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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皓看了她一眼,說:“請了一天假,打算給你一個驚喜,沒想到你倒是給我一個驚嚇了?!?/br> “……”原芯有種不好的預(yù)感,總覺得這事沒那么容易翻篇。 晚上,原芯給湯圓喂過奶后,喬儷就過來抱孫子過去她房間睡覺。 原芯現(xiàn)在有些慫,總感覺有兒女在身邊比較安全,于是面不改色地說:“媽,你辛苦一周了,我明天不用上課,今晚我來帶湯圓吧。” “沒事,湯圓晚上基本不起夜,我跟你爸兩個看著他一點都不辛苦。”小兩口一周才團聚兩天,喬儷怎么會不識趣把湯圓留下來妨礙兒子兒媳相親相愛呢。 說著,她便抱著湯圓回自己的房間。 原芯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星星身上,但喬儷前腳剛走,小妞后腳就過來把星星叫去跟她一起睡了。 “你今天趕了半天的路,肯定很累,趕緊睡吧?!?/br> 原芯試圖用睡覺讓這件事翻篇,可沈皓哪里給她機會,直接把人攔腰抱在懷里,語氣危險地說:“今天的事情,你不該跟我解釋一下嗎?” “……”既然攤開來說,那原芯也老實交代:“有什么好解釋的?就是你媳婦長得太漂亮,被人看上了。不過我沒打算回應(yīng)他,是他在自作多情,我也沒辦法。” 沈皓其實也猜到是什么個情況,知道這事情不怪原芯,可他就是忍不住吃醋。他輕嘆一聲:“看來還是懷著孕比較省心?!?/br> 其實在原芯來上大學(xué)之前,他早就有料到過會發(fā)生這樣的事。他媳婦長得好看又聰明,那些男人看見了怎么可能不會蠢蠢欲動?不過年初她入學(xué)時已經(jīng)顯懷,別人看著就知道她已經(jīng)結(jié)婚,所以他還是比較放心。 這學(xué)期她肚子扁下去,平時上學(xué)穿件白襯衫黑布裙,很普通的大學(xué)生打扮,可穿在她身上就是怎么看怎么好看,他不自覺有些不放心。這周周五就急著過來,除了是想她跟孩子意外,還有的就是內(nèi)心有些不安心。 果不其然,他的不安心是有緣由的。 “我總不能天天懷孕吧?!痹拘薜溃骸捌鋵嵨业耐瑢W(xué)都知道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今天這男同學(xué)是剛?cè)雽W(xué)的,還沒搞清楚狀況而已。你看看他剛才知道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不是被嚇跑了嗎?所以,你放心好了。再說了,你應(yīng)該對自己有足夠的信心,“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我有你這樣的男人,其他男人還能入我的眼嗎?” 沈皓被原芯這番話安慰到了,但也只是一點點,他埋在她的頸窩里,感慨地說:“可你是大學(xué)生,知識分子,我卻只有初中學(xué)歷,我感覺自己有些配不上你?!?/br> “……”原芯扭過頭看他,沒好氣地說:“沈書記,照你這么說,我一個小小的中學(xué)老師是配不上你一公社書記了,你是不是也得嫌棄我呢?” “當(dāng)然不是?!鄙蝠┝ⅠR道:“我疼你還來不及呢,哪里舍得嫌棄你?” “這不就結(jié)了嗎?”原芯握住他的手,說:“無論將來我們怎么樣,我們都是彼此攜手共度一生的人,知道了嗎?” “知道了?!鄙蝠┑男慕K于舒坦了,同時也有些按捺不住了,在她耳邊曖昧低語:“不過該有的懲罰還是得有的。” 說著,他就朝她的唇親下去。 原芯偏頭一躲,在正式開始前問:“你該不會真想讓我再懷一個吧?我跟你說,我之前弄錯了,媽說哺乳期沒有來月事也有可能懷孕的,之前沒中是我們走運而已,現(xiàn)在家里的套套用完了,還沒去買呢!” “傻瓜,我已經(jīng)買了?!鄙蝠┬Φ溃骸澳阆肷乙采岵坏米屇阍偕??!?/br> “我看你不是舍不得讓我再生,而是舍不得讓自己再過吃素的生活?!痹竟室舛核?。 “對,我真的一點都不想再過修行的生活了?!彼f什么沈皓就應(yīng)什么,他不想再跟她斗嘴皮子,只想跟她共赴云端。 其實,懷孕生子就一年不到,中間幾個月還能放放風(fēng),再難忍沈皓都能忍。他不想讓她再生的原因是生孩子到底是從鬼門關(guān)走一趟的事情,她兩次幸運順利平安剩下星星跟湯圓,可以后怎么樣誰也說不準(zhǔn),他不想再冒任何有可能失去她的風(fēng)險。 別人都說多子多福,他覺得有一兒一女湊夠一個好字,再加上媳婦,什么都足矣。 胡春麗在湯圓百日之后便帶著小妞回了前溪,只留下喬儷跟沈軍照顧一對孫子孫女。 沈皓仍舊雷打不動每個星期來回,雖然勞累,可只要能跟父母媳婦兒女團聚,再辛苦都值得。 時光一點點地往前走,轉(zhuǎn)眼一年快要過去了。 在原芯完成期末考試后的第二天,沈皓就來省城接他們回去禾寶過年。 星星已經(jīng)有兩個多月沒有看到外婆,她很想她,回到禾寶縣的隔天,就纏著沈皓,讓他帶自己回沈家村。 喬儷知道胡春麗肯定也想孫子孫女了,看著這天天氣晴朗又陽光燦爛,于是讓原芯背著湯圓,跟沈皓一人一輛自行車,回去沈家村住上幾天。 當(dāng)胡春麗看到孫子孫女的時候,她上工的心情都沒有了,只想待在家里陪孫子孫女玩。 原慶看著,就對她說:“媽,你今天就別去上工了,在家好好跟芯囡說說話,抱抱湯圓。” 胡春麗當(dāng)然想,可眼看著過年,又想多掙幾個公分,她糾結(jié)著,原鴻便說:“行了媽,你在家待著。” 說著,兩兄弟就出門了。 胡春麗看著他們離去,等他們出門了才收回視線。 原芯看她的表情覺得有些不太對,問:“媽,是不是哥他們發(fā)生什么事了?” “你眼睛啥時候變得這么毒了?”胡春麗發(fā)現(xiàn)自己在閨女面前就一張白紙,什么事都瞞不過她,就老實說道:“國家的什么會我不知道,你兩個哥不知道最近從哪里聽說了國家要什么開放,以后可以做私人買賣,他兄弟倆想年后去闖蕩,不在生產(chǎn)隊里面上工了。男人有拼勁是好事,但我就怕他們什么都不懂,瞎搞,一不小心又被關(guān)進去了?!?/br> 原芯一聽,笑著說:“媽,這事情你放心好了。你說的事情我知道,上個月國家領(lǐng)導(dǎo)人在黨的會議上提出了“對內(nèi)改革,對外開放”的政策,以后只要誠實做買賣不坑人,國家都是允許也是鼓勵的。既然哥他們有這股勇氣,那我們就支持他們。” “是嗎?”胡春麗半信半疑,“我還是覺得能求到像你當(dāng)老師一樣的安穩(wěn)工作比較好,不過算了,他們有過案底,是不可能吃公家糧的。只要不犯法,他們愛怎么著都行。” “都會好起來的,媽你就放寬心的?!痹緵]有過多地解釋,國家將迎來遍地開花的發(fā)展時期,做買賣好不好時間很快就會告訴胡春麗答案。 晚上大家聚在一起吃飯,原芯主動問了原慶原鴻這件事。 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