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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你也不是怕被看呢,否則的話,又為什么要戴著這個東西呢?”男孩的身體一僵,耳匇垂上突然的濕漉感和溫熱感帶來的異樣說不出的震撼,他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把它還給我。”男孩努力地穩(wěn)住自己的聲音,這是他第一次開口,左堂主很愉快地盯著他的臉看,嘴里含匇著一個黑色小巧的攝像頭。他噗地吐氣,把它吐到了一邊,然后笑意濃厚地問道:“你真的不介意被看?。窟€是說你有這方面的興趣?”男孩冷冷地看著他,道:“沒有?!?/br>“那,是為什么呢?”“告訴你了就還給我么?!?/br>“當然是……可以的喔。”“算了,我已經(jīng)不需要了。”男孩把臉別向一邊,閉眼。臉上的紅暈加上冷冷的神態(tài)反倒顯得……非常美味。“唔……”突然的襲匇擊讓男孩沒忍住呻匇吟,被吮匇吸輕嚙的脖頸微微泛紅,不由地全身顫栗,可惜完全無法推拒掙扎。這實在是,力量上的懸殊。“看樣子,你沒有經(jīng)過培訓呢。”左堂主停下了動作,很愉快的樣子。他瞇起眼,舔匇了舔唇,狹長的眸子里暗光閃過,盯著男孩漆黑且不知所謂的眼睛,緩緩地說道:“那樣的話,就讓我來親自培訓你好了?!?/br>他再次俯下匇身,吻上了那雙有些缺乏血色的唇。他吻得極慢,也極用力,霸道地掠奪著他所想要的一切,一時間唇齒交纏……他的手解開了男孩本就穿得單薄的衣服,順著腰線向下,就此一路淪陷。他沒有看到男孩的手緊緊地抓匇住了沙發(fā),指節(jié)發(fā)白。就像男孩沒有看到他的眼角余光,極富深意地掃過那個黑色的攝像頭。夜色中,有人站在陽臺上望著不斷閃爍的手機屏幕,來電人顯示——莫慈。“第一步成功了。”霓虹燈閃爍,映入夏懷蒼的眼里,他彎唇:“你就為了這個特意打我電話?”那邊很安靜,只有夏懷蒼這里不斷拂過耳畔的夜風聲在響,過了幾秒,對方流水般的聲音傳來:“我只是抱著你正在加油站的希望罷了。”“呵……”霓虹燈的色彩在夏懷蒼的眼里閃爍得真實了許多,他笑道,“那么,明天見?!?/br>聽著手機傳來一聲通話結(jié)束的提示音,看來對方比他先掛斷電話。無所謂地輕笑了一聲,夏懷蒼繼續(xù)凝視著遠處的霓虹燈閃爍,閃爍著,不斷地閃爍著,極盡妖匇嬈……作者有話要說: 為什么總感覺這篇文很冷清呢……表示寫得不好么?TAT☆、第四章深木色的書櫥門上嵌著玻璃,反光時也映出了許琰的臉。清秀耐看的臉上,總是冰冷到盡顯無意,說是波瀾不驚也莫過于此。“在看什么,琰琰?”突然一雙臂膀從身后將之環(huán)繞,貼近他。而對方的唇也理所當然地貼上了他的耳匇垂,帶著些許調(diào)笑的意味。許琰條件反射地一記肘擊向后,反身踢去??上Ψ剿坪踉缫蚜舷氲剿呐e動,側(cè)開空隙躲了開去。繼而又是黏上來,雙手抵著他的肩頭以身體壓將下來,頓時一股大力襲來,他后退撞到了身后的書櫥,被緊緊壓制住。“放手?!?/br>許琰的目光落在了比他高出一個頭的男人眼里,淡漠,卻出乎意料的招人喜歡。左燁原把許琰壓在書櫥上,用他的身體制造了一個幾乎封閉的空間。兩人對視良久,左燁原哈哈大笑著放開許琰,樂不可支。“精神分裂癥?!?/br>許琰淡淡地看了左燁原一眼,不再理會仍舊笑個不停的左燁原,轉(zhuǎn)身面向書櫥。左燁原是半個日本人,對中文并不精通,但沒想到中文藏書卻不少。在這所房子里,光是書櫥的款式就跟大英博物館的書架如出一轍,而這樣的書櫥一共有五排,在整個書房里顯得質(zhì)韻豐厚。“你在看什么?”左燁原終于停下了他莫名的笑聲,湊過來看許琰手上還沒拿熱乎的書,一字一頓地念道:“呃…?”許琰捧著書看著,冷聲問他:“你看過?”左燁原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笑道:“當然?!?/br>許琰有些意外地把目光從書中抬起看向他,問道:“那你喜歡誰?”左燁原整了整身上的衣服,隨意地答:“包拯啊?!?/br>許琰的手頓了一下,用一種探究的目光打量左燁原,于是后者奇怪地問他怎么了。他把目光移回手中的書,說:“我本來以為你會說白玉堂或者展昭的?!?/br>左燁原挑眉,問:“為什么?”許琰停頓了一下,沒有抬頭。“因為他們都俊美非凡?!?/br>沉默了一下,左燁原很促狹地笑著湊近許琰,道:“琰琰,你吃醋了?!?/br>許琰把書放下,淡淡地應道:“你到底是從哪里得出這個結(jié)論的呢?!?/br>說完,他回過頭去看書櫥,突然疑惑地“嗯”了一聲,接著拉開櫥門拿出一本書來。“這回是什么?”左燁原聲音從身后傳來。“,”沒等左燁原反應,許琰便繼續(xù)說,“我以為你不會看這種書的?!?/br>的確,一眼掃過,有印象的這里的書確實都是傳記體裁的書籍,且多是奇聞趣事的古載。左燁原輕笑一聲,沒有回答。許琰翻開書,恰好是篇,看了一會兒,便把書合上,準備塞回去。左燁原側(cè)身靠在書櫥上笑問他:“這書很無聊對不對?”許琰沒有點頭,只說:“不過看了其中一篇文章罷了,整篇篇幅讀下來,有用之處莫過于一句‘疑人勿用,用人勿疑’?!?/br>左燁原俯身貼近許琰,淡笑著問:“你覺得這句話對不對?”許琰看到他的影子落在左燁原的眼里,沉默了片刻,緩緩說道:“不對。背叛是無處不在的,就算曾經(jīng)真的兩心交融過,互相商定過,彼此認可過,日后起了紛爭又怎么能不各自為營呢。就算是親人,都有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的,更何況區(qū)區(qū)一個合作者,古來兄弟相殘的事情看得還不少么。人性便是如此,不能要求太高?!?/br>左燁原靜靜地聽著許琰的說辭,臉上掛著奇異的笑容。“相信,很難啊……”近乎于嘆息的語聲讓人分不清他是在說給誰聽,亦或只是說與他自己聽的。“嘛吶…反正,我是相信你的喔,小琰琰~”左燁原狹長的眼眸彎起,笑臉離許琰不過一尺,就像是真心那樣。許琰仍是淡淡地看著他,良久,他清冷的聲音傳來。“留我在身邊,你終會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