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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新衣服。 相對于買成衣,買布自己做更劃算,只不過原芯不會,胡春麗的手工也不怎么樣,而且她一天到晚忙著掙工分干農(nóng)活,她舍不得她還跳燈熬夜給自己做衣服。 不過沈麗娟的手工很好,家里又有縫紉機(jī),并且愿意幫他們做新衣服。 從布料區(qū)出來,沈皓本來想去給原芯買一雙新皮鞋,可原芯拒絕了,“你上次給我買的皮鞋才穿過一次,新得很,結(jié)婚那天繼續(xù)穿就行了。我知道你有點(diǎn)積蓄,可我們得長遠(yuǎn)過日子,不能因?yàn)榻Y(jié)婚就把家底給掏光了,需要買的就買,能省的也要省。” 別人都說娶個年輕的媳婦不省心,可沈皓覺得,他家媳婦精打細(xì)算,以后有她cao持家里,他們的日子肯定越過越好。 皮鞋可以不買,但手表一定要買。 他原本已經(jīng)有一只手表的,今天卻堅(jiān)持給她買一只,原芯即使看過后世的盛世繁榮,可在一只售價八十塊的手表面前退縮了。那是他一個月她兩個月的工資,真真是奢侈品了。 “手表真不用買了?!痹鞠氚阉?。 可沈皓堅(jiān)持,“你以后上下課也得看時間,雖然貴,但能用很多年。” “我不用看時間,上下課自然有人打鈴,我還能不知道時間嗎?”原芯試圖說服他。 可繞是她說得口干舌燥,他還是堅(jiān)持買。而且,他不僅僅買了手表,而且還買了縫紉機(jī),那是比手表還要貴的大件頭,要150塊。 她突然有些明白自己買rou時胡春麗的心情了,可就算她不停強(qiáng)調(diào)自己不會縫紉,他還是眼都不眨就把錢跟票遞了出去。 等扛著大件小件走出百貨大樓,原芯還是rou疼,“我讓你別買的,現(xiàn)在我們帶回去都難?!?/br> “沒關(guān)系,我們慢慢拉回去。”沈皓卻神色輕松,看上去心情不錯。 原芯狐疑地看著他,問:“你堅(jiān)持買這些,是不是有什么原因呀?”手表就算了,縫紉機(jī)以后真要淪落成家里的擺設(shè)。 沈皓側(cè)過頭看她,擲地有聲地說:“我不能讓人看輕你,別人結(jié)婚要買的三大件,我必須給你配齊?!?/br> “……”鬧了半天,原來低調(diào)的沈書記也是要排面的人。當(dāng)然,他這個排面更多的是為了她。 頓時,她的rou不疼了,心里還熱呼呼的,比頭頂上的太陽還要熱。 這個男人實(shí)在太好了,真的是什么都想著她。 兩人一起把縫紉機(jī)等東西綁在自行車的車后座上,然后一起推著自行車離開。 “你上哪兒找了那么多工業(yè)券呀?”無論是手表還是縫紉機(jī)的工業(yè)券都是非常難找的,即使他是公社書記也不是輕易隨便弄到,而且剛到任,一不小心就被人抓小辮子。 沈皓:“是托一個戰(zhàn)友幫我找的,他跟我一起入伍,也是今年回到地方。他家在省城,家里有些背景,弄這些券對于他來說不是難事?!?/br> “那你戰(zhàn)友對你挺好的?!痹締枺骸澳銈冴P(guān)系是不是很好呀?” “嗯?!鄙蝠┬α诵Γ拔腋闶遣淮虿幌嘧R。” 原芯看著自己男人臉上泛起的微笑,心里不禁吃味,“怎么我總感覺你們倆之間基情四射?” “什么是基情四射?”沈皓不明所以。 原芯:“……就是……就是你們友誼深厚的關(guān)系?!?/br> “是的?!鄙蝠┱f:“他很客氣,一定要給我寄個結(jié)婚禮物,大概到了,我們回去的時候去一趟郵政所?!?/br> 雖然路途遙遠(yuǎn),但兩人一路聊著,走著走著,也就回到了前溪公社。 在回家之前,他們先去了一趟郵政所,果然有沈皓的包裹。 包裹不大,沈皓讓原芯塞進(jìn)背包里,就回家去了。 回到家,原芯去做飯,沈皓則去拆縫紉機(jī)的包裝,并把它搬進(jìn)房間里。 看著原芯還沒做好飯,他便把房里的床拆掉,搬到隔壁的房間。他已經(jīng)讓人去做新床了,得騰出地方來放。 等原芯把飯做好出來找他的時候,他正打赤膊在裝床。 雖然之前抱過很多次也摸過很多次,但原芯對沈皓的身材一直處于臆想狀態(tài),今天才是她第一次看他刺果的上身。 跟想象中一樣,他身材特別好,雖然精瘦,可一身的肌rou充滿力量。 “搞定?!鄙蝠┡牧伺氖稚系膲m,一轉(zhuǎn)身就看到原芯站在門口,那雙大眸子似是黏在他身上一般。 他這才想起自己沒有穿衣服,臉頓時爬上了一層不正常的紅暈,他連忙把仍在一旁的衣服扯過來,胡亂套上,“飯……飯煮好了嗎?” 呵……不看就不看,還真當(dāng)她稀罕看了。 她面無表情地轉(zhuǎn)身,“做好了,出來吃吧?!?/br> 沈皓:“……” 吃過飯后,沈皓就去洗碗,等出來的時候以為能跟原芯你儂我儂一下,誰知道她這時站起來說:“我回去了。” “這么早?”沈皓愕然,“不再待一會兒嗎?” 原芯搖頭,“不了,我想回去睡午覺?!?/br> 沈皓:“你可以在這里睡一覺再回去,外面日頭正曬。” “不用了,不方便?!?/br> “……” 就算沈皓再遲鈍,他也察覺出原芯不高興了。 “怎么不高興了呢?”沈皓伸手把人拉入懷里。 原芯別開臉,氣鼓鼓地說:“沒有?!?/br> 都這副樣子了怎么可能沒有,他看著她嘟起的唇角,喉結(jié)上下翻動,低頭就吻了上去。 原芯剛開始還掙扎,但漸漸就放棄了,最后抬起手勾住他的脖頸,回應(yīng)他的吻。 一記長長的吻結(jié)束,原芯趴在他的肩膀上喘氣,沈皓一邊給她拍背一邊說:“我當(dāng)兵這么多年,最引以為傲的就是自制力,可面對你的時候,我的自制力潰不成軍?!?/br> “你想的,我也想,甚至可恥地做過夢??晌覀儸F(xiàn)在還沒有成婚,連起碼的結(jié)婚證也沒寫,我知道你不介意,想把自己交給我,我其實(shí)很開心,可我怕被別人發(fā)現(xiàn)了會看輕你。別人怎么說我我沒關(guān)系,但我就是聽不得別人說你半句不是,你明明那么好,比任何人還要好。還有,你才十八歲,還小,我不想你那么快就當(dāng)母親,那是一件不輕松的事情,等你再大點(diǎn),我們再要孩子也不遲。” 聽到這里,原芯的氣已經(jīng)消了一大半,她很想告訴他,她已經(jīng)三十歲了,心智早已可以承擔(dān)起母親這個角色,可她不能說。不過能再過兩年二人世界也不錯,她吸了吸鼻子,說:“你不想讓我這么早生孩子,那你是想等到要生孩子的時候才跟我做那事嗎?” “沒有……”提及這個,沈皓又不好意思了,扭扭捏捏地說:“等我們寫結(jié)婚證之后,可以憑結(jié)婚證買計(jì)生用品?!?/br> “……”原芯覺得自己腦子真是短路了,差點(diǎn)忘了這個時期國家已經(jīng)開始推行計(jì)劃生育,套、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