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8
感貫穿了被不斷蹂躪的地方,莫慈身體一僵,條件反射地?fù)]出一拳,突如其來的爆發(fā)力讓夏懷蒼猛地向后一躍,跳開一步,險險避過。莫慈的臉色緋紅一片,表情卻冰冷如寒冰,散發(fā)出一股蝕骨的誘人,妖嬈無限。“你放了什么進去。”夏懷蒼聳聳肩,一臉故作不知的笑容,略顯促狹。“就是,能讓我隨時知道你在哪里的東西,跟你在莫容泉身體里放的有異曲同工之妙?!?/br>莫慈一怔,繼而眸中流露出一股怒意,他不怒反笑,頓時別有一番風(fēng)情,讓人移不開目光。“如果我吞并夏家,我一定會殺了你?!?/br>夏懷蒼聞言,笑意盎然:“這么生氣啊……那不如,我也讓你在我身體里放一個好了。不過,你要用我剛才的方法,我為了你不疼,可是練習(xí)了好久呢?!?/br>裝傻并不適合夏懷蒼,但他卻是唯一能和左燁原拼不要臉程度的人,如果莫容泉知道,一定會這么評價。莫慈一時氣結(jié),冷哼一聲轉(zhuǎn)身就走,卻又被夏懷蒼叫停,回頭狠狠瞪向他,只見夏懷蒼的目光平和,嘴角的笑容溫柔而富有耐心,靜靜地立在原地,像是在等他回去。莫慈不由邁不開腳步,兩人就停頓在了這個檔口,知道夏懷蒼含笑的聲音再次傳來,這回,他說:“我說了,資料的事,我不急。當(dāng)務(wù)之急是,你該先休息了?!?/br>又有風(fēng)吹過,卻怎么也找不出里面的涼意,它是那么暖,那么暖……作者有話要說: 想到藝術(shù)生的話到十二章都已經(jīng)完結(jié)了,這邊卻才剛剛開始,我要抓緊趕了?。幦《伦笥彝杲Y(jié),盡量在這個數(shù)字之內(nèi)??!☆、第十三章這是一間密不透風(fēng)的小房間,最多只能容納三人,內(nèi)里漆黑一片,仿佛關(guān)著一整間的墨,好把腐朽骯臟的生命泡在里面淹得看不出原來的面目。再小的房間也有角落,只是它比起普通房間就更小了。在那里窩著一個幼小的男孩,他幾乎要被這些墨水淹沒了,縮成一個看不清原來面目的團狀體,只有依稀一個輪廓。假以時日,恐怕連這輪廓都會逐漸隱去。好在,在這之前,如封閉一般的房間竟然透入了一絲光線,隨著老舊的木頭摩擦聲,墻上一塊長方的面就這樣消失了。原來是之前太黑了,以致于沒讓人發(fā)現(xiàn)這里竟還是有門可出的。男孩的輪廓漸漸清晰,他藏在手肘里的眼睛瞇起似是受不了這柔和的光線,軀體顫抖著退向了已經(jīng)無路可退的角落更深處。進來的是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他們毫不猶豫地踏入這個本就狹小的房間,緊促的步伐幾乎要逼死這個已經(jīng)在角落里的男孩了。而男孩在看到他們后,似乎在掙扎中僵硬過去,面色灰白。一個男人把他從地上拖起來,死死地固定住,另一個男人伸手從西裝里往外掏東西——這個姿勢男孩是熟悉的,他幾近痙匇攣地狠命掙扎了一下,卻完全不奏效。烏黑的槍口被光線照得锃亮,卻沒有染上一絲暖意。它冷漠地對上了男孩的太陽xue,然后冰冷的上膛聲在沉默到窒息的空氣中狠狠震動,隨著它一起震動的,還有男孩的心臟。他已經(jīng)三天水米未進了,但是他漂亮精致的臉還是很迷人,除了慘白之外未見不妥。嗓子里的撕匇裂感有一股血腥氣,他生生地咽下去后,忍受著張口就想嘔吐的痛苦,面無表情地張嘴。好像rou匇眼能看見冒出的血氣……“你們,是誰的人。”拿槍的男人似乎很意外他還能說話,他戴著墨鏡的眼被遮住了,但是嘴角的獰笑卻沒有遮擋物。“四少,現(xiàn)在外頭只剩下您和五少還活著了,您說我們是誰家的?”男孩目光平靜得駭人,他吸了口氣,就感到肺部和腹部燙得發(fā)痛,連忙屏了屏息,干裂的唇再次啟開:“五少,他,最喜歡聽我彈琴,我可以為他彈琴……”男人的槍口加了把力,想要嵌到他腦袋里去似的,可是男孩已經(jīng)麻木了,他聽到男人說:“五少只是喜歡您的手,到時候可以把您的手砍下來給他,他保管高興?!?/br>恐懼從心頭升起,男孩的手顫抖起來,他的身體也開始顫抖了。他可以聽到扳機慢慢扣動發(fā)出的聲響就在耳邊,催命一般。下一秒,他就會被不留全尸地抹殺。就在這生死一線的時刻,他突然抓匇住了一絲清明。機會只有一次,稍縱即逝……“你們不是五少的人——!”幾乎破音了的聲音嘶啞中透著一股凄厲,這是最后的奪命一搏。終于忍不住一口血氣上涌,男孩吐出了一口鮮血,落在男人的陰影中被染得暗黑。血氣嗆到了氣管里,他不可遏止地狂咳起來,然后癱倒在地上,因為抓著他的男人松了手。余光瞥見,門口不知何時站著一個女人,精致的眉目,美得恍若天人,她穿著一雙七寸高的高跟鞋,向他慢慢走來,卻一點落地音都沒有發(fā)出,步伐柔和妖匇嬈,像踩在了棉花里。高跟鞋在男孩跟前駐足,女人蹲下了身子與他視線齊平。這才看出,她那張美得驚心動魄的臉上,帶著一層薄薄的笑意。動聽曼妙的聲音輕柔地觸及他的耳膜,她說:“莫慈,我是你的姑姑。”光線驟然涌匇入,莫慈猛地從榻榻米上驚起,一把槍直直地對準(zhǔn)聲源處,那是一臺正在播放什么節(jié)目的電視機。莫當(dāng)家的槍從不離身,槍在人在。“原來你不喜歡看魔術(shù)啊。”熟悉的聲音微訝地抬高了聲調(diào),然后,更加突出他的有意。莫慈緩緩地放下了槍,瞥了一眼夏懷蒼,而后從榻榻米上起身走向盥洗室。一把冷水澆在臉上,這才有了一絲活著的感覺,莫慈的嘴角抿緊,一手勾過毛巾將臉擦干。思緒,卻不可挽回地往剛才的夢偏離去。那個場景,是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所以,才記得如此之牢。他的姑姑,莫家的大小姐,莫天嬋。把他從繼承人爭奪戰(zhàn)中救出來并扶上家主之位的這個女人,對他根本沒有一絲親情。懷著不可告人的秘密,用盡狠辣的手段,把他扶上了家主之位,然后,她莫名其妙地死亡了,就如同她的出現(xiàn)一樣神秘未知。而隨著她一起死亡的,還有她未明了的目的,就這樣被塵埃掩埋。七年,是人類全身細(xì)胞以舊換新的時刻,那唯一的線索就這樣和細(xì)胞還有那個女人一起死去,他成為了莫家的家主,而后被其最后的遺訓(xùn)告知,一切向前看。就像被狠狠地打了一記悶棍,卻不知道是誰打的一樣,莫慈有一種被耍了的憤怒感。她到底為什么而出現(xiàn)?她到底試圖掩藏什么真相?每個莫家的男孩子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