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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爬起來時七嘴八舌的詢問:“我怎么暈了?”“剛才發(fā)生什么?”“大家都暈過去,沒人受傷死亡吧?”“沒有,大家都很安全?!?/br>“不行,我等下得去醫(yī)院做個全身檢查?!?/br>“我也去。”“可是我們怎么暈過去了?有人放迷煙?”“噓,不可說?!?/br>“……是蠱術(shù),肯定是神秘的蠱術(shù)。”“攝像機有沒有拍到什么?”“沒有,一片空白?!?/br>“真的是蠱術(shù)?太神秘了?!?/br>……滅蟲小組組長和昆蟲專家驚訝的發(fā)現(xiàn)食人蠱蟲全都死了,滿院子上千上萬只蠱蟲全部在短短兩三分鐘里死亡,任是效果最強的殺蟲劑都做不到那么快,何況眼前這些蟲子還極有可能是傳說中的‘苗蠱’!“還好有尸體殘留,我得收集點樣本帶回去檢測?!?/br>“我也得收集點,以防以后再碰到相似情況?!?/br>指揮員:“蠱蟲已全部清除,救援人員確認人質(zhì)安全,現(xiàn)在突破,解救人質(zhì)!”黃隊:“是!”擋風(fēng)玻璃上的幽藍色蝴蝶驀然碎成流光,直升飛機駕駛員猛地打了個激靈,回神后聽到指揮員指揮,下意識回應(yīng):“收到!”偷溜進來的記者發(fā)現(xiàn)無人機出現(xiàn)三分鐘的空白,聯(lián)想到剛才的昏迷,不由驚出一身冷汗,但隨之而來就是發(fā)現(xiàn)詭秘苗蠱存在證據(jù)的興奮和激動。“這下,神秘蠱術(shù)的存在就有了確鑿的證據(jù)!”..宋卿睜開眼,發(fā)現(xiàn)懷里抱著徐琮璋,條件反射先把他推開,接著反應(yīng)過來,好像這抗拒的動作挺傷人。于是他趕緊解釋:“不是嫌棄你,我不習(xí)慣和別人靠太近。”徐琮璋靜靜地望著他,忽然露出無害羞澀的笑容:“嗯,我明白。”宋卿起身,環(huán)顧四周,沒見到草鬼婆的孫女和她昏迷的心上人,于是詢問:“你怎么出現(xiàn)在這里?草鬼婆孫女跑哪去了?”“不知道?!毙扃罢f:“我在外面很擔(dān)心您,突然就昏迷過去,現(xiàn)在才醒過來?!?/br>“是嗎?”宋卿拉了拉帽檐,聽到外面?zhèn)鱽砺曧?,趕緊就招呼徐琮璋走出去,正好看見救援人員順利解救人質(zhì),但人質(zhì)精神狀態(tài)不太正常。因為蠱蟲爬到他們的鎖骨處,正朝心臟爬去,他們?nèi)鐔士煎?,驚恐不已。其中葉子已經(jīng)崩潰得哭泣,而姜邦看見宋卿立即掙脫救援人員,撲過來喊道:“宋卿、宋卿,宋同學(xué),你知道苗蠱,你肯定懂蠱術(shù),所以你一定有辦法救我們,一定有辦法挖出我們心口的蠱蟲……對吧?”姜邦滿含期待的看著宋卿,他身后的幾人雖然不像他那么激動,但表情也很明顯地在求救。宋卿后退:“我不是巫蠱師,不懂蠱術(shù),不會控蠱。”姜邦面露絕望:“宋卿,我前幾天老針對你,還污蔑你,我知道我錯了,等我好起來,我絕對鄭重道謝、報答你。真的,讓我直播道歉都可以,求你救救我?!?/br>任辰上前一步:“宋卿,我也為之前針對你的事向你道歉,求你幫忙?!?/br>葉子嗚嗚哭泣:“求你救救我,宋卿?!?/br>陳丸鐵青著臉,臉色非常難看,她沒有求救,但是梗著脖子道歉:“你剛才救我,我很感謝你,我會讓我爸媽報答你。你以前干的事情,我不知道真假就詆毀、仇視你,的確是我做錯了?!?/br>“宋卿,對不起?!?/br>道完歉的陳丸,眉心處芝麻粒大的小包忽然萎縮、消失,好似里頭的蟲子失去養(yǎng)料而萎靡不振。白瑰抿唇,勉強露出笑容:“宋卿,求求你救我的朋友們?!?/br>“你們聽不懂人話?”宋卿皺眉重復(fù):“我不懂蠱術(shù),不會控蠱,挖不出你們身體里的生死蠱。”他說實話,確實不懂蠱術(shù)。聞言,姜邦等人面露絕望,連一向把真實情緒藏得很深的白瑰都心慌不已。“怎么會?宋卿,你開玩笑的吧?你是不是記恨我?”白瑰心慌得亂了陣腳:“宋卿,我是你堂弟,你不能不管我?!?/br>姜邦祈求:“宋卿、宋同學(xué),我為我之前的愚蠢和冒犯向你道歉,你救救我——我可以給錢,多少錢都給?!?/br>宋卿拒絕:“謝邀,有錢?!?/br>“……”宋卿環(huán)顧姜邦等人絕望后悔的表情,再細一估測蠱蟲現(xiàn)在的位置,還是選擇開口:“我沒辦法,但是——”“但是什么?”柳暗花明的姜邦迫不及待追問。“你們可以做手術(shù)?!?/br>“哈?”宋卿:“生死蠱幼蟲貼在皮膚表面的血管,沒有爬到心臟的話,可以做手術(shù)取出來?!?/br>“醫(yī)院儀器不是不能檢測出蠱蟲存在嗎?中蠱的人檢查不出來,只能找巫蠱師……呃,而且也取不出蠱蟲什么的?!苯罱Y(jié)結(jié)巴巴的說:“電視都這么演。”聞言,指揮員、黃隊、滅蟲小組組長和昆蟲專家都圍過來聽,他們也好奇苗蠱和神秘的蠱術(shù)。與此同時,直播還沒有關(guān)閉,網(wǎng)友們安靜的聽著宋卿的回復(fù)。“說到底,蠱蟲就是人為實驗出來的新物種,就像獅虎獸。既然存在,而且寄生在人體內(nèi),現(xiàn)代科學(xué)儀器當(dāng)然可以探測出來,而且還能手術(shù)取出或刮干凈?!?/br>停頓兩秒,宋卿壓低了聲音說:“不過復(fù)雜點的蠱術(shù)就難解了,蠱術(shù)以蠱蟲為引,找到蠱蟲、殺掉蠱蟲就能解蠱。但有些蠱蟲盤旋在血管里、心臟和腦子,就算手術(shù)也救不了,那就很麻煩,需要蠱術(shù)來解。”“生死蠱是幼蟲,如果是成蟲就檢測不出來。蠱術(shù)中稱呼成蟲為蠱王,以現(xiàn)有生物和醫(yī)學(xué)水平而言,沒用?!?/br>宋卿抬頭疑惑:“你們還不去醫(yī)院?”“靠!”姜邦等人立刻反應(yīng)過來,感激涕零的同時,連忙讓醫(yī)護救援人員送他們?nèi)メt(yī)院做手術(shù)。陳丸心情復(fù)雜的看了眼宋卿才離開,白瑰目光卻有些陰暗,他眉心的小包在惡欲影響下,變得更明顯了。等身邊稍微安靜后,宋卿轉(zhuǎn)頭問徐琮璋:“你有沒有受傷?”徐琮璋揚起溫暖的笑容:“沒有?!?/br>..草鬼婆孫女倒在深山深處,旁邊是昏迷的男人,追逐上來的幽藍色蝴蝶停在樹梢,居高臨下俯視茍延殘喘的獵物。詭譎、幽麗,冰冷、殘忍,一如其主人的本性。草鬼婆孫女的臟腑被啃光,身體也在萎縮,生命力正被蠶食,她努力地伸出手,想牽心上人的手,但是最后只敢碰他的小尾指。膽怯、卑微,卻有無限的愛意。半晌后,一條胭脂紅的蟲子破開她的胸腔,染了心臟的血液,吞吃飽含最強烈欲-望的感情,爬向昏迷的男人,為實現(xiàn)那份卑微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