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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驚艷?!?/br> 汝窯是五大名窯之一,也是以天青色為基調(diào)。 所以有人說,柴瓷是汝瓷的前世。 汝瓷傳世也極少,官方認(rèn)定現(xiàn)存世的古代汝瓷只有六十五件,珍稀而貴。 而比汝瓷還能引起收藏界愛瓷人士瘋狂的,那自然就是沒有確定傳世器物的柴瓷了。 榮默認(rèn)同趙明遠(yuǎn)的看法,附和著說:“憑我的經(jīng)驗,不管是釉色、胎質(zhì)還是薄厚,都和古籍記載對得上號。但我沒見過真的柴瓷,并不敢亂下結(jié)論,所以拿來給老師您鑒定?!?/br> 趙明遠(yuǎn)點點頭,“交給我吧,我明天開會拉個專家組,你也來?!?/br> 榮默笑一下,“我算什么專家,我就是個開古董鋪子的?!?/br> 趙明遠(yuǎn)白他一眼,“別跟我來這些虛的,你年齡是算不上大,但經(jīng)驗不比那些專家少。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榮家這個世家大族,在灣口市的古玩界是什么地位?!?/br> 灣口市可是一線大城市,各方面都是蘇安市比不了的。 榮默不想說他家那些個破事,直接道:“教授信得過我,我就過來?!?/br> 趙明遠(yuǎn)拍拍他的肩,“如果最后能斷定是真的,那可是能轟動整個世界的重大發(fā)現(xiàn)?,F(xiàn)在不要去聲張,等有了確切結(jié)論再說?!?/br> 榮默點點頭,“好?!?/br> …… 岑歲坐上出租車離開承古路,一口氣松下來,才發(fā)覺自己累得不行。 兩條腿酸軟得像棉花棒,腰背也酸酸僵僵地有點疼。 出租車司機(jī)問她要去哪里,她直接說了自己家別墅區(qū)的名字。 結(jié)果剛說完,又接到了陶敏兒的電話,嘰嘰喳喳在電話里跟她說:“歲歲,一切都準(zhǔn)備好了,你直接過來就行,我把地址發(fā)你微信上了。” 岑歲反應(yīng)一下才想起來,陶敏兒中午說要組局慶祝她終于站起來了。 她在古玩城晃了整整一下午,手機(jī)上的計步器足有兩萬多步,眼睛看了無數(shù)古董,腦子里也來來回回全是貔貅玉佛之類的東西,真把聚會的事情給忘得干干凈凈。 現(xiàn)在想起來了,忙又打起精神,直接把手機(jī)上的地址拿給司機(jī)看,換了個目的地道:“到這里,麻煩您了,師傅?!?/br> 司機(jī)師傅很爽快,“沒問題?!?/br> 為了組局,陶敏兒幾個人在溫格萊酒店開了個大套房。 套房南面臨江,客廳和臥室的一側(cè)的全是落地窗,放眼就能看到窗外的江景。 岑歲趕到酒店的時候,里面一切布置都已經(jīng)妥當(dāng)了。 桌子上有各種各樣的酒水,吧臺邊坐著衣著和妝容都鮮亮的女孩子,音響功放以及燈光也全都組裝好了,只等一群人沒頭沒腦嗨起來。 岑歲實在是累,進(jìn)屋和大家打了招呼,轉(zhuǎn)身便去喝了大半杯果酒。 到沙發(fā)邊坐下來,她轉(zhuǎn)頭左右看看,對陶敏兒說:“搞得不錯呀,挺像那么回事?!?/br> 陶敏兒撩一下頭發(fā),“為你慶祝,當(dāng)然要盡心盡力。” 雖說是來嗨的,但岑歲還是先休息了一會。 一直到了后半場,她才跟著場子里的氣氛完全嗨起來,和這些女孩子鬧做一團(tuán)。 鬧完去桌邊喝酒休息,陳大暖過來她旁邊。 喘著氣笑了好一會,忽然想起什么,陳大暖忙拿了手機(jī)過來,對岑歲說:“對了,成功幫你找到一個珠寶學(xué)院的研究生學(xué)長,我把他的微信推給你,你直接跟他聊?!?/br> 岑歲聽了這話,忙放下手里的酒杯,也把手機(jī)拿過來。 看到陳大暖給她推過來的名片,她直接點開加了好友,備注信息是:【考研學(xué)妹岑歲】 好友沒有立即加上,岑歲也沒多拿著手機(jī)看,扔開到一邊,跟著音樂節(jié)奏輕晃起來。 …… 保齡球館。 陳禹和兄弟汪杰幾個人剛打完球,坐到桌子邊休息。 幾個人坐下來還沒扯上幾句話,又有個女生喘著氣過來了。 女生叫溫婷,此時扎著清爽的馬尾辮,往汪杰旁邊一擠,搶了他的果汁喝一口,問他:“我打得怎么樣?” 汪杰把她往懷里一攬,開腔笑著道:“不錯,和在床上有得一比?!?/br> 溫婷白他一眼,嗔怒道:“討厭,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知道我在床上什么樣?” 汪杰又調(diào)笑:“要不你讓我知道知道?” 溫婷拍開他的手,更多的目光和興趣落在陳禹身上。 她笑著問陳禹:“你每次出來玩都不帶岑歲,她真的不會生氣?。俊?/br> 陳禹放下手里的杯子,無所謂道:“生氣又怎么樣?” 溫婷笑得甜膩膩的,聲音也掐得細(xì),“分手啊,聽說她今天在學(xué)校,當(dāng)著你們系很多同學(xué)的面提了分手,是嗎?” 說到這個事,陳禹瞬間覺得面子上掛不住。 他眼底驀地黑了一下,語氣里也摻了點寒意,“分手又怎么樣?” 溫婷依然笑得甜膩膩的,“說的也是,你也不在乎?!?/br> 汪杰在旁邊接話出聲:“那哪是想分手啊,那就是在作唄,撐不過一天半天的,就哭著回來求和好了,從沒例外。” 說到這里,周一淼的八卦欲望被勾起來了,看向陳禹問:“找你沒有?” 他們上午打了賭,周一淼說岑歲撐不到晚上就得找陳禹了。 陳禹拿出手機(jī)解鎖看了一眼,岑歲并沒有給他發(fā)信息。 他和岑歲的聊天記錄,還停留在早上,他從昨晚到今早發(fā)的三條,都沒得到回復(fù)。 周一淼往陳禹手機(jī)上看了一眼,沒看岑歲發(fā)過來的信息,下意識開口:“這回居然這么沉得住氣?可不像她的作風(fēng)啊?!?/br> 汪杰輕松笑一下,“不知道躲哪哭呢吧,總之逃不出禹哥的手掌心?!?/br> “好像并沒有哭?!?/br> 汪杰話音剛落下沒多久,就聽到趙子澄出聲這么說。 然后他在幾個人疑惑的目光中,把自己的手機(jī)放在了桌面上。 屏幕上正在播放一個精心剪輯而成的小視頻中,每個片段都以岑歲為女主,旁邊全是漂亮精致的女孩子,一群人玩得那叫一個開心。 最后還有女生給岑歲戴皇冠,慶祝岑歲分手快樂。 看完這個視頻,陳禹眸底黑如臭墨。 汪杰和趙子澄、周一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覺得嗓子干。 剛才才說人家不知道躲在哪里哭呢,結(jié)果就被光速打臉,看到了這樣反差極大的視頻。 氣氛一時間十分尷尬,還是汪杰先緩過來,笑一下緩解氣氛道:“這一看就是故意的,明顯的假嗨,目的也非常明顯,就是為了引起禹哥的注意,這都是老套路了?!?/br> 氣氛里的尷尬被消解掉大半,汪杰還說起勁了,接著便又道:“不信現(xiàn)在就讓咱禹哥找她過來,她保準(zhǔn)屁顛屁顛就過來了,隨叫隨到?!?/br> 說完了,很有氣勢和自信地看著陳禹。