍不住上下滾動。 第15章 蕉田?原芯的臉頓時紅了…… 葉知青這次給原芯送了不少鞭炮原料,加上之前還沒做完的,她愣是第三天早上才做完,然后才挑著鞭炮去領(lǐng)取點交貨。 別人一天能掙五公分,原芯卻是三天掙十公分,想想真是有點喪。 自從前天葉知青撂下追她的狠話之后就沒有在她面前出現(xiàn)過了,原芯覺得他應該就只是說說而已,于是毫無負擔地朝領(lǐng)取點走去。 這個點已經(jīng)過了原料領(lǐng)取高峰期,原芯到達的時候,只有五個人在排隊交貨。她挑著扁擔站在隊伍的最后,伸了伸脖子往前看了看,卻發(fā)現(xiàn)葉知青今天沒在,換成了一個女知青。 原芯心下狐疑,排在最前頭的一個阿婆倒是幫她問出了心里的疑問,“李知青,怎么今天是你在呀?葉知青上哪兒去了?” “阿婆,我在點數(shù),你先別吵著我?!崩钪囝H不耐煩地說。 阿婆聽了努了努嘴沒再說話,但明顯對李知青的態(tài)度不高興。 這時,站起原芯前頭的婦娘倒是開口了,“隊長昨天給他們這群知青重新安排了工作了。” 三個女人一臺戲,更何況現(xiàn)在有六個女人。 有人掀起了話題,當然有人跟著問:“為什么呀?” 婦娘:“聽說是公社沈書記發(fā)現(xiàn)我們沈家村知青的工作安排不合理,一些粗重活分給女知青了,一些輕松的活卻分給了有力氣的男知青,所以讓隊長重新安排?!?/br> 原芯:“……”合著鬧了半天,這是沈皓的杰作? 不過原芯對于知青的工作是如何安排她沒興趣,只不過當輪到她交貨的時候,她就非?!跋肽睢比~知青了。 如果李知青剛才對阿婆的態(tài)度是不耐,那對她的態(tài)度就是惡劣。她明明什么都沒說什么都沒干,這個李知青就對著她那兩簸箕鏟鞭炮不停地挑毛病。 “一個農(nóng)村人,連這么點活都干不好,凈想著把自己養(yǎng)得白白嫩嫩的,想勾引誰呢?還真以為自己有幾分姿色,就能麻雀變鳳凰,嫁到城市去了?”之前念叨了半天沒得到原芯回應,猶如一拳打在棉花上,李知青氣不過,直接把最難聽的話都說出來了。 原芯不惹事,但絕不代表別人能隨意踩到她的頭上。 “李知青,我記得我倆素昧謀面,不知道我什么時候得罪過你,讓你這樣奚落我、侮辱我?”原芯眼神冷冷地盯著李知青。 李知青原以為原芯是個軟柿子,這下被她這么盯著,心不禁一顫,但城市人、知識青年的身份讓她有底氣,她梗著脖子說:“我什么時候侮辱你了?我只是說實話而已?!?/br> “實話?你說我活干得不好,那你說說我這鞭炮哪里做得不好了?”說著,原芯發(fā)動群眾的力量,把在場的婦娘都動員起來,“阿婆阿嬸,你們都是做鞭炮的能手了,請你們過來瞧瞧我這手工是不是做得那么差,是的話我二話不說拿回去返工。” “沒有,做得很好,比我做得還好,我的都收貨了,這貨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